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公孫止純心戲弄幾人,與程英、張君寶交戰時連三成功力都沒用上,當他見張君寶回襄陽報信時,不願繼續耽擱,便立時出手擒住二人,準備先快活一番,再等襄陽高手到來。
此刻郭襄、程英皆被製住穴道,站立在公孫止前方卻毫無懼色。程英首先開口道:“你這怙惡不悛之人,是如何死而複生的?”
公孫止哈哈大笑道:“如此玄奧之事,隻能在稍後你我纏綿之時,才能慢慢同你詳細道來。”公孫止樂極忘形,剛說罷就丟下手中刀劍向程英身上摸去。
程英眼見公孫止過來,卻動彈不得,花容慘變,然而此刻郭襄卻柔聲哀歎道:“我比那姐姐年輕二十有餘,反而不若她好看嗎?”
公孫止聽郭襄如此一說,不由得停下手上的動作向她看去,隻見此時的郭襄臉上媚態稍現,那雙眼仿若有勾魂攝魄之能,微微的笑意更是清麗異常,九分出淡雅裏夾雜的一分濃豔最是撩人。公孫止哪裏經得起如此誘惑,不由自主的朝郭襄走去。
程英一見郭襄如此,心中暗想:“襄兒你這是何苦,你是我師姊的女兒,又是我大哥的小妹妹,於情於理都該是我舍身救你,你若被那淫賊欺辱,讓我以後有何顏麵去見她們。”
就在程英心有所想之時,公孫止已然來到郭襄身旁,伸手在郭襄臉上不斷撫摸著,並淫笑道:“這肌膚果然鮮嫩不少。”
郭襄此刻難受至極,卻不願在臉上表現出來,她隻期盼自己可以拖住一時三刻,等自己爹爹趕來,程英就得救了。公孫止欲火焚燒,扯開郭襄的黃色衣衫,剛想將其按倒在地發泄色yu時,一個聲音在他腦中響起:“都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還是惡性不改!”
公孫止再聽到裘千尺的聲音,心裏登時一驚,雙手不自覺的離開了郭襄,怔怔的站在那裏,不知所措。程英與郭襄看到公孫止好似被什麼驚嚇到一般,卻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都想借機盡快衝開穴道。可偏偏公孫止點穴手法怪異無比,她們徒勞無功,隻得盼望公孫止一直呆立在那裏,好拖延時間等待襄陽救兵。
裘千尺發現公孫止見色心起之時,馬上想到了當年的柔兒,她自己正是因為讓公孫止殺死其情人柔兒後,才遭到其慘烈的報複。裘千尺本是怒火中燒,想好好再讓公孫止頭腦劇痛一番,但可能因為之前折磨公孫止時消耗過大,身為殘魂的她竟是力不從心,僅僅說完一句話後就又昏死了過去。隻不過公孫止已成了驚弓之鳥,被裘千尺若此一說,生怕其再次發狂,竟然半晌不敢動彈。
當下正趕往襄陽報信的張君寶疾奔如飛,將高深的內功發揮的淋漓盡致,好似不知疲倦一般,比之快馬都不遑多讓。而襄陽那邊楊不過在郭靖性命暫無大礙後,也出了襄陽城開始找尋公孫止的下落,隻因不知怎得,他總覺得公孫止的存在讓自己緒不寧,一定要將其除去才可安心。
過了許久,公孫止才慢慢緩過神來,一直不見裘千尺有所動作後,他膽子又開始大了起來,隻是惟恐裘千尺再突然發難,就盤算著先找一個隱蔽的地方,那時在享用這兩個絕色美人時,就算裘千尺不允讓他頭痛,也不至於讓張君寶叫來的襄陽高手有機可乘。
於是公孫止將二女夾在腋下,手持刀劍向著密林深處飛步而去,任郭襄如何喊叫也不答話。直到來到一處土丘前,公孫止才停住腳步,自覺離剛才那地已是很遠,便將程英放下,手中卻依然懷抱郭襄。正當公孫止在為郭襄解帶寬衣之時,他身旁的程英卻歎道:“可憐你雖好色,卻不知和一個什麼都不懂得小姑娘行樂,哪能真正體會到男女之事的快活。”
公孫止聽程英如此一說不禁奇道:“你且說說你又懂得些什麼?”
程英媚笑道:“你懂與不懂你過來試試便知。”
郭襄心知程英此舉是為了救她,而她之前那樣做不也是為了救程英,可郭襄畢竟是一個還未滿二十的小姑娘,當公孫止真的開始脫去她的衣裳時,頭腦已是變得昏昏噩噩,周身也開始微微顫抖,眼巴巴的看著公孫止走向程英,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英見果然將這淫賊又引了過來,咬了咬牙道:“我懂得一套男女歡愉之法,保證你到時無比快活。”
公孫止一聽,大笑道:“你們還真是一對好姐妹,為了救對方都甘願自己受辱,那好我就先成全你這個做姐姐的吧!”
說著公孫止便將程英撲倒在地,口中還說道:“你且把你那歡愉之法說來聽聽,我若盡興說不定還真能放了你的好妹妹。”
程英便將幾句口訣逐一說出,說罷還道:“你若一直讓我無法動彈,又怎能盡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