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白芍心裏太過弱懦太過脆弱,心裏是真的沒法麵對你頸邊他人所留痕跡。
心開始沒來由的疼,抽疼抽疼著似有不再供血之趨勢,抓緊胸`前衣衫,希望能讓自己心情平複。可是無論做出何努力,心痛都無法緩解,白芍扶住身邊白牆喘熄,原來心如刀絞是這般讓人想要輕生,可是她沒理由去,因為曉月的水深火熱需要她去解脫。無論說她自負還是偏執,她所愛就該盡全力去爭取,父母已經這般,她是否也該讓她們明白,不止隻是她白芍隻有一對父母,他們也隻有一個女兒?
拉開車門進入,靠著靠背緊抓牛皮袋,望著裏麵若隱若現的照片,白芍閉上了疲憊的眼睛。接下來的日子裏,白芍總會在不經意間見到曉月,一如既往的溫和笑容,可是白芍怎麼看到都是滿心難受。
現在,白芍不再是每天想著如何見到曉月,而是想盡一切辦法躲著曉月,白芍不是不能麵對,而是自己在痛恨自己,責怪自己。心裏一旦想到晚上曉月要承受高雄的那般對待,白芍心裏揪著想要持刀殺了高雄。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近一個月,終於淩曉月爆發了。一次白芍晚放學回家,被她堵在了樓道口,淩曉月環胸而抱的靠在樓梯旁,眼神淩厲的盯著她,深深歎息的閉眼睜開,看了眼白芍後,轉而眼神空洞的看向別方。
“小白,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一句話,問住了白芍,也問住了她們的感情……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不虐。。。。真的。。我覺得一點都不虐。。。找你的。。。。
117
117、戀人需要交流 ...
“你到底想要我如何?”其實白芍更想問曉月,想要她如何,這段情一開始他就是最主動那位,若是按照書上所說,感情誰先主動,誰付出的更多,受到傷害與痛也就是最嚴重那位,這段情,一開始她就沒有任何主動權,除了像她父母爭取,太還能做什麼?
眼睛緊盯著曉月,其實她比誰都想知道該怎麼做。每天夜裏都會對曉月產生無限思念,可一旦想到可能深夜裏曉月正在與高雄做著什麼,她就無法讓自己去麵對。她才17歲,應該有所謂的無理權利……
見曉月滿心憂慮看著遠方,白芍心情更加凝重,她愛她,卻不能擁有她,現在還要聽她質問與懷疑,請問你當初結婚簽合約時是否有想到她白芍,是否想過詢問征求她的意見?不要以為什麼都是為了她好,什麼對她好,難道她自己還不會判斷?
沒有得到白芍任何答複,淩曉月上前一步逼迫著白芍,被愛人每天躲著,想盡辦法去除兩人任何見麵機會,那種刻意的擦肩而過,往往是傷人最深的方式。
與曉月幾乎零距離接觸,眼神瞥見她再退後一步可能進入到的攝影機範圍,白芍一手扶牆的開口:“曉月,我不知道該讓你怎樣,我隻知道我愛你,希望你與我能永遠相愛,甚至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為了這些。”
話剛說完,淩曉月雙手固定白芍腦袋,墊腳直接問上,沒有任何準備的白芍,緊靠牆壁感受來自曉月柔軟嘴唇帶來的短暫甜蜜。此刻,她是多麼想就此將曉月攬入懷加深這個吻,可是她不能,她沒有任何理由資格去做這些,因為很可能會毀了淩曉月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一個家?一個丈夫?一段讓人羨慕的情?亦或者是一個讓人唾棄的身份?這些她白芍如何斟酌都不能毀了她,至少現在她沒能力解決所產生的後果,至此她必須忍耐,可是對於曉月,對於可能會在她身上找到另一人痕跡的事,她真的不能假裝看不見,至少在她不能給曉月現有生活改觀下,她不願意去挑戰。
沒有得到白芍的任何回應,淩曉月眷戀的靠在不是懷裏,汲取來自她身/體的溫暖與味道,隻有這刻她才能徹底感到安心。身後突然感覺到那久違的雙手,淩曉月露出淡淡的笑容。白芍——你終究還是愛著我。
沒有任何言語,兩人靜靜地擁抱,似乎學校裏的所有人都商量好了,不在這個時間段出現,以免打擾了這兩位相愛之人的溫存。
“曉月,我愛你,可是現在我該怎麼做?你是否能告訴我?我害怕失去你,害怕走錯一步再也無法回到從前。”柔弱的語氣透著白芍深深地疲憊,擁著曉月的手緊了緊,淩曉月能感受到白芍深深地害怕。
聽完白芍敘述,淩曉月沒有答話,隻是踮起腳親吻著白芍嘴角,一遍又一遍的親著,隻希望能以此安撫白芍急躁害怕的心。
“曉月,你能說說,你是為了什麼簽下那份合約嗎?”輕輕的問出心裏疑惑,白芍隻希望能得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如果我說,你會信嗎?”
“隻要你說,我就信。”毫不猶豫的回答,肯定了白芍對曉月的百分比信任。
聽到白芍的肯定回答,淩曉月明白,這一切能這樣就已經足夠。伸出手輕輕摩挲著白芍麵頰,最後在她嘴角邊親了親開口。
“為了見你,每天都有可能見到你,僅此而已。”
一句話說完,白芍已能猜到這些是為了什麼,而這些足以支撐她白芍繼續走下去,為了你淩曉月而努力奮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