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比他有錢得多呢!
這車子,少說就是幾十萬上百萬的,他家裏的那些錢算啊。
“你有男了?你不是還在上學嗎?”張姓男子還不死心的樣子。心想這車子也許是人家放在這兒的呢。
“到了年齡自然可以有男,這有嗎?”喬蓮藕反問一句,然後推開了院門。
她的意思很明顯,她要讓他看一看院子裏的陳設,讓他是真正的有錢。
院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張姓男子不由自主地往裏麵看了一眼。天啦,果然不是尋常的院子!尋常家裏的四合院裏,擺滿了雜物,一切都是舊舊的,裏麵的不值幾個錢,而這個院子不僅收拾打理得整潔幹淨,光看那院角的幾個大缸,都值不少的錢,還有那些植物,那些桌子凳子,一看就不是普通的用料,他是見過一些世麵的,這家裏是真的有錢啊,典型的所謂“烏龜有肉在殼裏”的類型。外麵看著不咋樣,裏子裏才見得到真。
不過,當喬蓮藕也有些得意地往熟悉地院子裏看的時候,突然看見了一個讓她心跳不已的人影。那個人正從書房裏走出來,手裏拿著一本書,臉上含著笑。
天啦,那不是慕然嗎?
喬蓮藕呆住了,興奮激動和委屈一齊湧上來,她不辦了,隻是一個勁兒地流眼淚,無聲地流著,然後又使勁地揉了揉眼睛,害怕這一切隻是幻覺,也許是太過想念慕然了,所以才出現了這樣的場景啊。
開門的聲音被慕然聽到了,他抬起了頭來,看到了門口呆呆地站著的蓮藕,然後還看到了她的身後,站著另外一個男子,一個年輕的男子,目光裏全是驚訝的男子。
“他是誰?”張姓男子在後麵問道。眼前的喬慕然,那真是畫兒上的人物一樣,天底下居然也有長得如此俊美的男人,這個男人的長相讓他簡直有些自慚形穢了,雖然他一直覺得就長得很不的。
與他比起來,那簡直不是在一個水平線上啊。於是,他本能地略帶著些妒意問到。
喬蓮藕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還沉浸在一種難以言說的激動裏麵。這是真的,慕然就像一塊失而複得的寶石,在最不經意的時候,又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喬慕然笑了笑,像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朝著喬蓮藕走了……
他走到呆立著的喬蓮藕麵前,看了後麵的那個男子一眼,然後突然一把將喬蓮藕摟,緊緊地摟到懷裏,很霸道地摟著,緊接著,便是將嘴唇送到了喬蓮藕的嘴唇處,狠狠地親吻了一下,然後抬起頭來,對站在後麵呆若木雞的男子說:
“她是我。”
“哦,好好,我送你了,她……她受了點兒輕傷,不過沒事的,沒大礙,很快就會好的……”
看到此情此景,他啥死纏的心都沒有了!對手太強大了啊!有錢不說,住這麼漂亮的院子不說,他還長得那麼漂亮,帥氣得一塌糊塗啊……男人也可以長得這麼好看麼?他絕對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
還有那霸氣,那種無聲的霸氣,那是一種怎樣的氣場啊,沒有真正的本事,沒有真正的能力,他如何會散發出這樣藐視一切的氣場?
再自認為不得了的男人,在他澄澈又單純到無辜的眼神麵前,都會後退的,都會自慚形穢的,甚至,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因為在那眼神裏,你隻會看到的自卑和脆弱。
“那,我走了哈……”男子趕緊退了。這樣的時候他再賴在這兒簡直就是自取其辱了,簡直就是不識相了,人家倆人都親熱成那樣了,他還在這兒當燈泡幹呢?
走吧,這事再也別合計了,想都不要想了。
他受了重傷一樣,逃也似地跑到車子旁邊,上了車,然後發動迅速開走了。
喬慕然看著他車子遠去的影子,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後馬上掰開撲在胸`前直喘粗氣的喬蓮藕:
“你受傷了,嚴重不嚴重?回事?”說著,焦急地拿起她的手兒來看,又看她的滿麵淚痕的臉,看哪裏受了傷。
喬蓮藕終於緩過神來了,突然氣急敗壞地對喬慕然大聲吼道:
“你是個神經病啊,你走了招呼都不打一聲,你我這幾天是的嗎?你我差點兒都死了嗎?你還幹?既然走了就不要了啊!神經病,傻瓜,不要臉的……”
喬蓮藕一口氣罵完,然後嘴角一咧,又哭了起來,這一回,哭的聲音出來了,她再也忍不住了,握著拳頭朝著喬慕然的胸口打了起來,仿佛要將所有的氣發出來一樣!
“打吧,打個夠,不過,我看你好像還活得好好的呢,這才走了幾天,你就交了新的男,人家都跟到家裏來了呢……”喬慕然打趣道,最後捏住了喬蓮藕的手,深情地對她說:
“你放心,以後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你就是趕都趕不走我了,親愛的,我的茫腖牢伊恕
說罷,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哭得梨花帶雨的喬蓮藕,迅速往屋子裏走進去。
“吳爺爺在屋裏呢……”喬蓮藕一想到吳老頭兒看見了的樣子,便害羞地提醒道。
“別怕,吳爺爺上街去了,剛出去,還要很久才呢……那個老頭兒,是個最懂事的老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