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伯兮搶將上前,趁著他還未恢複過來。閃電般將一道暴龍真氣順利打進他的丹田之內。
丹田之內猶如人體核心,即便是道森格爾也隻能聽命於紅伯兮。
控製住了江玉秀,紅伯兮終於長鬆了一口氣。這般用力過猛,他的頭微微暈眩,當即站起,腦袋裏幻想江山千裏如花,寧靜浩瀚,這才將氣血緩緩下去。
紅伯兮同時也覺得周身皮膚酸痛,這般強猛用勁,身子終究不適應。江玉秀臉色慘白,他很快恢複了一成勁力,站了起來,戟指紅伯兮,語帶顫音道:“混蛋,你對我做了什麼?”
紅伯兮冷冷一笑,道:“機關算盡太聰明,反誤了性命。江玉秀,你現在丹田之內有我一道暴龍真氣,我意念一動你就會立刻身死。還有,我若一死,這道暴龍真氣也會爆炸。所以以後你就求神拜佛,保佑我長命百歲吧。”
“你……你好歹毒,你為什麼要這般對我。”江玉秀厲聲道。
紅伯兮掃了一眼江玉秀,冷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心裏清楚。”說完便也不再理會他,朝大廳裏走去。
這個時候紅伯兮身上塵土飛揚,臉蛋上都是血珠,看起來真如修羅魔神。他來到大廳時卻已不見羅毅蹤影。讓紅伯兮鬆一口氣的是李雙雙和李霞安然無恙。
紅伯兮心念電轉,很快就明白過來。羅毅終還是怕死,不敢殺了李雙雙和李霞。因為看到江玉秀已經不行了,而他一旦殺了李雙雙和李霞,自己就對他不死不休。那是絕對沒有絲毫轉圜餘地的。
朱文定四人還在當地,並未逃跑。他們四人看見紅伯兮這般恐怖模樣出來,頓時心驚肉跳。朱文定最是鎮靜,在紅伯兮目光掃過來時,他立刻說道:“紅先生,我們並未對那小女孩怎樣,一切都是羅毅主使。請聽我們解釋。”
紅伯兮點點頭,隨後,他的目光看向外麵。又對朱文定道:“你們的事不著急,如果沒錯,我不會追究你們。”
院子外麵,單東陽急急趕來。李紅淚三人也跟在了單東陽身後。
同時,灰頭土臉的江玉秀也出了來。一時之間,真個是三方齊齊彙合。
單東陽一進來便看見了紅伯兮和江玉秀的情狀,當下目瞪口呆,道:“什麼情況?”
兩個小時後。
遠東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紅伯兮換上了幹淨的白色襯衫,剛剛洗過頭發,頭上還有水珠。
江玉秀也洗了澡,穿上了黑色針織毛衣。
套房裏就隻有單東陽,紅伯兮,江玉秀。
“什麼情況啊?紅伯兮兄弟?玉秀?”單東陽納悶至極。
江玉秀掃了一眼紅伯兮,冷聲道:“我也不知道什麼情況。你應該問問紅先生到底什麼情況。他無緣無故,一言不發便對我下手。”頓了頓,看向紅伯兮,道:“紅先生,你能解釋下你在我身體裏注入一道暴龍真氣,控製我的生死的原因嗎?是因為你知道我們要組建屬於軍方的隊伍,所以你就想通過控製我,繼續把持軍方嗎?”
這家夥伶牙俐齒,飛快的倒打了紅伯兮一耙。
紅伯兮微微一怔,他都有些無言以對了。單東陽更是臉色變的難看,看向紅伯兮,道:“紅伯兮兄弟,是這樣嗎?”
紅伯兮掃了眼江玉秀,隨後對單東陽道:“我懶得耍嘴皮子,這事兒不是我挑起來的。具體什麼情況,我還需要把朱文定四個人喊來。”
單東陽此刻對紅伯兮已經不能釋懷,因為江玉秀所說的確實太符合紅伯兮現在的利益了。
這個時候大賽還沒開始,紅伯兮卻先控製住了江玉秀。這對軍方和單東陽來說,都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但是單東陽也不能現在對紅伯兮發火。一來情勢不容許,二來紅伯兮的地位和權力勢力在這兒,他也不敢發火。他也隻能對紅伯兮將就著性子。隻是這一刻,單東陽的心多少有些發寒,他沒想到紅伯兮會是這樣的人。前一天定好計劃,後一天就來控製江玉秀。這般為了權利不折手段,已經讓單東陽覺得紅伯兮太過陌生了。
單東陽終是對紅伯兮抱了一絲僥幸,見紅伯兮說要見朱文定四人。於是便也點頭。
很快,十分鍾後,朱文定四人前來。
“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紅伯兮對朱文定四人道。朱文定四人耷拉著頭。
這時候朱文定抬頭看向紅伯兮,他的目光倒也清澈。道:“事情是這樣的,其實所有的事情都隻發生在昨天。你們這邊所得到的時間點都是偽造的。羅毅先找到我,說有事情需要我辦。我知道羅毅是位大官兒,以前我父親想巴結都巴結不上。所以有機會,我很願意和他搭上關係。”他處在權力邊緣,卻是不知道羅毅現在沒什麼實權了。
單東陽則還是蒙在鼓裏,他現在才知道這事兒還跟羅毅有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