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原來是下毒
“不用客氣的,夫人,二師兄我們進去看看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開始降妖了,你可要小聲點,千萬不要多說話,驚動了妖怪讓妖怪逃跑了,那就不好辦了。”上官東在一旁提醒道悟靜,關鍵是上官東怕悟靜在胡說八道,把自己在風月居裏麵的事情也說出來,要是把自己在那裏麵的事情也說出來的話,這樣的事情就不是太好辦了。所以上官東在這裏先給悟靜下了一到禁令到時候讓悟靜少說話,不過悟靜好像沒有明白上官東的深層的含義,隻是點頭說知道了。
於是二人在那個丫鬟和夫人的帶領之下走進了王玉玲的廂房之中,見到了王玉玲。
那王府的王玉玲正躺在床上,病秧秧的樣子。不過在床上卻又著紗簾隔住了,上官東幾個人並不能看清楚那個王玉玲的樣子,隻是通過影子看的出來這個王玉玲的身材極其的好,線條優美,凸出均勻,其他的一概看不出。
“我靠,掃性啊,本來以為要見一個美女的,沒想到自己現在都進來了見到的竟然也僅僅是一個紗簾後麵的陰影啊。”上官東心裏暗暗的罵道,這大戶人家的小姐難道都臉上長了麻子了嗎?就這麼見不得人嗎?簡直也太不給力吧,這麼長時間了,就讓我看一個簾子後麵的身影,這讓我怎麼給她看病啊。上官東心裏埋怨道。不過仔細一想,其實讓一個男人走進小姐的廂房已經是天大的開放了,要是一般的情況下,就不要說是廂房了,就是小姐所在的這個園子一般人你就別想進來,這裏可不是一般人能進來的,畢竟封建禮儀擺在這裏了,誰也不敢違抗啊,在這個時代的思想課都沒有上官東這樣的開放啊,什麼都敢做,甚至敢於在當和尚的時候名目仗膽的去妓院裏麵嫖妓。這躲在深宅大院裏麵的人見到這大戶人家可是要臉要麵子的,這躲在深宅大院裏麵的人見到的人很少,尤其是男人更少,可能男人在他們眼裏就是極其稀少的稀有動物罷了。沒辦法誰叫自己必須遵守著封建的禮儀呢?誰叫自己又生活在這深宅大院裏呢?自古紅顏多薄命啊。上官東心裏想到。
“玉玲,大師來了。你好些了嗎?”王夫人見小姐沒有說話,當下向著床邊走去,邊走邊說。
上官東心裏想一條蛇不至於嚇的連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認識了嗎?這也太離譜了啊。上官東心裏很是納悶,自從自己走進這個屋子裏就感覺到了一股掛怪的感覺,好像聞到了一種有毒的氣味一樣,不過又好像沒有。上官東也說不清楚自己的這種感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是真是假,不過上官東總覺的這件事好像不僅僅是一條蛇這麼簡單,這哪裏是被嚇的啊,這分明就是有些傻了啊,好像是小兒癡呆症啊,上官東心裏想到。見到那個王玉玲連自己的父母都不認,上官東感到這一下子自己的是事情可要棘手了啊,唉,簡直是倒黴啊。
那個王妃走到了床前,掀開了那個紗簾,上官東透過紗簾看到了那個小姐的臉,一張白皙勝雪的臉上盡是憔悴之色,頭發也很是亂成了一團,不過這上官東看著那個小姐的眼神,那個小姐的眼神裏流露出來的不是恐懼而是一種呆滯的目光,極其呆滯,好像這個世界和她無關似的。
“蛇蛇,蛇在那裏。”那個王爺府裏的王玉玲說道。口中一邊一邊的重複道。
上官東看到了他的表現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過又不是很清楚,但是上官東現在已經覺得自己現在麵前的這個小姐絕對不是被嚇到了這麼的簡單了,一定另有隱情。看這個小姐的樣子就不不想是嚇得,如果是嚇得的話不可能是那種的呆滯的眼神,可是那個小姐的眼裏竟然是一種毫無生機的眼神,嘴裏又一直在說蛇,難道真的是蛇靈附體了,不可能,上官東隨著又否定了這個想法,現在的這個世界裏哪裏有什麼蛇靈啊,要是真的有什麼麼要麼鬼怪的話,那麼老子在那個時代裏吃了這麼多的蛇怎麼沒事啊,要是真的附體了的話自己早就被無數的蛇給附體了,也到不了這裏了。什麼要麼鬼怪都是封建迷信。當然上官東的這些話自然而然是不能給他們說的,一個是自己根本解釋不清楚,第二個是自己本身就是個和尚,本來就是來宣傳這個的,要是自己再去整這個的話自己不是自己來打自己的臉嗎?上官東心裏默默的想到。
