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月玄離開病房,走到門口轉頭對翟利說,“別說那麼老氣橫秋,我還以為你要死了。”
月玄說完麻溜出病房,翟利反應過來後氣得在病房裏咆哮。
從病房出來,他們看時間不早回家吃飯,順便驗證下這小瓶子裏的是不是真的能預感到妖怪。
他們回到家,月玄迫不及待拿出小瓶子,結果發現瓶子裏的血發出淡淡的紅光,他拿著瓶子忍不住靠近我不。我不似乎察覺到什麼轉頭看月玄,一雙圓圓地大眼睛盯著那小瓶子瞅。
“月玄,那是什麼?”
“喝的,你要喝嗎?”
我不盯著血瓶,他們仿佛看到口水流出來了,“喝喝喝,味道不錯。”
“想喝也不用嗬嗬嗬的笑。”月玄把血瓶揣進口袋,看來這東西確實有點用。
我不沒得到血瓶顯得有些失望,可憐巴巴瞅著月玄。月玄等人無視我不,吃完午飯去榛子胡同。他們收拾妥當正準備出門,落熄一臉晦氣的穿門而入。
“喲嗬,搶球的回來了,球呢?”月玄故意刺激落熄。
落熄瞥了他們一眼,“被天樞拿走了,那麼大年紀還玩球,真丟臉。你們做什麼去?”
“去榛子胡同。”
月玄知道落熄不會去,所以同子桑子承從家裏出來。他們再次回到榛子胡同,依然能看到堵在胡同口的記者或行人,於是選擇遠一點的胡同口進。他們拿著血瓶在蜿蜒的胡同裏轉,這胡同還真挺大,而且到處是岔口,一個不小心就可以在這裏迷路。
“沒有反應。”月玄站在一個岔口,衝其中一條路伸出血瓶,見沒有發光就換另一條。
他們拿著瓶子往前走,經過又一個岔口時卻碰到了淩斐和祁錚。
“你們來找青巫?”子桑問。
淩斐點頭,“沒事做來看看。”
“一起?”月玄雖然這麼問,卻沒打算真心邀請。
“不了,分頭找也快點。”
淩斐和祁錚拐了個彎往前走,月玄他們繼續那個方向。走在後麵的子承與淩斐擦肩而過,一轉頭對上淩斐的視線,淩斐眼中似乎有一絲笑意,這讓子承看了不大舒服。子承看看繼續往前走的月玄和子桑,他放慢腳步,見他們沒注意到自己還跟著,轉身跑去找淩斐。
“喂,你剛才笑什麼呢?”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笑了。”
子承追上去問,淩斐表情平靜地回答,祁錚見他們說話沒停下。
“哪隻都看到了。”子承指指自己的眼睛。
淩斐突然停下,趁子承不備捂上他的眼睛親在他嘴上,親完收回手舔舔嘴角問:“哪隻眼睛看到了?”
“你”子承有些慌張不知道該露出什麼表情,“大白天的耍什麼流氓!”
“嗯?有證據嗎?”淩斐微微一笑。
子承氣紅了臉,這還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是‘傻瓜碰到我不欺沒天理’。”
“你才是傻瓜!”
走遠的祁錚見他們兩個還在打轉身衝他們喊:“你們還走不走?不走我就不等你們了。”
淩斐看了子承去追祁錚,子承想回去找月玄和子桑,走到岔口發現那兩人不見了,於是跟上淩斐。
而另一邊的月玄子桑兩人並沒注意到子承離開,因為他們不知不覺來到廖晟家的院子,那血瓶在此時發出明顯的紅光。
“青巫難道還沒走?”月玄推門進院並小心地四下看,院裏的幾扇門都關著,不過大門沒鎖說明裏麵有人。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狐狸這種生物本來就聰明,青巫又在人類世界生活過一段時間,所以它很清楚人類的思維。它一定想到他們以為它逃到其他地方,所以躲在這裏是最安全的。
兩人進門,子桑轉身要關門才發現少個人,“子承不見了。”
月玄轉身看,還真沒看到子承,“不會有事的,說不定跟淩斐走了。”
月玄站在院裏抬頭看了眼二樓,以及死過人的那套房子,廖晟現在八成在上班,所以門窗都關著。他接著又看看一樓,張弭和隔壁那家都關著門,隻有樓上死過人的那扇房門虛掩著開了條縫,那間房子似乎是張弭父母在住。他將血瓶湊近張弭家,血瓶發出的紅光沒那麼強,他又把手轉向張弭父母的房間,紅光強了很多。
月玄指指虛掩著門的房間,子桑也看到血瓶的異常,和月玄小心翼翼靠近那間屋子。兩人來到門前,隻要一伸手就能推開。子桑已經掏出流星準備隨時出手,月玄則伸手去推門。
“喂,你們是誰啊,進我家幹嘛?”
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兩人同時轉頭,是個六十來歲上年紀的人,模樣和張弭有些像。
“問你們話呢。”張弭父親拄著拐,見他們不說話緊走幾步過來,“你們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喊人了,警察就在隔壁。”
“別喊,我們就是警察。”
月玄拿出假警證給對方,那人接過警證仔細看,看不出真假但是信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