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陳友諒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大的膽子,斜著身體喝道:“來人哪,給我把這叛徒拿下。”
身後剛跳出十來個人,十人甚至連腳跟都還未站穩,就迅速被人群中別的身影擋住,快速拉回,接著就是白光閃動,片刀閃爍,十數人甚至連哀嚎都未能發出,就被殺掉。
“陳友諒!”徐壽輝目光瞬時變得清澈無比:“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問題看似無頭,但其實卻是在問陳友諒什麼時候開始有殺自己的心思。
陳友諒哈哈一笑:“你無膽無謀,怎麼做大事啊,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暗中扶植自己的力量,你以為這幾年我把你安置在這裏真的是要你穩定後方嗎,哈哈,難道你沒發現除了你身邊的幾個人,這裏的人都被我換過了嗎?三年,整整三年,就是一個月換幾個人,三年,我也足以將這裏的人都換成我的人,更何況還有這麼多想幹大事的男兒?”
徐壽輝目光忽然一散:“好狠的心。”袖子中的大手卻猛地往楊風懷中塞了件事物,低聲道:“這是我的兵符,隻要是我的親信見到自會尊你為頭領,珍重。”
大手一甩,溘然辭世。
“咳咳……”楊風實在想不到這個曆史書上寫了名字的起義軍首領竟是死在自己懷中的,接觸時間雖短,卻也認知到這是個心慈手軟的人,也不知如何成就了這番名聲。
或許,又是一個趕鴨子上架的典型吧。
陳友諒殺徐壽輝是早晚的事,但楊風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竟成了這樁曆史慘案的導火索。
曆史,終於開始發生變化!
給讀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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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圍
楊風聲音一厲:“陳友諒,就算你在此處殺了他,但軍中你如何立威,如何服眾?”
陳友諒根本就是勝券在握,胸有成竹的拍拍手,黑暗中驀地多了個人,眾人忽然齊聲道:“徐老大。”
楊風眼光一亮,來人與徐壽輝至少有七八成相似,加上陳友諒的刻意打扮竟扮了個九成,加上陳友諒的力挺,還真是沒人敢懷疑這人就是徐壽輝。
腦筋急轉,笑道:“原來早有對策,心狠手辣,佩服佩服。”腳下卻猛地一動,長槍挑飛最近一人,喝道:“小春子,跑啊!”
此刻還有什麼別的話要說?解決了徐壽輝,陳友諒絕不會放過這次篡位事件的導火索楊風。
楊風左突右襲,不惜體力的長槍上下翻飛,全力殺戮著周圍的敵人,長槍根本不可能槍槍斃命,因此楊風多是瞄準下肢,隻為了阻攔敵軍的追繳。
常遇春等人絲毫不停,並未先逃,反而朝著楊風的方向殺來,為楊風的逃走創立最佳的條件。
陳友諒臉上綻放著陰謀得逞的詭異笑容,眼神並未往楊風等人看,隻是簡簡單單道:“截住他們。”自己的身體卻慢慢往徐壽輝的屍身移動,而楊風等人的超強戰鬥力卻瞬間全開,迅速在茫茫人海中開辟出一條血路,三男一女終於合攏在一起。
而當陳友諒大手先在徐壽輝身上輕輕摸了一下,接著就是迅速的摸來摸去,神色愈見慌張,再猛的轉過來,眼光森寒無比,已變成瘋狂的大吼:“截住他!”
而楊風四人已殺到合圍邊緣,四人同時怒吼一聲,三槍如龍迅速挑翻三人,徐達雙刀殿後,瘋狂砍落兩人手腳,楊風不忘回頭嘿嘿一笑:“拜拜,小諒,爺爺走咯。”
“給我殺了他!”陳友諒大吼一聲,兵符的丟失讓陳友諒所有的計劃都落入被動,一顆心再也不能保持平靜,殺機重重。
楊風四人又豈會給他們機會,分別坐上一虎一狼,迅速消失在後山樹林之中,黑夜依舊,明月高懸。
陳友諒迅速集合了有生力量,足有六十人,坐上駿馬,分頭向楊風等人追去,其中甚至還有鬣狗:“抓住他們,賞金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