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鮮香的情節混淆著真實和虛幻的邊界一幕一幕在眼前展開,怎能不想?
被那又黃又暴力的台詞念硬了的,可不止霍改一人。
氣氛太過合適,欲.望水到渠成,霍改一瞬間被這曖昧的光景給迷惑了,竟是忘了反抗。
萬思齊咬吮著霍改的耳垂,唇間的觸♪感出乎意料的好,滑滑潤潤的一小團,軟得像是吸得再重一些便會淌到喉嚨裏去。貪婪的唇齒循著耳朵的輪廓細密地啃舔著,唇下的身體因為難耐,而在微微悸顫,逗引著唇舌更為賣力的吞噬。薄薄的耳朵被納入了齒間,輕輕地咬合撕扯,牙齒扣著那軟嫩的耳朵,磨動間帶出危險的意味,誘人沉迷。
霍改被那不斷竄入耳洞的吐息勾得整個身子都癢了起來,耳垂被舌尖舔卷成了一顆滑軟異常的軟糖,於是唇間的囈語也隨之變為了粘膩甘甜的糖漿。
定律,當小受動了情,那必然是兩眼迷蒙,女喬喘籲籲,全身酥軟,躺平了隻等小攻撲上來。當小攻動了情,那必然是兩眼放光,呼吸急促,渾身滾燙,將小受按到了隻想撲上去。事實上,現實往往比這還要凶殘,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當興致上來了,最普遍的結果是——對撲。
事實證明,霍改那禽獸之心是強大的,即使披著史上最賤弱受的皮子也阻擋不了他撲倒對方的步伐。萬思齊才啃了霍改一口,霍改就迅猛無比地順著四角褲的褲腳,把魔爪伸進了萬思齊的褲.襠,捏住了和自己朝夕相伴了整整二十多年的黃瓜。
有誰能比自己更了解自己的身體呢?霍改摸著那黃瓜熟得就跟左手摸右手似的,條件反射就擼上了。左三圈,右三圈,上邊扭扭,下邊揉揉。
萬思齊對場戰役的發展估計明顯不足,突如其來的的快.感像洶湧的洪流一般瞬間吞沒了所有感官。熟悉,太熟悉,每一次揉捏都分毫不差,每一下刮搔都恰到好處,每一回刺激都趨於極限,被他人挑弄本就比自己動手來得敏[gǎn],更何況眼下動手的人正是自己心中所屬的那位。
整個身體像是被某種妖術所控製,理智尚未回籠,欲.望已經沒頂。霍改的手熟門熟路地逗弄著最舒爽的所在,當那圓潤的指甲再一次微妙地刮撓過頂端的小孔,萬思齊悶哼一聲,聲音已是再壓抑不住。火星爆裂,烈焰轟然竄起,瞬間自尾椎焚上背脊,血液都一齊蒸發成了體表細密的汗珠。
霍改半闔的眼睛彎成兩道狡猾的弦月,他已從初始的衝動中醒來,但他卻沒有停手,因為他已陷入另外一種強大的衝動中——搜集素材的衝動。自己摸自己,感官的刺激會被削弱到極致,那文中寫的種種招數就算試了也沒什麼感覺,所以雖然身為男性,但寫肉♪肉的時候那具體感官十有都是瞎編的。可是眼下這具身體,熟識得摸起來一點心理負擔都木有,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反正都有爽到,想來萬思齊也不會在意的。
霍改心中有的盤算,當即將另一隻手順著小背心那寬鬆得不像話的領口,摸上了萬思齊的胸膛,不懷好意的爪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戳著[rǔ]珠。指腹清晰地感受到了那小小的凸起在一點點變硬,一雙桃花眼眨也不眨地觀察著眼前人的反應,順便沒羞沒臊地開始了采訪:“現在你感覺怎麼樣?”
萬思齊迷離著眼盯著霍改那滿載求知欲的小臉,鬱悶得幾乎吐血,理智告訴他應該立馬將這小子按到,上下其手,占據主動。但是沉溺在極致快.感中的身體卻一點兒配合的意思都沒有。萬思齊拚湊起殘存的所有理智,努力掙紮了一下,身體那出工不出力的微弱扭動糗得他都不好意思管這叫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