“你確定?別耍賴,不然你這輩子別想下床。”子桑不僅威脅,還在月玄胸`前抓了一把。

“小爺說話算話。”月玄撥開子桑的手,子桑把浴巾丟在他腦袋上,在他摘浴巾時扛起人就走。

“幕老三,你有力氣是吧,又來這套!”月玄壓在子桑肩上不服氣,開始解子桑的褲帶。

子桑在月玄屁股上狠狠抓了一把,“原來你這麼著急,我們有的是時間。”

“我急?小爺等你洗襪子呢,哼哼。”

月玄得意地哼聲消失在門內,沒多久屋內傳來曖昧的喘熄,持續了很久才消停。

“夙大師,你該履行諾言了。”

子桑把月玄叫醒,讓他去洗襪子。夙大師昨晚輸的很徹底,做到一半就睡著了。向來出爾反爾的夙大師當他的話是耳旁風,賴在床上死活不動。

“我輸了嗎?你也沒贏。”月玄無視地上的襪子,翻個身繼續睡。

子桑攬過月玄,“做到一半睡著還不算輸?真想今天下不了床?”

“小爺那是困了,等哪天養足精神再戰。”夙大師擺明了找借口,死活不承認自己就是輸了。

“現在有精神嗎?”子桑早就習慣月玄的無賴了。

月玄拉過被子裹了裹,“沒有,戰期再定。”

子桑還想說些調侃月玄的話,他的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他拿過手機看了眼來電,居然是他父親幕東明打來的。

“子桑嗎,子承這幾天有沒有和你聯係過?”幕東明語氣裏透著一絲擔心。他口中的人叫幕子承,是子桑大伯家的孩子,算起來是子桑的堂弟,隻比子桑小一歲。

“沒有,聽說他去國外旅遊了,出事了嗎?”如果不是出事,自己父親不會突然提起他。

幕東明應了聲,“幾天前,他說去D國遊玩,到了後和你大伯聯係過兩次,昨天突然沒了聯係,打電話全是不在服務區。”

“不在服務區?知道他住哪裏,和領事聯係過了嗎?”子承是個手機不離手的人,除非有特殊情況,他的手機是不會打不通的。

“正在和旅店聯係,暫時沒支會領事,想著他可能在辦什麼事。如果明天還沒有他的消息,真的要聯係了。”

“他是獨自去的,沒有人一起?”一起聽電話的月玄插言。

子桑解釋,“他很喜歡獨自去旅遊,一年怎麼也得出去兩三次,有時候還會去什麼無人區,所以他怕家人擔心,每天都會和家人聯係。即使聯係不上,也會提前告知他的去向。”

“不在服務區的話,他是不是又去無人區了?”

“但D國現在沒有無人區吧?即使有,也隻是偏僻山林。”

“也許他不走運掉山裏了,或者手機掉在哪個下水道裏收不到信號。”

“或許是吧。”

子桑又轉頭對電話裏的幕東明說:“爸,今天先看看情況吧,如果明天仍然沒有消息,就和領事聯係尋求幫助。”

“嗯,先這麼辦吧。”幕東明說完掛了電話。

“我發現你家的人很喜歡去旅遊,以子妤姐他們為首。”沒電話聽了,月玄倒回床上繼續睡。幕子妤和殷郅冉這對夫妻經常撇下孩子出去玩,玩高興了兩三個月不回來,真是瀟灑的很。

子桑無奈的笑了,“你就當他們生活壓力大,所以要出去透透氣。”

“幕老三,我怎麼沒看你出去緩解壓力?”月玄轉過頭問。

子桑摟住月玄親了口,“我覺得除了我以外沒人有壓力。”

月玄抬手在子桑臉上揉了揉,把這帥哥的臉揉成了醜男,“我怎麼聽出你話裏的諷刺,我讓你沒壓力。”

“別揉了,揉壞了不能親你了。”子桑開起玩笑,月玄聽到這話揉得更用力,被揉的人狠狠一撲將他壓倒在床上。

像兩人這樣胡鬧的情況每天都會發生,他們的日子也依舊過的逍遙。夙大師偶爾接個除鬼看風水的活,子桑像往常那樣上班,直到三天後再次接到幕東明打來的電話。幕東明在電話裏說,D國那邊的旅店聯係上了,可旅店說子承提前預約了房間並沒有來。旅店負責人也曾聯係過子承,因為聯係不到人,被預定的房間也退了。

“和領事聯係了嗎?”子桑正在打電話,小白湊過來趴在他腿上,尾巴在他腿上掃來掃去。

“已經聯係了,那邊派人去機場詢問,暫時還沒有消息。”幕東明比起前兩天擔心不少。

子桑也開始擔心起來,“大伯那邊說什麼了?”

“子胥已經坐中午的飛機去了,再有一兩個小時差不多就到。”電話裏的幕東明回答。

兩人在電話裏又說了幾句才掛斷,月玄吃著水果從廚房出來,小白見狀跑過去也想分一杯羹,卻被月玄趕走。

“還在找子承?”月玄看小白追著要東西吃,隨手把茶幾上子桑的錢包丟給它。

“嗯,看來他是真的出事了。子胥已經去了,今晚才到。”子桑解救自己的錢包,得不到食物的小白追過來繼續咬,被子桑用一顆葡萄打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