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到對話框中跳出一行字，是那個陳家佳發送過來的：“小小，在做什麼呢？”
“準備去超市，我想買點牛骨頭燉湯，星塵這兩天很辛苦，要增加營養。”顧小小回應得很快。
“哇，辛苦，有多辛苦？是我想像的那種辛苦嗎？”陳家佳發了個色色的表情過來。
“去死，你不帶點顏色就不能正常說話？”
“切，不是我想要帶顏色，我和你講啊，男人呢，你不但要抓住他的胃，也要抓得住他的床，但凡這兩方麵控製不住，很難說男人會不會出軌！”
杜星塵看到這皺眉，然後指尖輕點，不知道輸入了個什麼，過了一會，便看到顧小小在那發：“陳家佳，你又死到哪裏去了，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杜星塵笑笑，收了手機，繼續去看燈光演示。
林程全程都看在了眼中，心中有個念頭慢慢形成。
對啊，她怎麼忘記了，杜星塵是做什麼的？他能一舉將敖思雅幾乎策劃得天衣無縫的冒名頂替計劃戳穿，靠的絕非正常手段。
監控，杜星塵監控了顧小小所有的活動。
她心頭慢慢的火熱起來，這算是個突破口，不管用意如何，憑誰都不會願意被無時無刻的監控著生活吧！
要如何做呢？要如何利用這一點？林程在心頭飛快地盤算著，連燈光師問了幾次她，燈光方案能不能確認都沒有聽到。
“程程，在想什麼呢？”杜星塵推了她一把，林程這才回過神來，“哦，沒什麼，我昨天晚上睡得晚了，有點不能集中思想。”
“我看你臉色是不太好，今天就這樣吧，你別管了，回去休息。”
杜星塵不由分說地推著她離開劇場，並且囑咐她的助理小堂，一定要將林程親自送回去，別讓林程開車，疲勞駕駛不可取。
杜星塵的關心體貼，令林程很是受用，她的確需要單處的時間，於是聽話的離開。
她並沒有讓小堂送她回家，隻是就近找了個咖啡廳下了車，讓小堂把車開走，自己進去，買了杯咖啡，坐在那細細理著思路。
服務員送來咖啡，她拿起來，喝了幾口後，站起來結算離開。
關掉手機，沒有叫出租，隨意找了個公交車站，等了輛公交車，上車投幣後坐下。
三站路後，下了車，找了個公用電話亭，撥通了敖思雅的手機。
半小時後，兩人在附近一家人氣很旺的茶餐廳見了麵。
看著茶餐廳人來人往的景向，敖思雅不解；“幹嗎找這麼熱鬧的地方談事情？”
林程說：“人多的話，服務員對你不會留有什麼印象。”
敖思雅點頭：“有道理，找我什麼事？居然用的公用電話。並且，為什麼讓我不要帶手機出來？”
林程淡然說：“我建議你的手機，也不要再用了，或者重新買一隻。”
“你什麼意思？”
“我突然記起來一件事，杜星塵有幾個得到國際獎項的發明，其中最著名的，是遠程監控。”
“我沒聽明白。”
林程四下看了看，然後說：“我可以保證，你的手機，肯定在杜星塵的監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