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安逸,他們卻是舟車勞頓,有心算無心下,該是沒有問題。”
李文煥立刻眼放異彩:“大帥真神人也。”
楊風擺擺手,笑道:“另外的三十萬人也不能閑著,由屠手和修羅帶隊,給我打死陳友諒這水老鼠,我就不信,這幾十萬人連幾十萬隻水老鼠還搞不定。如此一來,不管他們是真的要打了,還是假裝要打,我們打我們的,他們打他們的,不勞心不費力,打個痛快。”
這次不但是李文煥,即使是一些低等的將領,也被楊風的腦袋瓜子嚇住了,一個個一副癡呆模樣,不知道這麼恐怖的計劃是怎麼想出來的。
楊風嗬嗬一笑:“現在的元廷和陳友諒就像是戲子,我們什麼也莫要多做,隻要靜靜地看戲就好了,無論他們有什麼動作也絕不會逃過我們的計劃,反正我們要做的和他們能做的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
眾人不由得拍掌叫好,有這樣的將領,還要自己操什麼心呢,饒是那些有些因為楊風的年輕而看不起他的人,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稱讚一句。
阿術根本想不到楊風的計劃已經變了,依舊在針對明天的大戰怎麼打怎麼打的出彩兒籌備中,陳友諒更是直接給楊風來了個飛鴿傳書。
楊風接過鴿子,取下紙條,隻見上麵一行小字:“都是漢室同宗,明日決戰,痛心抗元。”落款是一個更小的“陳”字。
楊風哈哈一笑:“這陳友諒還真是他娘的有意思,自己打就自己打,都打了這麼多天了,居然還想到找人一起打,有意思。”大手揮來手下:“命令兄弟們收拾收拾,明天我們帶兵打元人去,嘿嘿,打到建康去。”
那小兵應了一聲,迅速退了下去,一眾大將重新聚齊,與他一並商討了後麵可能會出現的情況,所有人又再次退了下去,臉上都是濃濃的笑意,光看楊風那勝券在握的樣子,就知道這一戰,贏了!
楊風一個人靜靜的喝著酒,笑起來的樣子很賤很賤,這陳友諒,當年兩次不願意放過自己,現在打個架還想喊自己一起打,真是他娘的搞笑啊,一口悶酒喝下去,嘿嘿,造人去咯。
帶兵出發
一聲亮麗的炮響,阿術與陳友諒終於排兵布陣,偌大的平原上,脫脫與阿術分立左右,手下精兵良將,多是鐵騎,對於這些大草原上的漢子來說,駿馬等於一半的生命,最適合的就是那種衝鋒,而卻不合適打陣地戰,意思就是,讓他們打炮轟那可是一把好手,打陣地戰就差得遠了。
陳友諒這處便是陳友諒與高偉力站在前方,後麵都是些泥腿子,穿著一些樸素的衣服,多是麵黃肌瘦之輩,即使是入伍參軍也吃不上一些好的。
陳友諒與脫脫打個眼色,意思,好戲要開始了,脫脫微微一笑,猛然舉起一個鋒利的狼牙棒當頭喝來,同時阿術也再次騎馬上前與高偉力站在一起,瞬間交叉了七八十個回合,打的麵紅耳赤,氣血上浮,後方的士兵也都已經知道了這次作戰的意義,便扯著嗓子搖旗呐喊,那模樣不像是打仗,倒像是誰家嫁了個大姑娘喊他們吃飯的。
陳友諒一把長刀架著狼牙棒與脫脫接近,苦笑道:“大人,也讓你的手下演得漂亮些,這麼些嗓子叫出來還不讓人知道我們是聯軍了嗎?”
脫脫苦笑一聲:“彼此彼此,就這麼打吧。”狼牙棒猛然下壓,一股狂躁的氣勢直接壓著陳友諒的肩部往下而落,陳友諒立刻眼睛一黑,差點掏出自己的短刀把脫脫壓死在這裏,不過麵上卻是一紅,高聲喝道:“想要尋死嗎,我成全你。”
身子一擺,從他狼牙棒下脫出身子,同時,長刀從背後一個轉彎往他身體劃去,動作行雲流水,不帶一絲滯澀,技巧與力量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