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譚灰灰倒是一點都不忌諱,“我會挑選一些男性的病人,因為對我來說更具有挑戰性!喂?邢先生瞧你不爽的表情,不會是你在吃醋吧?”
刑烈風看著譚灰灰洞察先機的眼睛,然後微微一笑:“當然不是吃醋!你不是說我有潔癖嗎?我是想起你居然和那麼多男人有過親密的治療,我就覺得我的潔癖犯了!”
“嗯?”譚灰灰看著刑烈風轉身離開了房間的模樣,頓時氣得不打一處來,“喂?你當我是雞啊?我可是專業的醫生!還有啊你剛剛讓我幫你解夢的,說完之後,冷嘲熱諷我一番,就這麼拍拍屁股走了啊?”
刑烈風停下了腳步,然後回頭斜睨著她:“你住在我這裏,我可沒有收你的房費和飲食費,倒是給了你工資,你剛剛幫我解夢,就當作你抵消一天的房費和餐費吧!還是你劃算啊!”
這話沒有毛病,隻不過,略微遲疑一會兒,譚灰灰頓時瞪圓了眼睛:“喂?那接下來的那幾天房費和餐費麼?你這個鐵公雞,不會和我計較吧?明明就是你非要我住過來的啊!”
“再議!”刑烈風從遠處傳來一個聲音,頓時惹得譚灰灰狠狠摔上了門。
“混蛋!別讓我再幫你,除非我死了!”
“啊!”突然門口傳來刑烈風的叫痛聲音。
譚灰灰下意識立刻打開了門,然後看著不遠處的刑烈風,隻看到他靠在了牆麵,表情痛苦的樣子。
“喂?你怎麼了?不會是心肌梗塞吧?”
“我有點難受”刑烈風緩緩回頭,看著樣子,似乎還真是有點難受的樣子。
“喂?你真的沒事吧?”譚灰灰看著他,然後上前輕輕點了點他的手臂。
隻看到刑烈風立刻縮起了自己的手臂,然後手捂著譚灰灰剛剛戳中自己的地方,轉過了頭去。
“刑烈風?你是怎麼了?”
“我風濕患了”刑烈風的聲音聽起來在強壓著自己的痛苦一般。
“那我能做什麼?”看著他那麼痛苦的樣子,譚灰灰頓時就微微緊張了起來。
“送我去房間”刑烈風咬牙切齒說道。
雖然黑暗中,看不清楚刑烈風的表情,但是譚灰灰暫時還是放下了剛剛的個人恩怨,然後立刻上前攙扶起了他,慢慢往他的臥室走去。
“你小心一點啊?風濕會有那麼難受嗎?”譚灰灰一邊走,一邊嘟囔著。
知道走到了刑烈風臥室,一進門,刑烈風頓時就像是沒事人一般,撇開了譚灰灰,然後大闊步走到了前麵,回頭看著譚灰灰,臉上掛著得意地微笑。
嗯?這是怎麼回事?
譚灰灰一頭霧水,明明剛剛那麼痛苦的樣子,現在他怎麼好了?風濕來得太快,去得也太快了吧?
“我記得某人說,死了都不會幫我的我就是想要戳穿你的謊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