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我在想,你什麼時候,能在見我時,禮貌的叫我一聲‘淩老師’?一個沒大沒小的人,很容易引起他人的討厭的,做人除了本事,還要學會尊重人。”淩曉月氣哼哼的說道,那模樣怎一個小女人生氣的模樣,這可把白芍給逗樂了。
白芍萬萬沒想到,人家淩曉月也有這麼小女人的一麵,一下口沒止住,話就溜出來了。
“淩曉月,話說你也挺女人的嘛,這麼嬌羞的一麵都出現了,真是讓我大!吃!一!驚!”加重最後一詞的音,為的就是顯現出自己的吃驚。
“白芍,我本想說你家裏沒來接你,我可以請你吃餐中午飯的,現在什麼都別想了,啥你都甭想有了。”說完淩曉月轉身就走。
“喂!淩曉月,哪有你這樣吊人胃口的。”聽到這,白芍拔腿就朝淩曉月追去……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親們肯定認為劇情跳得太快或者是沒了解到底再說什麼,其實我們大家想想,每當我們受到委屈指責時,心裏總會暗暗下決心去做一些事,但事成不成就得看人的堅持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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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昂貴的午飯 ...
追上淩曉月,白芍心裏正樂著,這有一餐免費的午餐吃,可她怎忘了——耶穌的《最後的晚餐》,這餐午飯絕非是那麼好吃的。
兩人一路走著,最後在一家小餐館前停下,看著這家油垢滿屋,一個個肥頭大耳,挽褲腳撈袖子的食客,白芍整個胃口都沒了。趕忙上前拉住淩曉月,不好意思又婉轉的說道:“淩老師,我們能不能不在這吃?”
“不在這吃,你說在哪吃?我一月三千不到的工資,名氣不大沒補課收入,月底交完房租水電,剩下的買兩件衣服、書籍,最後的這點就隻夠吃這些了。且白大小姐你肯定還沒進過這,這的味道絕對不錯,衛生問題嘛,在外麵吃東西就別在意了,大酒店的也不一定衛生。”⌒思⌒兔⌒在⌒線⌒閱⌒讀⌒
“你才不衛生,我媽就說這些地方不衛生,吃了對身體不好。”
“喲,白大小姐,這你就聽你媽的話了,那學習你為什麼不聽你媽話?聽你媽話,說不定你就是張揚二代了,早是學校保送直升本部的,重點學校的培養對象了。”淩曉月不屑的說道,那樣子絕對比二五八萬要拽。
“你……哼!你以為XX中學的高中是最好的嗎,最好的不是本市高中?以我媽那性格,肯定扔我去那,誰在乎!”回拽給淩曉月,邁開步伐向不遠處的一家西餐廳走去。
淩曉月並沒跟上白芍的步伐,自顧自的進了那小餐館,點了個菜配碗米飯就動筷了。吃嘛嘛香的同時,淩曉月也瞟見在窗口外徘徊的白芍。話說她當老師沒幾天,啥沒學會,那眼神餘光可是沒少用,沒幾下就運用自如,見到猶豫的白芍,淩曉月無視的繼續吃著。
咽了咽口中唾沫,感受著口水的分泌迅速,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白芍心一橫,就進到淩曉月桌旁,讓服務員送來一套碗筷,夾起一塊宮保雞丁放嘴裏,咬了兩下發現味道不錯。這味裏除了該有的宮保雞丁味,還有一種很香的味道,隻是白芍怎麼吃都吃不出這是什麼味道。
“淩曉月,為什麼這味裏有股很香的味道,吃著有點油膩,但這油膩又有些香味,反正就是說不個準來就對了。”
看著疑惑的白芍,淩曉月及其淡定的說道:“潲水油或者回鍋油,嚴重些可能就是地溝油吧。”這話還沒說完,白芍嘴裏的那塊雞肉就吐了出來,端起旁邊的茶水猛灌,一邊漱口一邊往碗裏吐。
“白芍,出來吃別嫌棄,沒這回過鍋的油,你是吃不出這香味。白芍,有時候不是隻有山珍海味才是美味,街邊小吃也是很好吃的,各地小吃都是一絕,那些所謂的美食節,做的小吃都不是什麼正宗的,出來吃別嫌棄,嫌棄別出來吃。”淩曉月無所謂的說道,這你愛吃不吃,與我什麼關係都沒有。
說著一塊雞肉配飯又下肚,萬全不顧白芍那驚恐的眼神,繼續享用著這美食。看著淩曉月吃的那麼香。白芍忍了幾回終是沒忍住,拿起碗筷開始吃飯,這不,淩曉月想吃哪塊,人家白芍就搶那塊,一來二去淩曉月還真不想跟她計較,放下碗筷讓服務員上了份飯,加了份酸甜排骨,繼而端起碗筷繼續大快朵頤。
看著自己最愛的酸甜排骨上桌,白芍不再猶豫,放下與淩曉月爭搶,一門心思專攻她最愛的酸甜排骨。這的味道似乎比她家裏的還好,酸酸甜甜不說,還有著那其他的香味,吃在嘴裏回味無窮。
這會兩人不再爭搶,都在奮戰自己所喜愛的飯菜,偶爾的侵略,對方也沒多少意見,相安無事的完成飯局,在結賬之時,淩曉月竟讓白芍付了錢。結完帳出門,白芍不斷埋怨淩曉月欺騙她,說請吃飯又讓她付錢,這會還像個請了她吃飯讓她道歉一樣。
“喂,淩曉月,你怎麼當人家老師的,出爾反爾怎麼讓人信服。”
“白芍,你什麼時候叫過我老師?除了剛剛求吃叫了,什麼時候叫過?再說我也沒應承你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