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3 / 3)

“不用學,你本來就很好。”雷從光動了動身子。這丫頭,很會說討人喜歡的話。

“我真的很好?”安雪的眼睛一亮。這算是對她的稱讚嗎?可是,這樣說還是不夠直接,有些勉強。

“做飯沒有?我肚子餓了。”這女人隻怕是喜瘋了,連吃飯時間也忘了!

“做了多時了。我去熱一下。”一聽雷從光說餓了,這才醒悟過來。她隻顧著與他親熱了,哪裏還記得該吃飯了呢?

係上小圍裙,小跑進廚房。隻是……得委屈穿的紫色小裙了……

熱飯菜隻是三五分鍾的事兒,一眨眼就完成了。把菜端上小桌。然後,取出紅酒和煮好的豆漿。

“你喝紅酒,我喝豆漿,如何?”

“都喝豆漿吧!”很久沒喝豆漿了。況且,累累的,也不太想喝酒。

“好啊!”把紅酒又放下,為雷從光也倒上了熱豆漿,“祝我生日快樂!”

“嗯,祝暖暖生日快樂!”雷從光端起熱熱的豆漿杯,高興地說。

“為什麼叫我暖暖?叫安雪,或者……囡囡。”上一次他給她取名字的時候,她沒有做聲,是因為心裏在想別的。這次就再也不能沉默了。

“別提你那‘六月飛雪’的名字了。叫暖暖多好。夏天本來就是暖暖的。”其實,雷從光更想說,每次與她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裏……就感到暖暖的。

“你有什麼資格給我取名字呀!”安雪笑著。給雷從光盛飯後,才給自己盛了一碗。

“我是南湖的縣委書記,所有的南湖人都得聽我的。難道你不是南湖人嗎?”停了一下,他又說:“有時間了,我就去派出所把你那倒黴的名字給換了算了。”

“你……真要去派出所改我的名字啊?”安雪很不理解他這麼說。這哪裏像是領導幹部說的話呀!

“哈哈……吃飯,逗你玩呢!”刮了刮她的鼻尖,看到她信以為真的樣子。雷從光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自以為聰明的小東西,一哄就可以哄信。真好玩。

“你什麼時候走啊!”才剛剛見麵,又特別害怕接下來的分離。

“今晚……明天、明天早上吧。”準備說晚上開夜車回去。可是,一對上安雪那萬分期待的眼神。雷從光改到明天清早。這段時間真是忙暈了,還有好多事情等他處理哩!

吃完飯,很想說,如果你實在是忙,就今天晚上趕回去吧!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她是真的舍不得他走嘛!

“是你洗碗,還是我洗碗?來個……石頭、剪刀、布?”安雪一笑,揚起手來問道。

“不用啦!我來洗。”雷從光說。

“石頭、剪刀、布,很公平啊!為什麼不?”

雷從光笑而不答。以前,樊麗娟每到洗碗時,總是用石頭、剪刀、布來決定讓誰來洗碗。後來,樊麗娟遭遇車禍、站不起來以後,家裏請了保姆,有保姆代勞,洗碗等家務事也就不用他們做了。可是,到周末保姆回去了,做飯、洗碗等家務事就落到雷從光的身上了。所以,雷從光也並不是一個什麼家務事都不會做的人。

“你是做大事的,怎麼能讓你做這些小事?”安雪抿嘴一笑,很麻利地把碗放入水槽裏洗了起來。

她與樊麗娟是有些不一樣的。她對做家務事可以說心甘情願。而樊麗娟就遜色多了。但也有共同點,就是都會向他撒嬌,而安雪比樊麗娟更勝一籌,她很知道男人在什麼時候最需要什麼。

“你聞聞,還很香呢!不過……跟剛才的香不一樣了。”洗過了碗,安雪像精靈一樣轉到雷從光的麵前,把手腕伸到雷從光的麵前,“強迫”他聞。

“當然,好香水的香味是不可能一下子就消失的。”雷從光聞了聞,笑了。

“有點蓮花的味道,還有一點……白蘭花的味道!”她又要雷從光聞。

“我聞到的是……色拉油的味道。”雷從光又聞了聞後,對安雪說。

“討厭!”他真不是一般地會掃人的興,竟然說色拉油的味道。她揮著小拳頭砸向雷從光。

雷從光邊笑,邊往客廳跑去。

安雪一直追他到客廳。

“別鬧了,告訴我,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他將她抱入懷中,一起倒向沙發。

三周了,分開有三周了。這小妮子連一個電話、一條短信也沒有。若不是要過生日,她恐怕也不記得有他這個人了吧!想想還真是惱人呢!

“不想。”安雪想都沒想,就很果斷地搖了搖頭。真是委屈死了,沒有接過他的一個電話、收到他的一條短信,還問她想不想他!

“真不想?”雷從光眯著眼睛,剛來的嬌寵之色已褪,惱怒隨即而來。

“哎呀,我的肚子疼……”深吸了一口氣,隻覺得小腹有些難受,而身上的雷從光這個時候好重。

“別裝,快說實話!”以為安雪又是在耍調皮,雷從光的身體更是往下壓了壓。

“哎呀,我真的是肚子疼……”將他的身體往上推,額頭上立即沁出一層的冷汗。

“怎麼了?”怎麼每次這樣時,她總是這裏疼、那裏疼,豆腐做的嗎?雷從光抬起身子,發現安雪真不是裝的。

“不知道,肚子是疼。可能是‘那個’快來了。”安雪捂著肚子起來,汗滴已變得大了一些。

“你三周前不是來過嗎?”時間沒到啊!再說上次不是帶她去看了內分泌,吃過中藥調理了,怎麼還痛經痛成這樣?這丫頭難道是有別的什麼問題?

“上次沒來啦!痛了也沒來。我‘那個’一直不正常。這次可能是真的要來了。”安雪捂著肚子,隻能出氣卻吸不進氣,頭也有些暈了起來。

“不是吧,你吃了藥沒有?”雷從光連忙把她橫抱起來,往臥室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