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終於重見天日了啊,海南的天氣真是爽啊,大自然我來了,沙灘美妞們,等我來征服你吧。”
白少梟下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張開雙手,用他那‘廣闊’的胸襟去擁抱大自然。
“征服你個頭啊。”
張梵兮怒氣衝衝的給了白少梟後腦勺一個爆栗:“要騷包等下騷包,現在快點過來搬行李。”
白少梟就像個受氣小媳婦一樣委屈的恩了一聲,跟在張梵兮的後麵走了回來,陳墨雨看著自己兄弟變成這幅模樣,心裏不禁一陣好笑。
原來,還沒上船,在火車上的時候,白少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突然就從上鋪滾到了下鋪的張梵兮床上,當時熟睡的兩人還都以為是被子什麼的都沒有在意,等到天亮後在發現,兩人竟然貼身緊抱在一起。
眾人頓時都被這個情況給搞懵了,一項在學校威武的班長大人也一時被搞得有點不知所措,後來反應過來後,才‘哇’的一聲,跑到了車廂的洗手間去大哭了一場,後來還是眾女勸說了許久才沒有哭的。
而可憐的白少梟同學因為蹦到了別人的床上,被眾位男女同胞們深深鄙視著,後來在眾人的威逼利誘之下,向張梵兮道歉,懇求原諒,並且還答應做張梵兮半年的跟班,張梵兮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讓他殺雞,他絕不宰鴨……
而做了這個承諾以後,張梵兮的怒氣才少了一點,但仍然對白少梟以白眼相見,眾人也對白少梟消除了鄙視,以一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還是好同誌啊’的表情拍了拍白少梟的肩膀。
陳墨雨知道白少梟為什麼會滾到張梵兮的床上去,其實白少梟不是故意的,因為他平常的壓力太大,但又得裝成一副渾身輕鬆的樣子,所以導致精神壓迫很重,有輕微的夢遊症,這也是當時他住院時,不經意聽到醫生說的。
看著張梵兮雙手叉腰指揮著白少梟跑來跑去,搬東搬西,而白少梟又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煞是覺得一陣好笑,不由得叫上了譚情,王龍去給白少梟幫忙。
經過一番搗鼓之後,眾人終於拿完了行李,並且選定了一家靠海的三星級酒店居住。
“哎呦,累死我了。”
白少梟一屁股坐在了這家名為‘熱帶風情’的三星級大酒店光滑的地板上,雙手一撒,再也不肯走了,早已經沒有了剛來時要擁抱大自然的壯誌:“這誰帶這麼多東西,出租車都裝不下了,搬得我都快要死了,要是讓我知道這行李是誰帶的話,我非得哢嚓他。”
“你說要哢嚓誰呢?”
話音剛落,就聽見張梵兮那冷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白少梟就立馬感覺有一束凶光向自己射來。
“嘿嘿,哪,哪有。”
白少梟尷尬的笑了笑:“這個,我是說我要謝謝這個人,讓我背這麼多行李就相當於免費鍛煉了一次身體啊,幫我強身健體還不用給錢,實在太實惠了。”
“哼,這還差不多。”
張梵兮冷哼一聲,然後轉過頭,與正掩嘴偷笑的幾女手挽著手上樓去了。
張梵兮一走,白少梟才如釋重負的收起了那張怎麼笑都像哭著的臉,順勢一倒就躺在了光滑的地板上,根本不在意過往人群怪異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