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還要裝成什麼貞潔烈男,純心是來折磨我這兄弟的啊。
「小羊,我……實在是有些兒忍不住了,不如今晚,你就讓我吃了吧。」江瀚低啞著聲音對下麵的百味道,嚇了百味一跳。隻覺得自己的心兒砰砰亂撞,真恨不得立刻就解了衣服,和這令自己無比心動的強壯男人在床上滾上幾回。隻是一想到自己乃妖精之體,將來還會懷孕,雖然飛升對自己已經不再重要,可是江瀚他能接受這個事實嗎?
想到江瀚知道自己是妖精之後可能有的態度,百味就嚇得激靈靈一個寒顫,什麼欲望都沒有了。他連忙抽身離開江瀚身邊,囁嚅著道:「你……你讓我再做做準備了,我……我答應你,將來……將來有一天時機成熟,如果……如果你仍然不嫌棄我,我……我就和你在一起。」
江瀚歎了口氣,看見百味這麼防備的神色,他那興奮著的兄弟也蔫了。他重新躺下,攬過百味道:「我真不知道你還有什麼顧慮,什麼叫時機成熟,我都說過了,不管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都不會嫌棄於你。百味,你現在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我是真的喜歡上了你,我想明媒正娶你為妻,以後再也不讓別的男人女人進門,你膽子小,我就讓你做江府絕對的主人,也絕不允許有任何人欺負你,百味,我都這樣說了,你到底還有什麼放不開的呢?」
百味心裏也很難過。小手攀爬到江瀚的胸脯上,使勁兒的安撫著他,喃喃道:「我……我真的是有難言之隱,瀚哥哥,我現在還沒有勇氣跟你說出事情的真相,你讓我再攢攢,等我攢足了勇氣告訴你全部的時候,那時候隻要你不變心,百味也一定和你生死與共甘苦相隨,好不好?」
他自己在心裏道:瀚哥哥啊,你剛剛也說了,無論我是怎麼樣的人,你都不會嫌棄我,這就對了啊,你看看你的前提是人啊,偏偏我就不是人,我是一隻妖精,這樣你還是不會嫌棄於我嗎?唉。
這樣想著的他,把剛剛生出的一點勇氣又丟了個無影無蹤,越和江瀚相處,就越舍不得離開,以至於他隻要一想到對方知道自己是妖精後趕走自己的情景,心就會痛如刀絞,一心隻想做縮頭烏龜,暗道能快活一天便是一天,實在逼到了不得不現形的地步再說吧。
江瀚越和百味相處,就越愛他,此時聽他說得可憐,哪還忍心逼他,那些做生意的鐵腕手段,一到了百味麵前,就全都失了效。他苦笑一下,隻好攬著百味,喃喃道:「那好吧,小羊你最好祈禱自己的理由是絕對充分的,否則一旦將來我發現你隻是因為雞毛蒜皮一點的小事兒讓我忍了這麼久,看我怎麼收拾你。」
他看著百味一瞬間紅了的臉,想到將來床笫之間的大戰,不由得十分向往。
百味囁嚅著道:「你放心吧,理由絕對充分的,到時候你知道了,不趕我走就很好了。」他說到這裏,忽然想試探試探江瀚對府中流言的態度,於是怯生生抬起眼睛,拉著江瀚的睡衣袖子道:「瀚哥哥瀚哥哥,你聽到府裏的流言了嗎?」
「什麼流言?」江瀚握住他的小手,在手裏反複摩挲著:「我向來不喜歡下人們嚼舌頭根子,怎麼,他們私下裏都有什麼流言可說?」他說完,百味就又靠近了他一些,悄悄道:「府裏人都說,咱們府裏可能是有些鬧鬼,好多人都說大白天裏看見後院有巨大的白色影子。」
江瀚眉毛一挑,哼了一聲道:「這些家夥定是因為這些天太舒服了,竟然連這麼荒謬的流言也敢在府裏流傳。哼,我必得找一天好好拾掇拾掇他們不可。」他翻身摟住百味羊:「小羊,你別怕,這府裏是新建的,從未聽說以前是墳場之類的,而且我雖然做生意頗為冷血,但也不是那不良奸商,並沒有逼過誰家破人亡妻離子散,所以手上也沒有什麼冤魂厲鬼可來作祟的。再者說了,但凡有厲鬼之家,必然陰風慘慘陰氣森森,但我們府裏卻也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感覺,最重要的是,鬼魂隻敢在晚上出現,哪有厲鬼敢頂著大太陽出現在光天化日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