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伯兮用暗勁悄無聲息的震開房門,隨後竄了進去。
這間客房頗為豪華,並開了空調。紅伯兮便看到了床上的德修羅和一名女子,兩人都是沒穿衣服。
紅伯兮緩步來到床前,他猜出這名女子就是上麵那女子說的姐妹。紅伯兮先不理會這女子,他伸手去拍了拍德修羅的老臉。德修羅從睡夢中醒過來,睜眼看見紅伯兮時,不禁驚駭欲絕。
他永遠忘不了紅伯兮的雙眼,這一下簡直以為是在做夢。但是死神真的已經降臨,德修羅正欲發出驚恐聲音,紅伯兮一指點中他的腦門,並捂住他的嘴巴。瞬間便結果了他。這兒德克家族的掌門人,一代大毒販。令西風帝國政府,金沙帝國政府束手無策的大梟,就這樣結束了生命。
紅伯兮拿出手機,給德修羅拍了一張特寫。隨後看了眼旁邊的女子,想了想,如果卡夫斯基全家都死了。這些女子又就不出去,怕是等待她們的是更悲慘的下場。還不如……安樂死。當下深吸一口氣,出指將其安樂了結。
不是紅伯兮心狠,而是實在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接著,紅伯兮來到卡夫景龍的房間。卡夫景龍是化勁高手,特別靈醒。紅伯兮將門一震開,他便驚醒。
紅伯兮已經聽出卡夫景龍是有身手的人,所以通過呼吸判斷出卡夫景龍的位置後。他這個推門與弓箭步是同一個動作。
也就是說,卡夫景龍在聽到聲音輕微響動時。紅伯兮的弓箭步已經發出,他隻覺那一刹,一頭蓋世狼王撲了過來,他來不及跳起來,來不及發出聲音。紅伯兮的擒龍手已至,卡夫景龍饒有厲害身手,這時瞳孔放大。聲線沒吐出,便感覺到咽喉被掐住。
卡擦,紅伯兮毫不留情的拗斷了他的脖子。那名華人女子,紅伯兮同樣也隻能讓其安樂死。
這之後,紅伯兮又去卡夫斯基的房間。卡夫斯基的夫人還是風韻猶存的。這個晚上,卡夫斯基興趣來了,跟夫人大戰了一場,睡得特別香甜。
隻不過這個老家夥打了一輩子的仗,有種奇怪的第六感。紅伯兮剛震開門,老家夥就已驚醒過來。紅伯兮快步搶上,這個殺人如麻的老家夥便隻感覺口被捂住。他眼神裏全是恐懼,紅伯兮想到這個老家夥所幹的畜牲行徑,便是怒火衝天。
雙眼血紅之間,紅伯兮抓住他的腦袋,活生生的將他腦袋扭斷。鮮血噴灑之間,他的夫人終於被驚醒。驚恐,扭曲的臉,嘴巴還未張開,紅伯兮已經提前一步一指點在她的咽喉上。
因果輪回,報應不爽。不管這個女人是否作惡,但是她老公的罪孽都已殃及了她。紅伯兮殺戮重,所以也曾牽連到聞人素衣。現在也累得妻女全部被關起來。
冥冥之中,一切都有因果在主宰。
紅伯兮殺了這兩人後,又給卡夫斯基照了一張照片,隨後回到了那活著的女子的房間。紅伯兮用紙寫字,道:“該殺的全部已經殺了,這個是照片。”
這女子看了卡夫斯基的慘狀後,不禁捂嘴熱淚盈眶。隨後,紅伯兮又寫道:“我沒有辦法帶你和你的姐妹離開,所以不得已,我趁你的兩個姐妹睡著後。將她們殺了,並沒有什麼痛苦。”
女子點頭,寫道:“我心願已了,請你把我也殺了吧。”
紅伯兮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當下寫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道:“我叫劉淑娟,祖上是山東人。我生下來就一直在雅加達這邊。”
“劉淑娟!”紅伯兮心中喃喃的念,殺人,有時候是罪孽。有時候也是超度,“對不起了。”紅伯兮心中默念,閃電出指,點死了劉淑娟。
不得不殺!不殺,這滿屋的死人,所有的罪孽都要由她來承受,她的下場會淒慘無比。但是帶走她,在這樣森嚴的守衛裏,紅伯兮根本沒有這個能力。
一旦被包圍,亂槍之下,兩人都是死路一條。
這樣去殺無辜可憐的人,紅伯兮心中並不好受。
一切殺完後,紅伯兮便一直潛伏在窗戶邊上。看著兩邊士兵巡邏交叉時,找準那個點,立刻竄了出去。沿著排水管輕盈落地。隨後,蛇架草,朝前竄。這樣的暴雨夜是絕佳的掩護,紅伯兮不能等,等到天亮了,雨停了,他的逃跑更加難。
“什麼人?”終於,紅伯兮的行蹤暴露了。有士兵喝道。紅伯兮不管不顧,白駒過隙的身法展開。就如一頭凶猛狼王,不待那些士兵的槍支準備好,他已經直接來到了院牆前,一腳蹬在樹上,一腳蹬在牆上。接著如猴子抓住樹根一蕩,便立刻竄上了牆頭。
槍聲猝然響起,紅伯兮卻已翻過了院牆。警鈴大作,無數士兵竟然有序展開追蹤,更有人進屋子裏去保護將軍全家。
紅伯兮出了駐防區,就如魚兒進了大海。海闊憑魚躍,誰也別想再抓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