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家的路上,紅伯兮一邊開車,一邊握了下唐彤的手,溫聲道:“剛剛有沒有嚇到你?”
“沒有!”唐彤清脆的回答。她的腦海裏,從當初被紅伯兮在車輪下救出,到現在,似乎隻要有紅伯兮這個爸爸在,她就安心無比。在她的心裏,也隻有紅伯兮這個爸爸的印象,而沒有親生爸爸的存在。
“彤彤,幹嘛被林嬌嬌欺負了也不告訴麗妃阿姨?”紅伯兮不由問道。唐彤一笑,道:“感覺也沒多大的事。”頓了頓,揚了揚小拳頭,道:“要是林嬌嬌敢打我,我一定會還手的。”
紅伯兮嗬嗬而笑,彤彤是女孩子,所以紅伯兮隻能告訴她堅強,堅韌,自強。不可能教她血性,去打架。如果今天被欺負的是他紅伯兮的兒子,他一定會讓兒子去揍對方,輸贏無所謂,但是一定要敢揍,不能軟弱。
“爸爸,你這次回來待多久?”唐彤希翼的問。紅伯兮道:“具體也不清楚等我的事情全部解決了,以後就可以天天陪著你了。”
“真的?”
“當然!”
“那拉鉤!”唐彤說。
“好,拉鉤!”
回到別墅後,紅伯兮向朵拉綺雯介紹了唐彤。讓唐彤喊綺雯阿姨。唐彤的乖巧也贏得了朵拉綺雯的歡喜,朵拉綺雯一向冷淡,卻在吃過飯後,堅持要紅伯兮帶她去給唐彤買見麵禮。
當天晚上,紅伯兮一家其樂融融度過。晚上一家三口並帶上朵拉綺雯去電影院看電影。隨後又到維多利亞港口遊玩。
第二天,紅伯兮早早起來送唐彤去學校。並交代唐彤拿錢請同學們吃冰淇淋。嗯,是連林嬌嬌也請。紅伯兮這般為了唐彤在學校的融洽學生關係,倒也是煞費苦心。
隨後,送完唐彤。紅伯兮給厲若蘭打了一個電話。他紅伯兮覺得於情於理都應該去灌溉下這位成熟的禦姐老總了。厲若蘭收到紅伯兮的電話,得知紅伯兮在省港後,自是歡喜。同時有些埋怨紅伯兮的冷淡,紅伯兮解釋太忙,厲若蘭便也接受這個解釋了。因為紅伯兮的事業她多少有些了解的,常年不在省港久留。
厲若蘭跟紅伯兮約定了酒店的總統套房位置。紅伯兮當下打轉方向盤前往所在酒店開去。
厲若蘭先到的酒店房間,紅伯兮進門後,便是一陣香風襲來。
此刻的朝都,正在發生一件事情。
朝都的天氣嚴寒凜冽,空氣中滿是霧霾灰塵。
朝都國際機場,一名二十五歲左右的青年出了機場。這青年穿著名貴的黑色皮夾克,這皮夾克的光澤明亮,顯然是真正的動物皮。隻看一眼,便知道造價不菲。
單東陽開了一輛甲殼蟲前來迎接,在見到青年後,單東陽微微一笑迎了上去。
見麵後,單東陽自然的接過青年的行李,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小子越來越年輕了,妖孽啊!”
青年哈哈一笑,隨後又道:“東陽,咱們大帝都的樓越來越高,空氣可是越來越差了。這樣不好啊!”
單東陽一笑,道:“那你小子將來施政後就拚命改善唄。”
青年說話間上了甲殼蟲。單東陽將行李箱放好後,上了車,道:“我先送你去酒店,還是先去見你爺爺?”
“先去酒店吧!”青年說道。
單東陽雖然喊他小子,但是語氣裏卻有種敬畏。因為這名青年是上一任一號首長的嫡親孫子。叫做江玉秀,今年三十五歲,根紅正苗。地位斐然,然而這並不是最令單東陽敬畏的。最關鍵的是江玉秀從小就是在道觀長大,一直修習內家拳,道家養生術。後來被國外一位傳教士看中,帶出國足足十五年。這次江玉秀回國,卻是專門針對大紅門和柳門而來的。
宋嫣有些憎恨自己,總是會想起柳浩然,乃至那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也是因為此,她產生了再也不要見柳浩然的想法。
回到基地後的第二天,宋嫣前去麵見首領。首領最近幾乎已經到了在靜室一步不出的地步。宋嫣前來求見時正是下午六點。
洛杉磯的天邊,夕陽如血。
這兒的空氣一直都很不錯,除了要警惕可能的台風襲擊。
靜室裏,經過通傳,宋嫣終於被允許覲見首領。昨天首領卻是任何人都不見的。即便宋嫣是首領最疼愛的徒弟,卻也絕對沒有自由進出首領所在靜室的權力。天下間,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資格。
靜室之中,沒有任何光線。
幽暗中,宋嫣恭敬喊道:“師父!”
首領的臉色本來冷漠威嚴,如天道一般。這時候卻緩和了語氣,道:“出去了一趟,怎麼反而好像不開心了?”
宋嫣微微一怔,道:“您知道我去了那兒?”
首領道:“隨口問了嵐,他說的。為師不是想要追查你的行蹤,你所做的任何決定,為師都會尊重。”
宋嫣不禁眼眶一紅,有種想哭的感覺。首領是天下第一神通的人物,對任何人都是冷漠無情。卻惟獨對她這個弟子處處例外,處處關懷。這種關心,這種溫暖又怎不令宋嫣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