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卓清軒說了許多，卻又等於什麼都沒有說，沒說會不會愛上，沒說為愛情能夠做到什麼。
然而這便是現實，敖小小了解卓清軒，脾氣溫軟，善良到幾乎不太有原則。
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和他在一起，他會哄著你，寵著你，但你永遠不會有踏實的感覺，因為他的承諾總是那麼的虛無。
他的沒原則不僅是對朋友，他對所有人都挺好。
敖小小歎口氣，習慣性地去超話簽到，簽完後，看著自己號後綴那個17級大咖的標記發楞。
“17級大咖，你還有清流號？元老級的？”杜星塵的聲音驟然在敖小小頭頂響起，嚇得敖小小差點把手機丟了。
這個人是屬貓的嗎？走路沒聲的？
“就算你是我老大，也不能偷窺我的隱私。”敖小小忿然。
杜星塵玩味地審視著敖小小驚得有些發白的臉，“我叫了你幾次，你都沉浸在手機中沒聽到，所以我很好奇，過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杜星塵這話，像是在解釋，又像是意有所指。
敖小小靜了靜心，這才找回思考能力。
“我有清流號有什麼好奇怪的？沒有才奇怪吧。”她嘴硬地說。
“有道理，不過，我想請問一下，你的號在我超話多少級了？”
“後援會那個號？”敖小小裝糊塗
“官方號不算，我指你的私人號。”杜星塵眯眼笑笑：“是不是你壓根就沒用自己的號關注過我？”
“怎麼可能！你忘記我那個吃瓜群眾的號了，我可是你微博號的第一個粉絲哦！”敖小小靈機一動。
杜星塵不為所動，隻淡淡瞥她，“那個號是玉錦。”
記性真好，敖小小訕訕地笑：“我馬上專門為您新建一個號！”
說是新建，其實是敖小小拿微信登錄上了號。
登陸新號後，敖小小恭謙地問：“您覺得我昵稱改叫什麼好？”
“自己想。”
“您最好給我個明確點的提示，不然我這號不是VIP，一年隻能改一次名，我改完您要不滿意，我可就改不了啦。”
“沒關係，濯濯清流那個號可以一年改五次名。”
言下之意，你改得我不滿意便將濯濯清流那個號改到我滿意為止。卓清軒粉絲的粉籍也別要了，換成星辰。
“大粉改牆頭，飯圈大忌。”敖小小試圖說服杜星塵打消這不合理到令人發指的想法。
“我倒要看看會有什麼後果。”
“得，老大，我錯了，請賜名。”敖小小敗下陣來。
大粉改牆頭，落在有心炒作的人手上，那就是一把雙麵刃，捅了卓清軒，還能黑了杜星塵。
卓清軒紅了快一年了，粉絲根基已穩，大粉脫粉，隻要不反踩，就算有營銷號挑撥，對他影響不會大，也不會引起粉圈動蕩，說不定還能因此虐一波粉，從而達到固粉的目的。
而杜星塵剛剛爆出來，多少眼紅的等著踩他呢，他又沒什麼粉絲基礎，營銷號一挑，說不定粉圈就崩了，甚至壞了路人基盤。
敖小小把這些利弊仔細分析給杜星塵聽，杜星塵聽完，哦了一聲：“敢情你拿著我的工資，養著紅V號捧著小白臉，我還得感謝你沒關注我？謝謝你維護我的粉圈穩定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