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木寒一聽,抓住了她的雙手,緊緊圈住:"一男一女同居了近七年,你還說我沉不住氣?我要是沉不住氣,跟你同居第一天就把你吃了。"
說完這一長串的話,他還真張開嘴,朝她肩膀上咬了咬。
隔著薄薄的睡衣,他的牙齒咬著她的肉,力度很輕,不痛但是癢,淩淺使勁地往一旁躲,一邊道:"你是哮天犬上身啊,怎麼一直要咬我?"
"誰讓你不乖。"他輕哼了哼,微用了點力,將她整個人拉近了幾分,他一下子又咬住了她的耳朵,還惡意地伸出了舌頭,濕而溫熱的舌頭舔了舔她的耳垂。
淩淺整個人一下子就僵住了,她一動不動,隻轉溜著眼珠子,聲音很小很謹慎:"木寒,說好的不跑偏啊。"怎麼氣氛又跑偏了啊!早知道就不提這事了!
葉木寒摟緊了她的身子,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偏頭瞅著她,她那懊惱的的小表情著實取悅了他,他輕笑出聲,低聲道:"你怕什麼?前幾天,我們不是才……你也問過廖醫生了,廖醫生也說可以,不是嗎?"
淩淺欲哭無淚,真是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她臉皮這麼薄,怎麼可能會去問廖醫生這種私密的事啊!她也隻是隨便在網上查了查,看網上說可以,然後又加上當時是準備好離開他的情況下,才那麼大膽的。
現在可不同了啊。
她扁扁嘴,可憐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瞧著他:"木寒,我錯了,我騙你的,我沒問過廖醫生。"
"哦?"葉木寒微微挑眉,看著她示了軟,本來想端起冷漠臉也立刻破功了,他伸出手,捏了捏她的鼻尖:"沒問過,你也敢隨便這麼做?"
"我知錯了,所以我們還是要小心點。"她說得小聲到不能再小聲了。
"下不為例。"他吻了吻她的眉間,低聲道:"明天去一下醫院看看,也不知道傷沒傷到小寶寶。"
他說得很正經很嚴肅,可淩淺還是羞紅了臉,她不好意思地瞧了他一眼:"這樣也太……"難為情了吧!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葉木寒馬上瞪了她一眼,打斷道:"你現在知道難為情了?當時我看你還挺主動的……"
"不要說不要說!"她一急,趕緊捂住他的嘴:"你別提!一個字也不準提!"
他拉開她的手,看她的臉都紅得要滴血似的,笑出了聲:"你放心,隻是簡單的看一下醫生而已,醫生也不會問那麼深的。"
淩淺垮下了肩膀,哀哀地瞅著他:"說好了,不許在醫生麵前提到這種事啊。"
"知道啦,我的淺淺臉皮怎麼那麼薄?"說著,他還捏了捏她的臉頰。
她撇了撇嘴,由著他去捏。
唉,早知如此,就不亂來了。
葉木寒拿起被她不知不覺間丟在一旁的手機,瞄了一眼屏幕,便把手機遞到她手裏:"歐陽南晴還在發消息給你。"
噢對,都顧著跟他說話了,把歐陽南晴給忘了。
淩淺趕緊收好思緒,點開歐陽南晴發的消息看,在她沒有回複歐陽南晴的這段時間裏,歐陽南晴已經刷了十幾條消息了,外加好多個大哭的表情。
她仔細一條一條地看完,才知道這歐陽南晴是誤會了。
歐陽南晴以為自己不幫她跟葉木寒說情了,一直發著大哭外加[淩淺姐姐,木寒前輩就交給你了啊,你可別讓木寒前輩恨上我!]類似這樣子的話。
淩淺搖了搖頭,輕歎了一聲,一邊回複著安慰她的話,一邊對著葉木寒說道:"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的話嗎?"
"你跟我說了好多話,你指的是什麼?"葉木寒開始裝傻,故作糊塗,黑眸眨啊眨的扮著無辜,看著她。
她轉眸瞪了他一眼,視線一觸碰到他那裝出來的傻時,還是很不爭氣的柔了下去,"就是南晴的事啊,你別怪她,她都怕得要哭了。"
"你也真是會教她。"他低低抱怨著:"我差點就上飛機去土耳其找你了。"
若是真被歐陽南晴忽悠著去了土耳其,他真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找到淩淺。
淩淺不自然地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在他懷裏,"不是沒去成嘛,最後,我也改變主意了嘛。"
葉木寒摟緊了他的肩膀,低下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若是我去了,就真的不會放過她。"頓了一下,他看著她,又補充道:"包括墨羽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