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乖啦,不亂了。"葉木寒摟過她的肩膀,吻了吻她的唇瓣:"不生氣了,廖醫生也說了,生氣不好。"
一提到廖醫生,淩淺的氣更躥高了起來,她伸手就是往他腰間一掐:"你這個出爾反爾的人,昨晚都拉鉤鉤說好了不許提的!你還提那事!"
"輕點輕點,你力氣怎麼越來越大了?"葉木寒誇張的倒吸了口氣,黑眸瞅著她,小心翼翼、帶著撒嬌語氣說道:"不能怪我嘛,誰知道那廖醫生聽力這麼好,我說得那麼那麼的小聲,她也都聽到了。"
唉,跟淩淺在一起久了,果真智商被拉低了,自己轉移的什麼爛話題!
"不怪你怪誰!"淩淺又是瞪了他一眼,一碰觸到他那雙撲閃撲閃的黑眸,明知道他這是在裝可憐,但也是心軟了,她伸出手,輕輕地揉了揉剛剛自己掐過的地方:"真有那麼疼?"
她剛剛也沒用到力啊,就是唬唬他而已,畢竟在廖醫生那已經狠狠地掐過他一次了。
葉木寒正要下意識地說不疼,突然舌頭一轉,眸眼一垂,薄唇一抿,語氣一軟:"疼。"
唔,他忽然間想起一個人,那人用過苦肉計把某個比淩淺還要蠢的女人騙回家了。
雖然現在這時候用苦肉計似乎沒什麼用,但他就是想要試試看。
淩淺一聽,自責的心理立刻浮上心頭,她兩隻手並用,要撩起他的衣服:"真的那麼疼啊?我看看會不會烏青了。"
烏青?哪有那麼誇張,可能連一點點紅的印跡都沒有呢!
葉木寒眸眼一閃爍,趕緊抓住了她兩隻手,很小聲的道:"其實也沒有那麼疼的,不要看了。"
"不行,給我看看,要是嚴重了,等會得去藥店買點藥膏抹抹。"她皺緊了眉頭,眼裏滿滿是對他的關心以及剛剛自己動作的懊惱,她嚴肅而認真的道。
葉木寒扁下嘴,比剛剛更加可憐楚楚了,黑眸濕漉漉的:"淺淺,我錯了,一點也不疼,想逗你來著。"
淩淺手一頓,抬頭看他,接著立刻揚起手,揪住了他那白皙透著微粉的耳朵,但又怕弄疼他,隻是兩指輕輕地捏住,她提高了聲音道:"好啊你個葉木寒,這種事你也能拿來逗我?看我擔心你很開心嗎?"
還別說,看她擔心自己,真的很開心。
當然這話葉木寒萬萬不敢說出口。
他垂頭做出十分內疚而痛苦的表情:"我知錯了,以後不拿這事開玩笑了。"
"好好檢討,下不為例。"她輕哼了一聲,鬆開他的耳朵,手一下又一下地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瞥見他還看著自己不動,她高傲地昂了昂下巴:"等什麼啊,不回家啊?"
葉木寒的嘴角勾得極上,黑眸中映著她嬌嗔的小表情,他攬過她的脖頸,將她的人拉過來一些,他低啞著聲音如熱夏的一杯冰水,如冷冬的一杯熱水,令人感到舒服至極,又像是被撥動了心中的琴弦。
他道:"等著親你。"
語畢,他吻住她因聽了自己的回答而詫異得微張的嘴,輕啄慢舔抹複撩。
一個吻時溫柔時霸道,深藏著他對她濃鬱到無法揮散的愛。
離開她的唇時,他低低笑了一聲,額頭與她的額頭輕輕抵著:"其實,在醫院裏我就想這麼做了。"
淩淺喘著氣,眸底還蒙著一層茫然,她靜靜地看著他,短時間內失去了說話這個功能。
葉木寒捏了捏她的鼻尖,又蜻蜓點水地親了一下她的唇,這才端正地坐好在駕駛座上,係上安全帶,啟動引擎開車回家。
片場內。
歐陽南晴演起壞人的角色來,卻是讓墨羽曦驚訝得連連在心底暗暗感歎她的演技。
原先還擔心歐陽南晴會被導演說演技的事,怕歐陽南晴被導演打擊到了。
沒想到,看起來這般蠢的她,駕馭起這霸氣又壞到骨子裏的角色,倒是輕鬆自若啊。
歐嘉譽默默的在墨羽曦旁邊,看著鏡頭前的歐陽南晴抬手投足裏都帶著一絲說不出的傲氣冷漠,他忍不住了,湊近墨羽曦耳邊,低聲問道:"羽曦,你覺不覺得,她現在很像一個人啊?"
"像誰?"墨羽曦轉眸看他,很是好奇。
歐嘉譽左看右看了一會,才用著唇語,無聲的說道:"唐、溫、書。"
他記得,最近在電視上看到唐溫書時,唐溫書都是這麼一副高高在上、沒人能入他的眼的模樣,現在跟眼前的歐陽南晴一對比,百分之九十的相似度啊。
墨羽曦聽了,繼續看著歐陽南晴,片霎後,同意地點了點頭:"還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