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小小失望之餘，想起什麼，默念一遍：與你風雨兼程這個ID，頓時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林程，這個新關注您的人，就是你經常通話的林程吧，顧夏的姐姐，奇怪，為什麼他們姐弟，一個姓夏一個姓顧？哦哦，我懂了，顧夏是藝名，對吧？”
敖小小自問自答，望著杜星塵，一臉我是不是很聰明快誇我的表情。
敖小小這種跳躍性的思路，總是讓杜星塵猝不及防。
“是林程。”杜星塵不想繼續討論林程的事，岔開話題：“你昨天在現場偷拍了？”
“怎樣？我技術好不好？”
“以後別做這事，節目組要真的與你計較，就不太好了。”
敖小小撇嘴：“怎麼會呢，我P得很技巧，看不出來是在錄製現場拍的，我也可以說是在後台拍的啊。”
“別把人都當傻子，我都看得出來虛化的背景是什麼，你當人家專業P圖師是瞎的？”
“好吧。”敖小小點頭：“下次我一定不這樣做了。”
她是個知錯認錯，堅決不改的好孩子，下次還敢，嘻嘻。
兩人一路說著話，來到公司，鄧景渝今天有另外的行程沒在公司，杜星塵一來便被一臉陰沉的陳幕餘叫去了經理室。
敖小小想跟著去，被陳幕餘當場拒絕。杜星塵示意敖小小在休息室等他，敖小小雖然極想跟著過去，卻依然不得不聽話地呆在休息室。
無聊得很，她便去了茶水間，慢慢練習手衝咖啡。
這幾天她也看過不少關於手衝咖啡的視頻教學，總之，看起來與聽起來都不難，真上手還是要花點功夫的。
練習了一個多小時，剛有點*的時候，杜星塵回來了。
敖小小放下水壺迎上去，第一時間觀察他的臉色。
倒是什麼都沒看出來。
“唐經理找您什麼事？”唐素蓮是藝人部經理，早上陳幕餘便是帶杜星塵去見她。
“沒什麼事，就是說給我換個經紀人。”
陳幕餘真撂攤子了。
“換了誰？”
“沒人願意接手。”杜星塵伸手拿了茶幾上的電視遙控器，打開休息室內的電視。
電視跳出來的是藍台，正在放一個益農節目。是關於畜牧業的，畫出來，滿屏幕黑白相間的奶牛。
敖小小便在滿耳朵哞哞的牛叫聲中追問：“那怎麼辦？沒有經紀人不行的。”
“蘇凡寧說他來。”
“蘇凡寧？”敖小小又驚又喜：“哇，老大，您賺到了哇！”
“賺到什麼？”杜星塵反問。
“蘇凡寧啊，經紀人中頭一把交椅，超能幹，他手下的藝人，沒有一個不紅火的。和那個一臉看不起人，自己其實沒什麼屁本事的陳幕餘比起來，一個天一個地，老大，您因禍得福了。”
與敖小小驚喜若狂不同，杜星塵超極淡定，“哦。”
“哦什麼呀，好事，您就不能笑笑嗎？”
“我並沒有接受。”
敖小小愣住了：“您說什麼？我沒聽明白。”
杜星塵彈了下她的額頭：“行了，別揣著明白裝糊塗了，你每個字都聽懂了，並且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