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笑著:“好了,誰不想用麻藥的就把我當小弟吧,想用麻藥的叫聲飛哥來聽聽。”
“死!”三個家夥一起抬起了頭,然後一個個張大了嘴,一起大吼:“啊!疼死我了。”
三人一刹那幾乎都忘了自己身上的片片刀口,尤其是一些重傷,僅僅是稍微動一下都痛得要命,更何況三個家夥恨不得一腳把陸飛踹的遠遠的,全都用上了最大的力氣,一個個齜牙咧嘴倒在地上,眼淚鼻涕一把。
“哈哈,叫聲飛哥,我現在就給你們止痛,想明白哦,可別活受罪噢。”陸飛嘻嘻哈哈笑著坐在一邊,看著三個家夥鬼頭鬼腦在一邊抱著這邊抱著那邊,嗷嗷叫痛。
“死!”楊風率先不客氣的抓過枕頭就甩了過去,而接著就是被子,杯子還有鞋襪都統統甩了過來,將陸飛砸成豬頭。
“趕緊過來給老子上藥,速度。”常遇春眉毛倒豎,就像是一隻好戰的公雞,看起來隨時可能從床上跳起來與陸飛拚命。
徐達也是臉色一變,指了指自己滿是血漬的大腿:“速度。”
楊風也是冷冷一笑:“別說你是兄弟,就算是敵人,現在落在我們手上,也必須先幫我們上藥,否則小心我們殺死你。別說我沒提醒你噢。”
對於常遇春和徐達,陸飛還有些嬉皮笑臉,但一對上楊風,就像被控製住一樣,這個家夥並沒有他們身上的那種霸氣,但卻像是有一種讓人願意與之相處的氣質。
陸飛不再廢話,趕緊給他們上藥,忽然,房門打開,高大的身影從整個門鑽了進來,正是出去的馮勝:“哈哈,醒啦?”
楊風他們一起點點頭,在陸飛出去買了酒菜回來之後,五人吃了頓飯,感情迅速升溫,楊風道:“既然大家都是兄弟了,那麼,我有一個建議。”
“但說無妨。”馮勝灌下一大口酒,吃了一口自己打來的野兔,認真的看著楊風。
楊風認真點點頭:“我們是兄弟,現在我並不與你們相熟,不過你們對我們都有救命之恩,我希望你們可以去找我的兄弟李善長,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頭,可能會很危險,但如果成功了,那麼我相信,這個世界所有的地方你們都去的了。就算是皇宮大院,想去也沒什麼不可以!”
馮勝與陸飛幾乎異口同聲:“幹了!”
滾熱的鮮血翻滾到脖子,真是熱血沸騰啊,這個世界真是充滿著奇跡與機遇,隻看你夠不夠膽用生命去拚,去搏。
月色正濃,楊風狂灌下一口酒:“時間不早了,兄弟們趕緊分開吧。我們的時間應該也到了,再不回去師傅就快急死了。”
“好!兄弟們,好好上路,把握自己的人生,我們是一體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楊風大吼一聲,率先舉起右臂,眾人一齊伸出了手,與他們拍掌慶祝。
分道揚鑣!
“靠,三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啊,我還以後你們不認識路了。”還沒走到門口,楊逍宏大的聲音遠遠就傳了過來,等聲音消失時,楊逍整個人已突兀的出現在了三人麵前,張大著嘴,看著他們滿身的鮮血:“孩子們,這是怎麼了?”
楊風小嘴一咧,眼角一滴淚花落下,一下子投入到楊逍懷中:“師傅啊,我們差點就回不來了,好危險啊。”
楊逍緊緊把楊風露在懷裏,一眼就看見他身上遍布的刀口,尤其是肩膀那處裹了層層布,可還是映出了血跡,心疼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徐浩天那家夥?”
徐達趕緊一步上前,冷冷道:“不是我爹,我爹絕不會做偷襲這種事,而且這次的事情是一筆幾年前的爛賬。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你問風哥和小春子好了。”
常遇春抱著胸口,吱吱嗚嗚:“哎呦,師傅,我們都疼死了,你還是趕緊帶我們回去吧,都到家門口了,哪還有站在外麵聊的習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