“大師,大師,小姐好像又犯病了。”那個丫鬟衝著上官東喊道,心裏一陣的焦急。
“他每天都這樣嗎?”上官東對著那個小丫鬟問道,上官東現在雖然覺得奇怪,但是也說不上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問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隻要能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鬧個差不多的話,這件事情就還好辦些,關鍵這是自己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啊,怎麼也做不到直接作法誦經就把這個小姐的病給治好啊。還有上官東根本就不會作法啊,誦經的話,上官東心裏也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自己除了會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之外好像其他的自己一概不會啊,上官東一陣苦笑。
“小姐的這病也不是常有,一天有一兩次,有時候小姐很正常,但有些時候就這樣了。一發病小姐嘴裏就整天念叨蛇,應該是被蛇給嚇到了吧。”那個丫鬟對著上官東慢慢的說道。
“被蛇嚇到了?”上官東心裏想,這種情況不對啊,要是被蛇嚇到了的話應該整天害怕啊,不應該是間接性精神病啊,不對,怎麼看他也不想被蛇嚇到了的樣子,還是再瞧瞧吧。“你們有沒有發現那條蛇,或者抓住那條蛇呢?”
上官東對著那個人問道。
“這個到沒有,小姐病了以後,我們聽到他嘴裏一直在念叨蛇就以為她是被蛇給嚇到了,所以老爺就派了許多人來抓蛇,又請了不少專業的捕蛇的人來抓這裏的蛇,還有在各個地方都撒了一遍硫磺,但是還是沒有發現有蛇的身影,以前我們也沒見過蛇,真不知道小姐從哪裏見到的蛇。”那個丫鬟緩緩的說道,臉上也是十分的不解自己也不明白小姐到底是怎麼染上的這種病,用一種求知的眼神看向了上官東,希望上官東能給他解答。
上官東看到那個丫鬟的眼神之後,心說你別問我啊,你看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啊,是你家小姐又不是我家的小姐,為什麼要問我啊。
“那麼說你們好像從來就沒有人見過那條蛇嗎?”上官東想了一下,突然之間問道。上官東聽了那個丫鬟說了之後,才知道這些什麼被蛇嚇的之類的話,全部都是這些人肆意的胡亂編造出來的,自己連這樣的一條蛇都沒有見過憑什麼說小姐是被蛇嚇到的呢。上官東覺得這個小姐絕對不是被蛇嚇到的那麼簡單,倒像是得了小兒癡呆一般,雖然這個年齡段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但是在這個時代人們的抗體低啊,本來有毒的物質就少,萬一吃到了一些東西中了毒就很麻煩,不像上官東那個時代,無論吃什麼都沒有關係,已經天天都在吃有毒的東西了所以即使吃的再多到二十幾歲的年齡也已經是百毒不侵了。上官東心裏想到。
“是啊,這又怎麼了?那條蛇的確我們都沒有見過?”那個丫鬟說道,一臉迷茫的望著上官東。
“沒見過你們又怎麼知道這個小姐是被蛇嚇的呢?”上官東忽然開口問道。聽到上官東這樣說,那個夫人也轉過頭來看著上官東,心裏一陣疑惑,以前來的道士和尚都是來了就說什麼妖魔鬼怪的,但是這個和尚怎麼來了不但沒有說這個,而是細細的問起了原因,不想是在做法捉妖而想是再審案子一般,那個夫人回過頭來對著上官東說道:“法師,有話盡可以直說。”那個王夫人覺得這個和尚果真有兩下子,有寫與眾不同的地方所以希望能真正的聽取他的意見,但是又怕他有什麼忌諱,所以便說道。
“夫人,恕小僧冒昧了,小僧以為既然大家都沒有見過蛇又為什麼說小姐是被蛇嚇的,小僧觀小姐的相貌,小姐的相貌怎麼看也不想是被嚇到所導致的,倒像是一種癡呆的症狀。”上官東慢慢的分析道。小心翼翼的說著,深怕那兒說的不對了,引來不滿。
