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1 / 3)

成的修仙方法使他根基不穩,妖力的火候有所欠缺。所以精血是他渴求的東西。

滿足過後,難得的,他有了一絲困乏之意,他下意識地探手摸索,他的兔子呢?毛茸茸的兔子一向是他的圍脖、暖手袋和靠枕。但探手處摸到的隻是床板。他突然想起兔子白依在他抱住仇穎之前便跳下他的懷中跑走了。

哎,這年頭連兔子也會有醋意麼?他搖搖頭,昏昏欲睡。廂房的窗戶突然輕微地吱呀了一聲,幾乎完全不易察覺,但此刻他卻下意識地全身一緊,半閉著的眼眸驀地一下睜了開來!

天生的獵物敏銳感讓他感覺到了身邊離他不遠處,好像有一個珍稀的獵物在等著他獵取。

他緩緩地坐起身來,動作異常之慢,但才一眨眼的功夫,下一刻他的身子已經飛到窗前,將俯在窗外窺視的獵物一把抓住拖回到了床榻上。整套動作一氣嗬成,他的動作快得像一道閃電。

他全身赤摞地重新又躺在床榻上,隻是在他的身體上方用手臂舉著他的獵物,他緩緩地問著他的獵物:“是偷兒麼?來偷什麼,偷人麼?”懶洋洋的語氣,他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鮮美的獵物從床榻上俯瞰著他光裸的身軀,眼睛不知道往哪裏看,隻是直視著他的臉呐呐道:“我……我……隻劫財不劫色……”

第二十二章 酥癢麻

“隻劫財不劫色?”祁邪嗤笑一聲,那張陰沉俊美的臉上充滿了嘲諷之意,“妖精也需要錢麼?偷窺的感覺爽麼?!”說著抓住偷兒的力道更緊了。

被猝不及防地擒拿住,偷兒掙紮著想脫身,柔軟的纖手無處安放,隻得雙手支撐在祁邪赤摞的胸膛上,滑膩的手心接觸到祁邪炙熱的肌膚,偷兒的話還未說完,便被祁邪翻過身猛地壓住了!

祁邪赤摞的胸膛壓在偷兒柔軟的身上,使得她仰躺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斷斷續續接他的茬極力辯解:“大……大人,我……我不是有意要偷窺的……”

偷兒在祁邪身下,像隻貓似地蜷縮著,柔軟秀長的發披散在枕上,特有的馨香傳到他的鼻側裏,沁人心脾。如綿羊顫唞的感覺從偷兒身上過渡到祁邪身上,她那柔軟的身體體竟引得他心猿意馬。

祁邪口中噴出的氣息拂動偷兒柔滑敏[gǎn]的脖頸,溫熱的身軀壓覆在她身上,竟然有種酥癢麻的感覺。祁邪頓時感到喉幹舌燥,體內升起一股欲望,直想狠狠地將她噬咬吸吮吞下肚中。

祁邪有些詫異於自己的感覺,於是撐起身體,伸出手去,拂開了這膽大包天偷兒的亂發,頓時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張有幾分熟悉的粉臉。

“唔?”祁邪微微一怔,“是……你?”

他認得柳曼吟,她是根麒麟血藤,是安王安子篤的寵物,猶如兔子精白依對於他的性質一樣,都是可以握在掌心中肆意玩弄的寵物。

柳曼吟見裝作偷兒蒙混不過關,隻好硬著頭皮對著祁邪道:“祁,祁邪大人……”

龍騰穀的祁邪大人,誰人不曉得,除了安王安子篤之外,眾樹精花妖們最忌憚的便是這位祁邪大人了。這位祁邪素以心狠手辣,而且冷漠無情而出名。

“你怎麼不陪著安王大人,跑我這兒來了?”祁邪盯著柳曼吟有些狐疑地問道。

“我……我……”柳曼吟語塞,微微紅了臉,囁嚅著不知該如何回答。

“我走,走錯路了——”柳曼吟支吾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來,卻換得祁邪再次嗤笑一聲,“走錯路了?”他撐在柳曼吟身側兩邊的手驀地一鬆,整個人重新重重地壓在柳曼吟的身上。

“啊——”柳曼吟低呼一聲,差點沒被祁邪故意的壓迫背過氣去,他真沉,像座大山一般沉重得讓她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