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子,自然就是軒正浩。林嵐目光呆滯,而趙小燕與徐老頭同樣也呆滯一片。精神電波攻擊,這是屬於軒正浩獨有的一種攻擊方式。有的人生下來就是陰陽眼,而他生下來,這雙眼睛就被人當成怪物。
世間總會有一些無法解釋的神奇存在。
當然,軒正浩這種精神電波如果來攻擊紅伯兮或則柳紅塵,肯定是不行。因為紅伯兮與柳紅塵意誌力堅定。而軒正浩的精神電波一旦沒有攻擊進去,被反噬,他自己就會頭痛如裂。
軒正浩潛伏到這個村莊,先催眠了一個村民。知道了村裏的情況。然後輾轉找到了趙支書,催眠了趙支書一家。
軒正浩認為紅伯兮一行人要找到獻王墓,必須有趙支書帶路。所以設下這個圈套,上次柳紅塵他們進山,沒有找趙支書,讓軒正浩有種事情失去控製的感覺。好在對方無功而返,他這才確定下來。
他的催眠是經過傳統的學習,再加上精神電波的攻擊,使他的催眠已經到達了殿堂級別。恐怕就是柳浩然也未必比他厲害。
而被催眠過後,他可以在被催眠者心裏種植意念。比如說忘記剛才的催眠,剛才你正在教趙小燕功課,沒有遇到任何奇怪的事情。比如種植一個意念,你是我的妻子,我們曾經一起生活了十年。我們在法國盧浮宮認識,等等!隻要意識被攻破,一切皆可通過精神電波種植。
林嵐在半個小時後與趙小燕回到趙支書家裏,她並沒有覺察道一絲絲的奇怪之處。
趙支書的老伴已經做了滿滿一桌菜。二娃子也被邀請一起吃,趙支書家裏有陳釀的十年竹葉青,香的不得了。趙支書也拿出來招待,這酒讓陸琪都有些貪杯,喝的臉蛋紅紅的。
雖然在二娃子家已經吃過了,不過這頓飯做的時間偏長,大家也吃的下去,再則,野味加野菜,太過美味,也讓眾人忍不住想吃。
山村裏的月亮格外的圓,晚上的住宿問題,趙支書一家到鄰居借宿。紅伯兮他們分別在二娃子家和趙支書家休息。當然,這個休息是有分工的。紅伯兮和柳紅塵永遠都不會待一起,他們要負責保護其餘的人。
紅伯兮與林嵐,陸琪待在二娃子家休息。二娃子的床隻有一張,另外打了個地鋪。別說,被子,被套都挺幹淨的。被套有種被米湯漿洗過的陽光味道。
紅伯兮坐在屋門口觀賞山林風景,沒有燈光,遠離城市喧囂,永恒的寧靜。
林嵐陪紅伯兮坐了一會,便也去休息了。
倒是十二點,陸琪的姐姐出現,穿了衣服,與紅伯兮一起坐在門口。
陸琪這時顯得很是幽靜,道:“紅伯兮大哥,我有種感覺。”“什麼感覺?”紅伯兮問。
“離自己的葬身之地很近了,以前一直有種飄渺的感覺。但是離這裏越近,我越覺得安定。紅伯兮大哥,你說我是不是曾經陪葬獻王的人,所以才會……”
“不要瞎想,一切等我們進了獻王墓就能知曉。不管如何,你都與以前種種沒有關聯了。開心一點。”
“嗯,謝謝你,紅伯兮大哥。”陸琪道:“對了,我妹妹她是不是很調皮?”紅伯兮微微一笑,道:“她心地很善良,也很能吃苦,跟你一樣的優秀。”
夜色下,陸琪的臉蛋微微泛紅,卻是害羞了。
第二天,吃過早飯。帶上趙支書的老板煮好的茶葉雞蛋,背著裝備。大家隨著趙支書開始上路。
二娃子也跟著一起去了。
早上七點出發,一直走到上午十一點,崎嶇山路,蒼茫一片。
豔陽高照。
最後終於來到峽穀前,峽穀裏麵因為泥石流塌方,被堵死了。所以趙支書並沒有帶大家進峽穀,而是朝一邊的懸崖峭壁走去。
峭壁那一邊是萬丈深淵,走動之間,石子滾落下去,一點聲音都沒有。足可見其有多深,看一眼,下麵雲霧升騰,陽光也穿不透。
陸琪和林嵐以及嚴老九都嚇的不輕,趙支書道:“大家不要往下看,這路寬著呢,我們來回走,從沒出過事情。心裏不怕,當是平常路就成。”
柳紅塵和紅伯兮,貝仔分別在前中後照應。陸琪怕的不行,最後不自覺中抓住貝仔的手,牽著手往前走。貝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了陸琪的身體後,對陸琪有點喜歡。反正對她可關心,可在乎。也生怕她有閃失。
一路往前,二十分鍾過後,終於穿過了這條峭壁。站在山峰上,遠遠的看去,朝天峰有一道山峰高聳巍峨,果然不愧朝天這個名字。
陸琪發覺自己抓了貝仔的手,馬上嫌惡的甩開,一坐地上,大口喘氣。
趙支書拿出茶葉蛋,給大家分了。嚴老九拿著地圖,開始看起來。他道:“按照這地圖上的顯示,我們過了這道山,就能進入獻王墓上方了。”
這個消息聽著讓人振奮,眾人休息了十來分鍾,繼續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