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不以為意的笑,“我帶這麼多兵裏就你最痞。你是來玩還是……”
“老排還是你了解我,我是有事才燒香拜佛,沒事就賣佛換錢。”紀東收住笑。
“你小子還是這臭脾性。”林森笑著看看紀東,“說來聽聽。”
“要不咱出去吃吧,邊吃邊說。”紀東詭笑,“你點菜,我出錢。”
“死小子,到我地盤上還明著欺負我,說好了,你點菜,我出錢。”林森笑道:“我得先給你打打預防針,別出難題噢。”
“在我是難題,在你就是一句話。”紀東狡黠的一笑,“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難題。”
兩人說笑著下樓,林森拉著紀東進了一家餐廳,紀東不敢太放肆,隻點了份龍蝦,兩樣海味,林森又叫了幾樣酒樓特色菜,獨沒有上酒。紀東知道林森下午還得上班,喝多影響不好,而且天氣也熱,南方低度白酒他也喝不慣。
兩人說些久別重逢的閑話,席間,林森問紀東究竟有什麼事。
“老排,你還記得二排的石磊嗎?”
“記得,那個東北小子,你倆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怎麼,和他有關?”
“嗯,有人說他去香港了,我想讓你幫我查查出境記錄,方便的話,再幫我查查這幾天交通事故傷亡情況和……”紀東沒敢往下說,交通事故已經讓他想想心中就直冒涼氣,再提黑社會,他對這個刑警隊長就更說不清了。
林森挑挑眼角,眼睛炯炯有神的看著紀東,笑道:“死小子,你就使壞吧,你哪裏是要我幫忙,簡直是先在我這裏備案,你小子不把我整趴下,你不甘心啊!”
“老排,你當是備案也行。”紀東順杆爬,笑道:“想當年你一人把一個連都折騰趴了,今兒算是我代表全連報複你吧。”
“行啊小子!”林森樂了,像看動物園的老虎一樣看著紀東,“這你都學會了!那貓還不得下崗了。”
“不會。”紀東信誓旦旦的說:“老排你就是我師父,雖說青出於那啥勝於啥,不過,本著尊師重道的優良傳統,抓老鼠這差事,我不跟你爭。”
“熊玩意,找踹呢你。”林森禁不住哈哈大笑,“好話到你嘴裏都得竄味,小子行,幾年沒見,快成精了。”
兩人又閑話一會兒,林森接到電話,出去聽了電話,回頭和紀東約好晚上見麵地點,就先行一步。
紀東出了餐廳,又把墨鏡戴上,翻出手機上來電,找著阿峰和他通話的兩個號碼,找了個公話撥過去。第一個響半天沒人接,第二個響半天接電話的是個女人,說是IC公話,她剛好是路過,紀東馬上說上午有朋友從外地來,用這個號碼和他約好了在電話亭附近見麵,朋友不熟悉地方,他一時疏忽也忘了問,現在快到時間了,朋友人生地不熟的,在這裏就他一個熟人,問那個女人能不能告訴他電話亭的具體位置。女人也蠻有同情心,熱情的將周邊標誌建築說了一遍,詳盡到坐幾路公交。紀東一疊連聲的謝謝後掛了電話。
一小時後,紀東出現在羅湖區某標誌建築附近,他到一家小旅館開了間房,靠在窗後,打量街頭過往的行人。到了晚上,他給韓海發一條短信,讓韓海把黃立堅送過來後,自己打的去和林森見麵。見了麵,林森說沒有查到石磊兩人的出境記錄,是否會以另外的姓名和方式通關就不得而知。不過,林森說,外地到深人員在短期內要辦去香港的簽證並非易事。林森說,近期雖有過交通傷亡事故,但沒有符合石磊兩人體貌特征的。
紀東憂悶的回到旅館。一切都是不確定,過了明天,他就必須見阿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