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莫瑩瑩或者是莊美梅,他就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兩個女人不可能對他動真格的,可是楊天怡就是楊天怡,不能夠用普通人的標準去橫梁,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想想那些被楊天怡弄成了太監的男人,韓月宇心裏就是一陣發毛。
而此時,一座大山上,邢戰天猛的停下了腳步,接著哇的一聲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的身體都在輕輕的顫抖,哪裏還有一絲絲之前的強勢啊。
“怎麼樣,交過手了吧?”突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傳來,接著光芒一閃,又是一個黑衣人來到了邢戰天的麵前,但是卻沒有去幫助邢戰天恢複的意思了。
邢戰天艱難的點了點頭,說道:“對不起師傅,我沒有殺掉他,他的天絕心太詭異了,那劇毒根本就不能夠用真氣去抵擋,我是強行遏製了自己體內的天絕心,這才勉強支撐到了現在,要是繼續戰鬥下去,死掉的那個人肯定會是我。”
邢戰天的聲音裏充滿了一絲絲的無奈,估計他也沒有想到他竟然是打不過韓月宇了吧?可是沒有辦法,事實就擺在麵前,就散是最後楊天怡沒有出現,最終勝利的那個人很有可能都不是他,而是韓月宇了。韓月宇的天絕心是治療心經,受了傷立馬就可以治好,而他就不行了,他受傷就隻有越來越重,以前不值一提的天音穀竟然是出現了這麼利害的傳人,邢戰天的眼神裏充滿了一絲絲的不甘心。
原因無他,隻因為邢戰天一直以來都是五大門派公認的天才,奪命無魂劍使用的出神入化,整體實力在所有五大門派的二代弟子裏都是翹楚的存在。可是現在他的翹楚位置已經快要不保了,韓月宇的成長大大的超乎了他的預料啊。
“沒事,我早就料到了。他應該是連成了天音穀的本源天絕心,你打不過他也是正常的了,看來今年我們天鷹派坐不上六大門派盟主的位置了啊。”黑衣人輕輕的歎息了一聲,仿佛早就知道了會有現在的結局一般,顯得有點不甘心了。
邢戰天聞言一愣,沉聲道:“師父你別擔心,就算是拚了命我也會打贏所有人的,隻有我們天鷹派能夠做劉大門派的盟主,其他的門派統統靠邊。韓月宇雖然厲害,但是我也不是沒有勝算,隻要一上來我直接用奪命無魂劍的殺招,保證他不會有任何的還手之力,他的天絕心固然厲害,我的奪命無魂劍又豈是浪得虛名?”
“好了,不要太執著了,有的時候太執著了反而不是一件好事兒。再說了我們都做了這麼多年的盟主了,讓出去也不是壞事兒,最重要的是,今年的比武大會不太平,一定要小心點才是了,你先回去好好的修養一下吧。”黑衣人並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是有點欣慰的味道在裏麵,就像是把這一切都給看開了一般。
邢戰天點了點頭,拖著受傷的身體一路往北方而去了,他必須要盡快把體內的天絕心給逼出來,那一絲絲劇毒讓他的氣海非常的受罪,一旦使用真氣過度就會中毒,這讓邢戰天是惱怒到了極點,估計他怎麼都想不到韓月宇的實力會強大到這個地步了吧?
在聽說韓月宇製服了秦老鬼的時候,邢戰天打死都不相信,天音穀的人救人還可以,但是要說到殺人什麼的,根本就和天音穀不沾邊啊。所以疑惑之下的邢戰天才會千裏迢迢的趕過來,就是為了和韓月宇比試一番,在感受到了韓月宇的強大之後,當即就起了殺心,他想殺誰完全是取決於他自己的意願啊。
隻可惜事與願違,他沒有殺了韓月宇,反而是差點讓韓月宇給殺了。現在楊天怡已經知道了他的動機,他想要繼續對韓月宇動手就不可能了,因為楊天怡是天鷹派的少主,雖然實力不如他,但身可是不一樣,得罪了楊天怡就等於背叛了天鷹派,邢戰天自然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了,一切都隻有等到比武大會的時候了,到時候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將韓月宇擊敗,順便還可以殺了韓月宇了呢。
邢戰天走了,黑衣人一個人矗立在山峰上,微風拂過吹起了黑衣人的衣角。黑衣人輕輕歎息了一聲,抬頭看了看天空中的那一輪明月,歎道:“月有陰晴圓缺,真乃變幻莫測啊,區區一個天音穀竟然是要崛起了,真的是個不大不小的笑話啊。”
“哈哈,想不到歐陽掌門也會有這等感慨啊,難得難得。”一個戲謔的聲音從黑衣人的身後傳了過來,頓時把黑衣人給嚇了一跳,猛的轉過了身,沉聲道:“什麼人,何不出來一見,還有,你是怎麼知道了我的身份的?”
