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風身子一動,靈活的像是一直生活在林子裏麵的野人一樣,一下子就吊在了伍茲脖子上麵,整個身體卻鑽到它肚子下麵,像個娃娃般整個躲在伍茲體下,輕聲道:“伍茲,走,找點吃的去。”
伍茲腦袋一抬,嘶吼一聲,踏步而去,而楊風則抓著虎皮一轉,人也從下麵鑽到上麵,威風的騎在虎背上,隨著伍茲的身體強度不斷提升,楊風已可輕易的站在它身上完成各種高難度動作,這種最隨意的坐著自然不在話下。
楊風愜意的躺倒,大頭落在伍茲頭旁,開心的親了親老虎耳朵,身體則完全舒展開來,雙腳平靜的放在伍茲背上,輕鬆地哼唱著十八摸:“哎,也不知蘭兒現在長什麼模樣了,好久沒見還是怪想的,不過還是火靈身材好啊,想想都流口水,嘿嘿。”
真是飽暖思淫欲,楊風臭屁的騎著虎,隨著伍茲矯健的步伐不斷起伏,一靜一動總是那麼舒服,楊風嗬嗬一笑,張開眼睛:“平淡宜人,我且看雲卷雲舒,潮起潮落,我心依然故我,哈哈哈。”
“好一個雲卷雲舒,潮起潮落,我心依然故我。”忽然淡淡的聲音傳入楊風的耳朵,聲音充滿了迷人的磁性,聽來是那麼的舒服。
“吼!”
伍茲立馬退後兩步,雙目有神的盯著聲音的來源,楊風則清晰的感覺到那人的眼神緊緊盯著自己,還帶著淡淡的殺意,似乎自己隻要稍微一動,就會接受到對方狂風暴雨般的攻勢。
楊風終於發現了問題到底出在哪裏,霍的一下子起身,雙目一下子就朝著來人望去,鎖定了他,那人竟麵露微笑,帶著一絲驚喜,但並無一點動手的意思:“你膽子很大,難道你不覺得我會在你動的時候殺死你嗎?”
楊風總算是看清楚那人的樣子,大概三四十歲年紀,麵色竟十分清秀,眼睛不大,放在寬厚的腦門下麵尤其顯得小,但卻讓人絲毫不覺得難看,楊風知道那是眼神的作用,因為當眼睛落上他的臉龐時,首先也是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眼睛。
他的眼光很柔和,卻充滿著一種彈性般的伸縮性,亦剛亦柔,尤其眼中的那一絲正氣無論嘴角笑的多歪都那麼執著,楊風總算拍拍心口,放心了,這是一雙絕不會出現在壞人眼眶中的雙眼。
他一雙眉毛很長,直插雲鬢,鬢角下落,飄逸風度,嘴巴很大,笑起來很溫馨,鼻子卻像是偷得別人的栽在上麵,那麼的荒唐,長長的胡子與外表看起來嚴重不符合,身上竟幹淨的穿著一套雪白的長袍,雖然有幾個補丁,但卻幹淨整潔,給人的感覺很大方質樸。
楊風倏地把眼光收回,嘻嘻一笑:“你的出現讓伍茲都毫不知覺,所以,如果你真的想殺我,無論我動與不動對你都沒有區別,但對我而言,就算是死,我動一下也至少可以看看是誰殺了我,也好死而無憾,但如果你不想殺我,那我真的不轉過頭,你就會瞧不起我。”
“哈哈,好小子,看來,你不但膽子大,腦瓜子轉起來還很快,不錯不錯。”那人從樹上躍下,楊風一刹那眼睛裏竟覺得天仙下凡,他的動作是那麼的自然,舉重若輕,落到地上腳尖隻是輕輕一點,居然未發出任何聲響。
楊風不由得雙手鼓掌,讚道:“好功夫。”
“你也懂功夫?”那人微微一笑,奇特的看著楊風:“這虎倒是威風,不知小友可能借我耍耍?”
楊風驀地從虎背上躍下,盈盈來到那人麵前,抬起頭,雙眼緊緊迎上那人平和的眼睛,鄭重道:“伍茲是我朋友,不是拿來耍的。”不過就在那人驚奇時,楊風嘿嘿一笑:“不過給你騎騎倒也不妨,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伍茲可不是誰都有資格騎的。”
即使和常遇春徐達呆了這麼久,可以說從出生就呆在一起,伍茲頂多讓他們摸摸身子,甚至連尾巴和碩大的虎頭都不給摸,更別說坐上去爽爽了,倒是安迪可以摸摸,就是想坐的時候,會被追著咬出三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