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不過,我可告訴你,我不喝酒!就算是喝,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不管是酒量還是其他。”
“那道未必!不服就喝一個?”陽剛真想要看看,這個高冷的女人,如果真的喝醉了,是不是還如此正經,不會失態?還能保持著不容別人侵犯,也不給人接近的機會。
隻有醉了還能正經的女人才是真的正經,不然,都是裝出來的清純。
“激將法?對於我來說,真的無用!”張西雅說著,夾了一塊排骨,小口小口地啃了起來,不再理會陽剛。
“姐姐從來不喝酒,你就別再強人所難了,來,我陪你喝一口!”林夕看著陽剛有些尷尬,不由得端起杯子,跟陽剛碰了一下。
“喝,大家一起喝,開心就好!”王二狗也跟著打起了圓場。
天上的亮光完全被夜幕籠罩,人們找來油燈,還有馬燈之類可以照明的東西,把一個廠子照得亮了不少。
一個年夜飯,足足吃了兩個小時,酒也喝了很多,大部人都醉了,特別是錢銘興,已經爛醉如泥。
連林夕也有些暈呼呼的,隻有陽
剛和張西雅始終保持著清醒。
陽剛看著林夕,已經有些失態,也不再顧忌有人看著,整個人倒在了陽剛的懷裏。
陽剛不想讓她在這裏出醜,送回了房間,就如哄小孩子一樣,讓她高興,讓她好好睡覺。
張西雅也把錢銘興拖回了房裏,雖然看不起這個女人,但是,大家都是女人,一點點同情心是有的,不想讓錢銘興在人們麵前出醜,也不想讓涼風把她吹感冒。
陽剛見到王二狗等人趴在了桌子睡著了,不由得歎了口氣,把高正興兩父子拉回家,放在床上,給他們蓋上了被子。
還有四小弟和王二狗兩爺仔,陽剛不想大半夜送他們回家,就把三人拉到了一間空著的圈裏,抱了一些玉米殼,就當是給他們做被子。
在陽剛的記憶之中,這時的人們,很多人就用這種被子,冬天比較暖和,隻是,有點戳人。
他把人們全部安頓好,一個人坐在外麵,看著這裏一片狼藉,也不想收拾,更不想現在回房去交糧,而是一個人看著天上的星星出神。
半醉半醒的女人才是真女人。
王家坡變得祥和了起來,但願人們會過得一年比一年好。
那隻被拴著的土豹子不知不覺之間,就老實了下來,見到王家坡的人也不再那麼害怕,就算是剛才大家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嚎叫。現在,竟然輕輕的“嗷嗚”了一聲。
陽剛站了起來,從地上撿到了幾塊骨頭,扔到了它
的身前,現在是過年,不能虧待它。
突然,陽剛的心裏一動,這裏的畜牧已經少了許多,好久沒有打野味了。
這裏留下來這麼多的骨頭,還有剩菜剩飯,會不會把山上的土豹子引來?
他突然有些期待了起來,把那些油燈全部滅了,找來一根繩子,一個人坐在黑暗的角落,等著土豹子上鉤。
就如放羊的小孩子一樣,過了幾個小時,狼真的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