“哈哈,天鷹派的掌門人歐陽永石我要是都不認識了,那我豈不是瞎子了麼?”戲謔的聲音越來越近,吮吸之後,一個滿臉笑意的男人就出現在了歐陽永石的麵前。
看到這個男人,歐陽永石的臉色大變,驚呼道:“夜無殤,你來這裏做什麼?”
歐陽永石非常的戒備,夜無殤可是妖宗的宗主,他們從頭到尾就是勢不兩立的人了,此時夜無殤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了他的麵前,他要是不擔心就奇怪了。畢竟論實力,夜無殤的實力絕對是比他要強大許多的啊,妖宗的整體實力早就已經不是五大門派能夠輕易對付的了,特別是這個夜無殤,沒有人知道他有多厲害了。
夜無殤輕輕一笑,說道:“我來找歐陽掌門自然是有事情商量一下了。我好不容易找到了秦老鬼,結果卻是被天音穀那個小子和魔宗的人壞了好事兒,我想歐陽掌門你也不想看著天音穀崛起吧,要知道你們可是曾經搶奪過人家的天絕心,要是讓天音穀上位了,最倒黴的人我想應該就是你們天鷹派了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歐陽永石冷冷的看著夜無殤,不明白夜無殤的意思了。
夜無殤輕哼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下歐陽永石,沉聲道:“別人都說歐陽掌門是個直來直去的人,怎麼我今天看來歐陽掌門有點裝傻的味道在裏麵了呢?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會不清楚,天鷹派沒有自己的修煉功法,一直是在打天絕心的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五十年前的那一場血戰我現在可是還記得呢,你說我要是告訴了天音穀的人,他們會有何感想,會不會引起一番大戰了呢?”
“你敢!”歐陽永石大驚,惡狠狠的看著夜無殤,就像是要把夜無殤給活生生的咬來吃了一般,陰騖的臉色讓人看了就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在裏麵了呢。
夜無殤像是個沒事兒人一般的擺了擺手,說道:“歐陽掌門你不用恐嚇我,我來這裏是想和你合作的,而不是和你打架的。再說了,我要是想殺你,比捏死螞蟻還容易,除非你們天鷹派的老祖宗出來,否則我還沒有把你們天鷹派放在眼裏了。”
“你想合作什麼?我們之間勢不兩立,貌似是沒有什麼可以合作的了吧?”歐陽永石的眼神陰晴不定,很顯然是在疑惑了。夜無殤無緣無故的肯定不會來找他,而來找他了肯定就是有大事兒了,所以歐陽永石心裏非常的戒備,想要知道這個夜無殤到底是在打什麼算盤,他們是天生對立的人,合作什麼的都是虛談了。
夜無殤輕輕一笑,說道:“不要這麼快就下定論嘛,說不定我說出來了你就會有興趣了呢。雖然我是妖宗的人,但我們都是修真者,最終的目標不也是為了去另外一個世界看看麼,雖然到現在為止也就隻有天音穀的祖師去過另一個世界,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還是就認命了,這輩子就這樣子算了?”
歐陽永石的身體輕輕一震,喃喃的說道:“另一個世界,你確定有另一個世界麼?天音穀的祖師已經太遠太遠了,這麼多年來根本就沒有人去過另一個世界啊,誰都不知道有沒有另一個世界,你讓我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