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人走路之間帶了一種會當淩絕頂的氣勢。
五個人的氣息連成一體,正是昆侖秘術中九宮昆侖大陣的要訣所在。
這五個人分開,可能不是天下無敵。但連在一起,其殺傷力絕對是恐怖的。
淩浩宇與之前變了很多,以前是大弟子,瀟灑,玉樹臨風,卓爾不群。現在卻是氣勢內斂,沉穩,大氣,一派宗主。他的成長著實驚人。
紅伯兮覺得淩浩宇變化大。但是淩浩宇看見紅伯兮時,內心卻是驚駭了。
短短半年的時間,紅伯兮成長的太恐怖了。之前還是如來中期,怎麼突然就混元巔峰了?
紅伯兮站在原地不動,飄然出塵,大氣磅礴。
八個字,概括他的一切。
而淩飛揚則是站在一邊,淡淡灑灑,如清風照大地,竟也不比紅伯兮遜色多少。
淩浩宇眼神掃視了紅伯兮和淩飛揚之後,眼神又到了彼岸閣上。
彼岸閣是一眼望不到頭的。
不過這一刻,眾人已經不在乎彼岸閣了。而是仇恨的看向了紅伯兮。
當初李易之死,西昆侖上下都認為是紅伯兮所為。是紅伯兮累死。紅伯兮卻又那裏知道這茬,他要知道這茬,絕逼打死也不會降落到西昆侖的。
“姓紅的,你居然還敢來我昆侖山?”東方虹這個美麗女子首先怒目道。
紅伯兮頓時就不明白了,之前比武是傷了和氣。不過也不用這麼大的反應吧。
“淩先生!”紅伯兮不理會東方虹,衝淩浩宇客氣的喊了一聲。
淩浩宇看向紅伯兮,眼神淡淡之間,讓紅伯兮內心有種發毛的感覺。
幽幽的,帶著怨恨!
這種眼神隻是一閃而逝。
淩浩宇阻止了手下的說話,也衝紅伯兮微微一笑,道:“紅先生,不知你這後麵的是什麼物事?”頓了頓,道:“我之前聽聞你奉了首領的命令去尋找彼岸閣。莫非這東西就是彼岸閣?”
紅伯兮暗自一驚,心道:“狗日的,消息還真靈通啊!”
紅伯兮同時也很納悶,神馬情況啊!怎麼自己去找彼岸閣的事情搞的好像天下人都知道了似的。
紅伯兮目光與淩浩宇對視,他自然感覺到了淩浩宇的仇恨。雖然淩浩宇掩飾下去了。但此刻,紅伯兮不打算隱瞞,便道:“正是!”
頓了頓,紅伯兮又道:“此物是首領指定所要的東西,但是不好降落。所以我選了此地,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淩先生不要見怪!”
淩浩宇淡淡道:“西昆侖的靈秀峰也不是什麼人,什麼東西都能放的。就算是首領需要,你也沒道理放在我們這裏。”
紅伯兮呆了一呆,道:“我會盡快通知首領,前來將此物運走。到時候這邊的場地需要多少租金,我會一力承擔。”
淩浩宇道:“彼岸閣如今是眾矢之的,你放在這裏,若是被偷了,算誰的?”
紅伯兮正是擔心這個,便道:“所以我還想請淩先生幫我代為保管一番。”
淩浩宇冷淡的道:“紅先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之間似乎還沒有這個交情吧。”
他這話說出來,紅伯兮頓時語塞。
心中隻能怪這淩浩宇太不懂事,難道你不知道,如果保護了彼岸閣,便有可能撤了你們的禁足令。
可這話紅伯兮不能說出來,他一不能擔保首領會撤銷禁足令。二是說出來,有些傷西昆侖的顏麵。
微微歎了口氣,紅伯兮陷入兩難境地。他擔心到時候虛無易趁虛而入,淩飛揚抵擋不住。可如果有西昆侖的人幫忙,則就是另說了。
而現在,自己又必須去山下通知首領。
淩飛揚見紅伯兮為難,便道:“紅兄,你自下山去報信。我拚了這條命也一定不讓任何人來覬覦彼岸閣。”
紅伯兮知道這其中的難處,但淩飛揚這麼說了,他也不好打擊淩飛揚。微微感動,拍了拍淩飛揚的肩膀,不再多說。
這時候,忽然起了一陣山風。山風寒咧,吹的紅伯兮身上衣袂飄飄。
淩浩宇忽然道:“你若想要我們幫你照看彼岸閣,也不是不行。但我有個條件。”
紅伯兮頓時一喜,眼神看向他,道:“請說。”
淩浩宇眼中閃過一絲深沉的悲哀,道:“我跟你打一場,如果你輸了,你去我恩師的墓前跪一個月。”
“你師父去世了?”紅伯兮不禁吃了一驚。
一眾弟子均是麵露悲痛與怒色。
淩浩宇反問道:“你沒有想到嗎?”
紅伯兮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道:“我並不知道。”
“這些都不重要,你可答應?”淩浩宇說道。
“若是我贏了,你就幫我照看彼岸閣,是不是?”紅伯兮問道。
淩浩宇點頭,道:“沒錯!”
“那好!”紅伯兮沒有再多說。
他答應的這麼幹脆,倒讓淩浩宇微微吃了一驚。
淩浩宇要跟紅伯兮比試,一是因為他如今強大的內心,自認可戰勝紅伯兮。二是為恩師出一口氣。三是因為他也知道,要紅伯兮直接下跪,紅伯兮肯定不會幹。他也是了解紅伯兮的心性的。但是賭約一旦成立,金口玉言,便再無反悔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