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Z皺眉道:“你的意思是,暗殺道左滄葉?”
“不是,誰又能殺得了他。除非是造神基地裏的高手,但是造神基地似乎有規矩。他們之間,沒有允許,絕不能互相交手。我需要您派人跟造神基地交涉,抗議道左滄葉扼殺我們武道高手的行為。”
JZ歎了一口氣,道:“抗議是軟弱的表現,沒想到我們也會淪落到這一步。沒有問題,我會立刻派遣專人去造神基地交涉。”
“那麼,伊賀君,對於將我們的年輕武士提升到丹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JZ副首相問。
伊賀真木沉吟道:“明勁好練,暗勁難悟。功夫進入化勁,就算是真正的登堂入室,丹勁,丹勁是陸地真仙,不是我教給他們我的經驗就行。他們首先要找到屬於自己的精神,屬於自己的武道。如今的情況,唯有繼續以盜取天機的殘酷方法來淬煉他們。”頓了一頓,道:“首相先生,我有一個計劃。在我們的年輕武士中,挑取十名最出色的勇士。給他們偽裝成玄黃帝國人的身份,潛入華夏,燒殺搶,挑戰警方或則民間高手。讓他們時刻在亡命逃竄之中,時刻感受死亡的威脅。我相信,在這樣殘酷壓力下,他們之中也許會有人隕落,也一定會有人突破。”
JZ副首相聞言眼睛一亮,道:“你這個計劃可行,即鍛煉了我們的武士,又報了道左滄葉踐踏講道館之仇。伊賀君,我全權授予你來製定執行這次的計劃,我們政府會全力來配合你。”
五月十日,在被道左滄葉踐踏島國武術聖地講道館後。造神基地下達新的規定。未經允許,基地人員不得殺戮丹勁高手,違者殺無赦!
五月底,由島國武道第一實戰高手伊賀真木製定興國計劃,派遣十名偽裝成玄黃帝國人的少年天才遣入玄黃帝國,他們的目標,是東江!
這是經過多次的計劃討論出來的,東江有一個紅伯兮,功夫厲害,可以算是最大的威脅。
當然,要說最厲害,要屬道左滄葉。但是他們若敢去找道左滄葉,那就不是盜取天機了,那是直接跳崖自盡。
而紅伯兮,則屬於懸崖邊緣,能讓他們有生機,但也有隕落危險。這才能真正感受到死亡的威脅。
時間回到五月初,紅伯兮與小傾乘坐班機,飛機是在晚上十點降落在海都浦東機場。小傾流淚後,紅伯兮便不忍再追問了,他想,她不說,她一定要堅持,都應該是有她的理由。而且,她堅持去學刺殺術,是為了自己。這一點讓紅伯兮覺得很不理解。想不通,越想越苦悶,最後隻能拋開。
出了機場,呼吸著屬於自己國家的空氣。雖然海都沒來過,但紅伯兮卻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金山的景色再美,空氣再好。他卻隻喜歡祖國。隻有在自己國家裏,才有一種根深蒂固的感覺。
小傾怕紅伯兮還在生氣,亦步亦趨的跟著,不過卻也不會說些好聽的話來討紅伯兮高興。她若會說了,倒是個奇跡了。
夜風吹拂過來,機場裏依然行人交錯,有離別的,有接機的,各人臉上悲喜不同。出了明亮的機場大廳,便見證到了海都繁華的夜景。遠處的東方明珠,高高在上,燈光閃爍,一會兒變一種顏色,七彩繽紛,無論在海都的何種地方,你抬頭都可以看到東方明珠。
高架橋上車流,霓虹,交叉彙聚,美輪美奐。
這個點,商場都已打烊,但燈卻未滅。
越是在繁華的地方,紅伯兮越會覺得小傾很孤寂,孤寂冷漠到讓他心疼,從認識小傾開始,他就心疼她的冷漠。他知道她並不是冷漠,而是不會麵對這個花花的世界。
“小傾,累不累?不累的話,我們去外灘逛一逛?”紅伯兮提議道。小傾麵上閃過一抹喜色,清脆的道:“不累!”
紅伯兮便自然的牽起了她柔滑的小手,小傾坦然的讓他牽著。從去金山時,海藍給的經費還剩下三分之二。執行這個任務,海藍不是一般的大方。而紅伯兮也沒打算把這些公款還過去。當初殺龍玄的三千塊獎金,現在想起來都要吐血。
外灘的夜晚,燈火輝煌。黃浦江邊,浪潮起伏。不過遊人太多,在那兒顯得擁擠。紅伯兮與小傾再江邊待了一會,輾轉到了陳毅廣場。噴泉底部有白熾耀眼的燈光,將水花映照得更加清澈透明,水花四濺。旁邊高大無比的雕刻活靈活現。
紅伯兮心思一動,摟住小傾的肩膀,舉著手機給兩人合照了一張。盡管照片裏小傾依然冰容,但卻能感受到她眼裏的一絲歡喜。
廣場上很熱鬧,有許多賣小飾品的商販。紅伯兮突然想起,還從來沒有給小傾送過東西,當下跑去買了一條攤上的項鏈。項鏈是黑色的吊墜,很便宜,隻要四十塊。紅伯兮估計這吊墜的成本價怕是十塊都多,不過也沒關係,因為這吊墜確實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