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接古偶劇肯定是為了錢，或者為了名，畢竟如果劇爆了，名利雙收。杜星塵要錢有錢要名有名，接這種劇肯定是為了興趣羅。
於是網上全是彩虹屁的通稿。
隻要小學雞，轉發劇組官宣微博時，隻有兩個字；“無聊。”
杜星塵看到這個轉發時，笑了笑，直接給她點了個讚。
這個讚不得了，杜影帝什麼時候在微博上與人互動過？除了最開始出現時，與鄧景渝有過一次互動，其餘的，除去有限幾次官宣，連金主爸爸的廣告都不帶轉發的。
最近的一次互動是與他那個神秘的妻子。也僅隻有一次，之後兩人便再也不發微博的。
他妻子的微博號的更新，從此停留在那次官宣之後，再無任何動靜，連線都沒上過。
這麼酷，這麼冷的人，居然突然間給一個叱責他無聊的營銷號點讚？
不光星辰瘋了，其他營銷號們也都瘋了。
小學雞不用扒，身份完全透明，以前是豆瓣雞組的組長，活躍得要命的大紅V，很明顯是巨星養著的營銷號，除了巨星娛樂家的人，這個號全都黑過。
後來據說皮下辭職了，辭職後就個號就不再活躍，幾年時間裏，紅V掉成了普通號，連黃V都沒有了。
有熟悉小學雞的人，知道小學雞與四眼田雞關係好，私信問她：“你知道小學雞與杜星塵是什麼關係嗎？”
顧小小辭職前與四眼田雞說過，並且告訴四眼田雞，她自此金盆洗手，改邪歸正，再不做營銷號了，日後如果有人上這個號，皮下肯定不是她本人。
由此，四眼田雞直接發了條微博回複眾多私信者：小學雞皮下已換，本人與此號目前毫無聯係，請不要再私信我了。
發完這條微博後，四眼田雞依然忍不住發了條私信給小學雞。
“天王蓋地虎。”
顧小小笑笑，在她艱難的時候，四眼田雞給過她很多幫助，並且，尊重她所有的隱私，可能她與四眼田雞永遠不會真正在現實中碰麵，但是，隻要網絡存在，她與她的友情便會永遠存在。
“寶塔鎮妖雞。”
“我去，小小，真的是你？”四眼田雞連甩了十來個震驚的表情。
“是我啊，嘻嘻，你最近還好嗎？”
“老樣子，不好不壞，歸屬新一之後，雖然收入穩定了，但是外快有些不能接了，有點煩。”四眼田雞依舊是那麼爽直。“你呢，不是說金盆洗手了嗎？怎麼突然又上號了？”
“無聊了啊。”顧小。
“重拾舊業？”
“大概率不會，就是無聊上來看看，小號不想養的，這個號巨星也不要，就歸我了。”
小學雞這個號是顧小小一手養出來的，注冊身份證也是顧小小的，林凡對於小學雞這個號，見號如見人，心裏膈應，並且並不想用這個號總是在卓清軒麵前提醒顧小小的存在，重新又養出了一批大紅V，這個號自然便棄還給顧小小了。
“還養紅嗎？”四眼田雞問。
看著號上蹭蹭蹭往上飛漲的粉絲，顧小小苦笑：“你看呢？”
流量這東西，就是這麼怪，你拚了老命想要的時候，增一點都難，當你不再在意的時候，卻隨時隨地撲來沒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