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1 / 2)

來的那一個星期,很多人都在準備看好戲,可惜的是,什麼事也沒有發生——衛降不是和我沒有碰到過,同樣一個班級,我們有時候是擦肩而過,可是我們兩個別說火花了,根本連正眼都沒有對過。等著看戲的人再次失望了——漸漸的,好像也沒有人在意這件事了,因為作為當事人,我們兩個的態度是太冷淡了,我是無所謂,那個是不在意——

其實我有的時候想想,很多事情真的無所謂永遠和永恒的,不知道在以前,沒有失憶的我和記得我的那個衛降是怎麼相處的,是有多麼在乎彼此,可是因為一個意外,一個契機,誰也不記得誰了,誰也不記得那段過去了,那麼就好像兩條相交的直線一樣,不管在交集的時候是多麼緊密,但是最終還是分開了,而且距離越來越遠,再也不會交集了——如果這是個故事,那該是多麼淒婉啊——我有些無聊地想。

隨著期末的臨近,媽媽那邊打來的電話都是在催著我早點去日本陪她在日本過年,佐藤叔叔也是說安排我去日本的事情——好久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了,我不由就有些期待這個寒假了。

“梓艾,你寒假怎麼過?”葉惟問我。

“寒假要去我媽那邊。”

“你是要去日本啊?”

“嗯。”

“真好,還可以去日本旅遊……”葉惟有些羨慕。

“你要不要什麼東西,我給你帶回來。”帶禮物應該是必要的一個禮節吧。

“真的嗎?”葉惟眼睛發亮。

“我想要日本傳統點心還有卡通玩偶……”葉惟笑眯眯地道。

“好的。”

“聽者有份啊。”說話的是秦希文。

“知道了。”我回答。

“不過我要的是化妝品和保養品。”秦希文塗著裸色指甲油的手指敲擊著桌麵。

“你要什麼寫下來好了。”那些女孩子的什麼化妝品保養品,我可一點都不了解。

“如果這樣有我們的份嗎?”這次是趙思思和許晉溪——因為秦希文的關係,她們現在和我也是比較熟悉了,偶爾還會開開玩笑什麼的。

“可以啊,你們先寫下來要的東西。”我以前都沒有發現,我對女孩子的真誠笑容好像沒有什麼抵抗力。

“元梓艾,這個表格你填一下,填好以後自己交到宿管辦就可以了。”這時,生活委員給我一張表格。

“好的,謝謝。”我接過表格。

“梓艾,什麼東西啊?”

“哦,是退房申請表。”

本來留著那個房間是為了找回我自己的記憶,現在也沒有必要了,之前太忙就忘記把那個房間給退了,現在都期末了我才想起來。

放學以後,我去宿管辦交表格,順便去那個房間把剩下的東西要拿走的都拿走。

那個房間裏雖然留下的東西也不少,可是我之前也拿了一些回家,所以剩下的東西我收拾收拾也就一個紙箱,拿回家也不成問題。

當我搬著紙箱下樓的時候,因為堆砌的字典剛好擋住了視線,所以差點就撞到人了——

“怎麼搞的?不看路啊?”說話的是一個女聲,聲音其實還比較好聽,隻是語氣驕橫了些,而且那聲音……我還是熟悉的——是沙藍。

“對不起,我沒看到。”我連忙道歉,趕緊把紙箱往旁邊移了些,因為這個動作,最上麵的那本字典掉了下去。

“你想要砸死我啊?”沙藍更加不滿了。

“真的對不起。”我也說不出太多話,反正道歉是沒錯的——但是因為樓道口並不寬,我要把紙箱放在一邊撿字典的話肯定會擋道他們的去路——這個他們,當然是指沙藍,還有跟在她身後的衛降了——所以我隻好側過身,讓他們先走,待會再撿字典——

但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個衛降居然會低下`身幫我撿起字典,然後放在我的紙箱上——他比我高大概半個多頭,所以他看我還是從上往下的——到底,這次我們的視線對上了——可能因為距離比較近,所以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偏狹長,眼角上揚,給人感覺就是比較張狂,他的瞳孔還是琥珀色的——

“降,看什麼呢?我們上去先看一下房間吧。”沙藍拉住衛降的手。

衛降盯著我,嘴角的一邊微微上揚,“我好像見過你。”

“當然見過了,他是我們一個班的。”沙藍撇嘴道。

我不置可否,心裏想的是——你最好不要想起來啊。

“你的眼睛很漂亮。”說完這句話,衛降就跟著沙藍上樓了。

我抽抽嘴角,抱著我的紙箱慢慢下樓。

這樣不是挺好的嗎?你走你的陽光道,我走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也省去了很多麻煩。

我一點都不想和麻煩兩個字搭上,這樣每天簡簡單單,默默無聞的,不是挺好的嗎?

第二十九章 文藝演出 (2558字)

那個人靠在牆角喘熄,好像很難過的樣子——我能夠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重血腥味——一定是受傷了吧……不過,說實話,我並不想攤上這個麻煩——隻是他擋住我的路了,那是我回家必經的路……當然也有另一條路,隻是那需要繞一整個公園——外麵這麼冷,我才不想多走路——所以為了偷懶,我還是選擇經過他身邊——反正我一個男生,還會點拳腳,也不怕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