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魚、燜酥魚、薑蔥煎焗桂魚塊……”
“停。”看她越說口水流得越多,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紫聖澤有點頭大,“他們家的每一道菜品你都吃過麼?”
“是啊,怎麼了?”
這丫頭還真愛吃魚,忍不住莞爾,紫聖澤繼續道:“你直接推薦你最喜歡的幾道吧,我們一頓點不了他們全部的菜品。”
“喵嗷!那我推薦荷葉燜魚!”
“荷葉燜魚?”長年生活在國外,他對國內的餐飲真的越來越陌生了。
“你沒吃過吧沒吃過吧?”再次得意地升天,潘北北小人得誌地跳到紫聖澤身前,柳葉眉笑成了彎彎的月牙。
微微眯眼,紫聖澤收斂了眸光,審視潘北北嬌俏得奪人眼球的模樣,感受到心口如雷般的跳動聲,俊臉上漸漸浮現可疑的紅暈,他別開臉,掩飾地輕咳了下。
被紫聖澤“羞澀嬌嫩”的模樣兒萌得一塌糊塗,潘北北心花怒放地雙腳一蹬,直接跳到了紫聖澤身上,攀著她的脖子,她無比沉醉地開口:“紫大人,您這嬌羞的模樣兒也太誘人犯罪了!嗚嗚,杯具啊!為什麼如此秀色可餐的小受當前,我卻不是總攻?”
紅暈在一瞬間褪去,紫聖澤象牙一般細膩的臉部肌膚青一片紫一片地抽搐著,這混蛋丫頭,她到底從哪裏學到這些不男不女的東西?他是瘋了才會為她春心萌動——
“呀,紫大人,你不要不好意思嘛,做個小受其實也沒什麼可恥的,隻要你能放下你的大男人心態,你會發現做小受遠比做小攻來得享受舒坦,而且也不累……”
“那麼,北北,你做我的小受如何?”笑得邪魅無比,紫聖澤陰鷙深邃的眸子裏,有怒氣翻湧的狂潮。
“啊?”差點直接點頭答應,潘北北迷醉地看著紫聖澤氣場強大的笑臉,小小心口被萌得隻差俯首稱臣,她在心底悲鳴,不帶這樣玩弄人的,明知人家對美男的抵抗力為負數,還拿美□惑她,太不厚道了!
灰溜溜地從紫聖澤身上趴下來,潘北北垂頭喪氣地說:“人家又不是男人,怎麼做受哇?而且以我強大無比的氣場,我覺得我更適合做攻……”
“北北,難道,你認為我會給你做小受麼?!”狂熾的怒火熊熊燃燒,紫聖澤硬是壓下去,看這個丫頭還會蹦出什麼瘋言瘋語。
“其實也不一定找我了啦,美男多得是,我很樂意做一個高調圍觀並參觀加觀摩加點評……的路人甲。”一口氣說完N個動詞,潘北北邊走向電梯邊呼呼大喘氣,說長句子好累人哇,但說短了她又怕紫大人無法了解到她對美男們之間曖昧情懷的崇尚之情。
哦……不但鼓勵他去找別人,她還挺樂意圍觀……聽到潘北北後麵羅列的一大堆不堪入目的詞彙,紫聖澤的麵再次被漆染黑了一層,“你還可以更猥褻更無恥一點麼?潘北北。”
聞言,潘北北眨了眨眼睛,很是有幾分不好意思地說:“呀,其實,人家還有很多進步空間了啦,紫大人,您就盡管期待吧!咱潘北北,隻會越來越強悍,越來越猥褻,越來越無恥!”
“潘北北,你……難道把猥褻和無恥當成了褒義詞了?”心底拔涼拔涼的,這丫頭的三觀是不是被人扭曲過了?誰這麼混蛋?
“對啊!魚老大說了,做女人,很黃很強大的才是極品,我當時一激動,就‘嗷’的一聲,響應著要做這種極品了。”潘北北有點奇怪地看著臉色不善的紫聖澤,不明白他怎麼又變臉了,不過隻要不衝著她放火,她才不管他為毛不爽。
“魚老大又是誰?”他要滅了那廝,好好的一個小姑娘,硬是被那廝帶壞了。“(話說,一般人也不會去響應這種號召的吧?紫大人,乃已經開始護短了-.-~)
“魚老大是荷上遊魚的老板哇,非常美豔火爆的一個美人兒,隻是,隻是……”難得吞吞吐吐,潘北北麵有囧色。
“說。”
“她對喜歡的東西喜歡動手動腳……”她喜歡猥褻別人,不喜歡被別人猥褻哇,偏偏魚老大是個百合控,偏偏她又抵擋不住吃魚的誘惑,每每魚老大一個新菜品的電話,就把她給勾過去了……於是,就更糾纏不清咧……
“是個女人?”為什麼每一個棘手的人物都是女人?某舒,不帶這樣欺負美男的……紫大人仰頭,無語看……電梯頂……為毛不給他一方蒼穹扮深沉?!
某舒,你難道是傳說中的虐待美男控?
踹飛……
————————————偶素被踹飛的某舒的淚線————————————
這是什麼景象?
典雅得近乎清冷的荷上遊魚,一反以往絡繹不絕的車來車往,幹淨的餐廳內寥寥幾人,清淡得都塞不滿牙縫。
潘北北呆滯地站在門口,看看冷風蕭瑟的荷上遊魚。機械地轉臉,看向街的對麵——
那裏,新開了一家河上有魚中餐廳,富麗堂皇的門麵上,兩隻傲嬌地翹著尾巴似欲騰空飛去的金色長龍浮雕,在暗金色的底座上栩栩如生,硬是把河上有魚四個字襯托得牛氣衝天——
太傲嬌了!
邁向荷上遊魚的腳步開始45度角轉移——話說,潘北北小姐隻要看到新開的中餐店,是一定要去嚐嚐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