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無論她們怎麼逼供,她死都不會說的!這是她的秘密,她嚴重地,羞於啟齒——
“難道你真的被紫聖澤玷汙了?”麵東東開始摩拳擦掌。
“怎麼可能?兩個小時能做什麼事?”潘北北忍不住尖叫。
“喔——你很了解他的能力嘛!”三女同時八婆地拉長聲音。
“你們,你們,我告你們汙蔑人喔!”這次是氣紅了臉,潘北北想跳起身來,卻敵不過三個損友摁住她的力道。
“不要惱羞成怒嘛,北北,我們不過是太關愛你了,惟恐你被不知名的壞男人欺負了去。”油西西笑得詭魅。
“油西西,你說這話簡直太無恥了,他可是你不知道哪門子的遠房表哥哎,怎麼就變成了不知名的壞男人?”潘北北餘氣難消。
“我可沒說那個不知名的壞男人是我家表哥,還是,你果真被他欺負了去?”油西西眼睛閃亮。
幾乎氣結,潘北北指著自己的唇,“油西西,你看看我的嘴唇,有被男人吻過的紅腫麼?明明就沒發生什麼,你不要再亂猜了!”
三個女人同時靠近潘北北的唇,仔細研究後,三人不理會潘北北被她們嚇得煞白的臉色,更無視當事人,在一旁熱烈地討論起來。
“仔細看的話,的確有一點紅腫。”
“該不會是紫聖澤在北北昏迷時獸性大發了吧?”
“非常有可能,男人都是獸性的。何況恰北北如果仔細看看的話,還是能看的。”
“我哪裏不能看了?”被嚴重忽略的某女在下麵怒吼。
“你哪裏都給他看了?!”三女同時低頭,三雙眼睛瞪得溜圓。
手指哆嗦,潘北北突然充滿感恩:幸好她沒有心髒病。
“我拒絕再與你們溝通,你們這群女人的思想太齷齪了!”
“別這樣嘛,北北,我們也不過是擔心你吃了悶虧而不自知。”路南南的聲音無論怎麼聽都像是在撒嬌。▃思▃兔▃網▃
“我又不是傻瓜。”信她們才有鬼。潘北北很無力。
“那你到底在臉紅個什麼勁兒?”麵東東仍然不死心。
“麵冬瓜你有完沒完?!”
聽到潘北北氣得口不擇言的呼叫,油西西和路南南臉色一變,動作飛快地退離床邊。
揪起某不要命女的衣領,麵東東臉色烏黑:“恰北北,你有膽再叫一次!”
她最痛恨別人叫她冬瓜,最最痛恨別人叫她麵冬瓜!想她長年練武造就的健美身材,豐胸柳腰,彈性無比,哪裏像麵冬瓜了?!
“大姐,對不起,我錯了,我嚴重錯了……”一下子被驚醒的潘北北慌慌張張地道歉,無比識相地胡亂從後背抓起白色的枕巾,雙手舉起——她投降了。
麵東東一愣,臉色古怪地瞪著潘北北高舉在頭頂的那塊,白布?
——————————————偶素被黑惡勢力脅迫的小白旗——————————————
半晌,她幾近缺氧地開口:“喂,西西,南南,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呃,應……應該沒……”路南南捂著肚子,從臉色上看不出是在哭還是在笑。
“額滴神那,恰北北,你那是,你那是——”油西西一口氣沒接上來。
“枕巾呀。”傻傻地跟著笑,潘北北微赧,“我無條件投降,我們要擯棄武力,崇尚和平,對吧?麵大姐。”
“那是紫聖澤的四角內褲啊!”
油西西終於尖叫了出來,而且,已經笑得滾到地毯上去了。嗚嗚,不行了,肚肚好痛。紫聖澤,你果然夠毒啊,竟然拿自己的內褲給恰北北當枕巾用,嗚嗚,想把人雷死不成?!笑,笑死人了!
緩慢地把高舉在頭上的“枕巾”移到麵前,潘北北東扯西扯,左拽右拽,上拉下拉,表情呆滯——這個,好像,真的是內褲——可是,怎麼還會有男人穿四角內褲,好遜——呃,不對,重點是,那三個女人快笑斷腸子了,她們,在笑她耶——
“很好笑麼?”
幽靈一般寂靜的嗓音幽幽響起。可惜,嚇不住那三個已笑得失控的女人。
“恰北北,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拿男人的內褲當投降的小白旗……哈哈,受不了……好,好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兒上……我接受你的投降……哈哈……”麵東東上氣不接下氣地跪坐在床上捶胸頓足。
“北北……我的小心肝,哈哈,你真的好有創意……愛…愛死你了……”路南南緊攀著床沿,險險沒笑倒在地毯上。
“嗚嗚,誰……誰來救救我……我…我不行了……腸子要斷了……”油西西已經無力嘲笑笨蛋恰北北了,笑得太過猖獗,越想越搞笑,嗚嗚,上帝啊,眾神啊,誰能幫她止住笑意?!她笑得快撐不住了!
潘北北的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紅,指節泛白,幾乎撕碎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