“胡說,你才癡呆呢,我家小姐聰明伶俐怎麼會癡呆呢?”那個丫鬟見上官東說自己家的小姐是癡呆,當下很不滿意直接就說了出來,對著上官東說道。
“迎春,閉嘴,聽法師說下去,不許你再插嘴。”那個王府的夫人對著那個丫鬟喝道,看了看上官東示意上官東繼續說下去。
上官東看了一眼那個夫人,點了點頭,開始繼續分析道:“正如這位女施主所說的一樣,小姐聰明伶俐但是現在卻變成了這個樣子,這很明顯不是在恐懼什麼東西,而是一種癡呆的表現,如果是在恐懼什麼東西的話自然不會是這種表情了,你看小姐的眼神裏雖然毫無生機但是絕對也不是在恐懼什麼東西,而是在發愣,依我看小姐已經陷入道了另一個虛擬的事情,沉寂在裏麵出不來了。這種現象和我們說的癡呆差不多。”
那個夫人聽了上官東的分析之後,點了點頭,其實她也覺得自己的女兒平時也沒有這麼膽小不可能僅僅被一條蛇就下成了這個樣自己之所以自己的女兒變成了這個樣自己自然是有原因的,但是聽了好幾個醫生和法師的說法之後自己也沒有敢反對,畢竟自己不是醫生啊。但是今天聽了上官東這麼一說,便有些明白了。
“那小姐口中為什麼整天念叨蛇呢?”那個丫鬟依舊不服氣的說道,如果上官東說的對的話,小姐不是被蛇嚇的而是一種癡呆,那為什麼小姐嘴裏非要自不是己念叨蛇呢,這簡直是不可理解的。
上官東也是在這裏有疑惑才沒有敢下定論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姐嘴裏會念叨蛇,幾乎所有的人都是因為這個小姐嘴中念叨的是蛇所以才確定這個小姐是因為見到蛇才害怕的,但是上官東看的是這個小姐的表情,出入點不一樣,所以得到的結論也不一樣,以至於上官東覺得這個小姐並不是被蛇嚇的,更像是中毒之後的癡呆。
“最近你家小姐有沒有接觸過蛇之類的東西呢?”上官東心裏說道,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隻是不知道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裏。
上官東心裏此時也是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應該想些什麼,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應該從哪裏入手去找出這個病人的根源所在。上官東靜下心來慢慢的想到。
“這個我還真是不太知道,小姐好像沒有接觸過蛇之類的東西吧,好像還真是沒有呢,我這幾天一直跟著小姐啊,小姐好像就出過一次門在前兩個月,對了,小姐去了一趟廟會,哦,我想起來了,小姐在廟會看了一場戲,好像跟蛇有關,應該是白蛇傳。對是白蛇傳。”那個丫鬟好像是恍然大悟了,對著上官東說道。
“這樣就對了,那就應該和蛇無關了,我覺的這件事應該和那場白蛇傳有關。”上官東聽了丫鬟的說法之後也開始明白過來了,覺得這個小姐的病好像有些眉目了,最起碼上官東可以肯定的說這個小姐的病不是被蛇給嚇的。
“那你是說我家小姐被被娘子給附體了,對啊,極有可能,怪不得我家小姐不想見和尚呢,原來是這樣啊,白娘子不想見法海,我家小姐不想見你們和尚,原來是這樣啊,法師你真的太厲害了。”那個丫鬟聽完上官東的說道,還沒有等到上官東接著說下去,就自己隻是顧著自己的說了下去,絲毫沒有在意上官東不是想說這個意思。
那邊的夫人聽了這個丫鬟和上官東的分析,覺得也是十分有道理,對這上官東說道:“大師,是不是像迎春說的那樣啊?不過白娘子也算是一個好人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家的姑娘啊,沒有道理啊,他要報仇的話,也要去找法海或者和尚去啊,不應該來找我們玉玲啊,說不過去啊,是不是我們家玉玲做錯了什麼啊,大師你一定要幫我們啊。”那個夫人對上官東說道,臉上露出了一陣緊張的表情,覺得自己是心裏一陣的亂啊,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