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從妻子離開家回到仁化隊,再度過起了單身狗的日子,腦袋再度恢複了往日的精明運行方式,不再受到妻子的影響。
不過,他有時依然懷念阿花,都說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何況,他已經不記得是幾日了。
高正興從地上撿了兩塊骨頭,丟到了大樹下的土豹子跟前。
土豹子向著他搖了幾下尾巴,開始啃了起來,隻是,它的犬牙已經被陽剛拔了,吃起來有些費力。
高正興笑了笑,陽剛這小子,還真把土豹子這樣一種人見人怕的動物給弄得像條狗一樣溫柔,真是不服都不行。
他找來一個口袋,開始清理著地上的垃圾,能用的,比如說骨頭一類,就單獨放到了一邊,這是傳說中的廢物利用,早在陽剛到來不久,就派得專人,負責把骨頭搗碎,拌在菜裏給豬吃,據說補鈣,還開胃。
高正興雖然不懂這些,不過,事實證明,這裏的豬長得確實快了一些。
王二狗一個人向著地裏走去,他要看看,這裏的村民們有沒有沉不住氣的,得給他們打一下預防針,或者給他們一個定心丸,陽剛不可能離開,很快就會回來。
村
民們當然不可能如高正興和王二狗一樣的淡定,也不可能深層次思考問題。
他們看到的隻是表象,真的懷疑陽剛一走了之,氣得幾天不回來。陽剛是他們的主心骨,沒有了陽剛,這個廠子很難開下去,而且,最重要的是,現在的錢財是陽剛保管著,他們做了也不一定拿得著工錢。
有了這種思想滑坡的事情,做起事來就不太給力。而四小弟負責的是挖地的人們,他們倒是不敢偷懶,離四小弟遠一些的人們,就呆在一起,菜也不想割,而是議論個不停。
“你說這陽總,平時不是多牛逼,為何現在會被這個叫張西雅的人給嗆得一點辦法都沒有?”
“人家長得漂亮,陽總是不想動手打女人,不然,那人早就著(吃虧)了。”這裏拔菜的人,都是王家坡的,當日並沒看見張西雅碾壓錢銘興的刺激畫麵,自然把陽剛當成永遠的神。
“哈哈,你說這著了是什麼意思?”
一個男人大笑了起來,顯然,這種八掛,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想歪,尤其是剛剛成年,無事可做,又找不到什麼娛樂的男人。
“還能什麼意思,他說的是被整了。”
“不可能,人家陽總的老婆可是在這裏守著,而且,長得也不比那個張西雅差。自己的地都種不過來,還有心思和精力去種別人的?”
“哈哈,說得對,這個世上,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田。”
“以我看呀
,你說的不對,陽總怕那女人,一定是有重要的把柄在人家手裏,說不定,他早就讓那人張開了,隻是,現在妻子來了,不敢麵對。”
“張開了?張西雅!有點意思。”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眼裏滿是猥邪,看著一個年紀比他大上幾分的女人說道,“二嫂子,你說,這張開了會是什麼樣子,這個你很有經驗,說來大家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