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自信:“遙想當年,小春子就被本大爺殺了個片甲不留,嘿嘿。”
“嘿嘿,小風啊,咱兩曾經坦誠相待,毫無保留,不過這阿達小子愛裝相,要不我們把他給剝了吧,也看看下麵那玩意長幾公分了。”常遇春忽然眼光放亮,似乎又想到當時初次遇到楊風那可愛的模樣。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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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狂的豹子
楊風一聽見常遇春提議剝了常遇春的褲子眼睛就發光,對於來自二十一世紀的楊風來說,還有什麼事情比觀看古人的“雄雞”更新鮮呢?
雙手一翻,立即用行動表示了自己意誌力的堅定,一把就拉開了徐達的腰帶,雙手就準備往下一拉褪去他長褲,嚇得徐達立馬雙手拉好褲腰,近乎哭泣:“風哥,春哥,別鬧啦,饒命啊,我以後再也不敢囂張了,你們就放過我這次吧。”
“沒門。”
回答他的是常遇春的雙手,本來身體受傷幾乎動也不想動,但一脫起徐達的褲子來,還是動作輕盈猶勝平日,氣的楊風不禁嗬嗬一笑:“真是受不了你,耍起流氓來功力絕對高人一等。”
不過還是雙手跟著常遇春的動作,訕笑道:“春哥,我幫你。”
徐達也是剛剛打了一架,這一時半會哪是楊風二人的對手,三下五除二被扒了個幹幹淨淨,就算一雙小手想要捂住要害也被楊風把他手拔開,和常遇春對望一眼,忽然一齊嘿嘿一笑:“難怪這麼秀氣了,還沒豆蟲大,哎,悲劇。”
徐達已經丟臉丟到家了,索性大大方方站起身體,挺著個一般長短的家夥:“哼,這麼大本事說我,有種拿出來比比,我就不相信我真的比你們差了。”
楊風昂頭一笑:“跟我比,你差遠了。”
大大方方直接雙手把褲子往下一拉,就暴露出他高人三等的天賦,雄雞打鳴般掛在下麵,比之徐達不曉得大了多少,反倒是常遇春臉蛋一紅,扭扭捏捏的像是個大姑娘。
楊風心裏對這種事可不發怵,能在古代名人麵前好好露把臉是多麼不容易的一件事。
“哼哼,小春子,你咋不脫?”徐達眼光一厲,被常遇春整的這麼慘,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楊風則直接一把衝了過去,拉住常遇春褲腿就往下拽,哪曉得常遇春像是鐵了心般死死拉住,饒是楊風努力再三,也不肯乖乖就範。
“阿達,幫手。”楊風火速拉斷楊風腰帶,雙手一推,將常遇春直接拋高數米,就在常遇春落地的時段中,徐達身體一掠,迅速雙腿將常遇春一箍,固定住他的動作,同時大手下探,一下子就將常遇春的褲子褪到膝蓋彎處,暴露出他的秘密。
“靠,還以為怎麼回事,原來是下麵長胡子了,哈哈。”楊風一眼就發現常遇春不知何時下麵已變得黑漆漆一片,不禁會心一笑:“原來是個大人了,難怪這麼害臊。”
徐達也是哈哈樂嗬:“長的跟我爹似地。”不過隨即心中暗恨:“還真是大呀,難怪這麼囂張。”然後看了看楊風,再看看自己身下,不由垂頭喪氣,怒罵一聲:“奶奶個熊,不爭氣的玩意。”
常遇春和楊風幾乎是異口同聲笑道:“切了算了。”
最後三個小子索性脫得光光的跳到河裏洗了個澡,冰冷的泉水讓楊風大呼過癮,但落在徐達二人身上時候,刺激的傷口處疼的不得了,月光皎潔,映上三人歡快的樣子。
十天後,徐達和常遇春的身體已經好了個七七八八,隻有楊風一臉的不高興:“真是他奶奶的,你們兩個小子都搞定了,就剩下我還不找不到合適的對手。”
“風哥,覺不覺得這兩天林子裏似乎特別安靜。”徐達豎著耳朵緊緊聆聽著周圍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