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什麼?”關局罵了一句。他當然知道陽剛不會向他開槍,這些人大驚小怪。
陽剛笑了笑,把槍放在了桌子上,對著關局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搶了他們的槍,不然,真怕他們把我直接就崩了。這裏有人不止一次說是要崩了我,現在好了,有了附身符,什麼人我也不怕了。”
說著,也不客氣,真的上了台,坐在了關局的身邊,瘦白臉和所裏的幾個人,全部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這個世上還有你怕的人?”關局看了一眼陽剛,心中自然有些生氣。
陽剛一怔,心中暗想你女兒都敢放心交給我,我還有什麼好怕的?在文城還怕什麼?
這都什麼呀,自己是那種靠著二代發家,靠著二字橫行無忌的人嗎?
“副局也上來吧!”關局沒有再理會陽剛
,而是直接點起了名。
這時,外麵的雨小了下來,就如那一場大雨,完全是在歡迎光臨一樣。
“費話就不說了,說說是怎麼回事!”副局屁股還沒有摸到椅子,聽到了關局的話,忙站直起身子。
“所長,還是你來說吧,你對這裏的情況比較熟悉。”副局忙著說道,心裏想著你小子在這裏搞了事來,憑什麼要讓我來給你解釋?
所長一直站著,忙著上前兩步,並不是想上台去坐,這裏雖然是他的地盤,但是,此時也輪不到他上台,隻要不下台就謝天謝地了。
他走近的原因,自然是方便台上的關局能清楚地聽清他說的話,不然,自己對聲音就不好掌握,小聲了人家聽不清,大聲了也不好。
他整理了一下語言,小心地說道:“感謝大半夜的,關局親自趕來……”
“停停停,別說這些,直接說事,說重點。”關局拍了兩個桌子。
所長的心裏一震,笑著說道:“是是是!”
“據初步了解,事情的起因應是下麵這位老王,他的兒子被一個叫張老三的人給害死了,至今沒有破案,不,應該是沒有人來報過案。”所長看著五老者,再掃了一眼站在後麵的那些自己人。
瘦白臉等人現在臉都黑了,根本不敢再提什麼陽剛打人的事情,見到所長向他們投來詢問的眼神,忙著點頭。
這事不怪我們,人家都沒有來報過案,不知內情也是正常。
“那現
在就當是有人報了案了,人抓了沒有?”
就是不久前,大雨還沒有下之時,張家的老二已經從所裏回去了,到了廠裏,看著還鎖在窗子上的張郎,狠聲說道:“大哥,你放心,那小子自己找死,已經進去了。他媽的,傻逼一個,真以為去了那裏還能出來。你再等等,估計不會到天亮,就會找到鑰匙,幫你開鎖。”
“哼,想跟我鬥,還嫩了點!”張郎恨得牙根發癢,不過,馬上就發現不對勁,“老三和老四呢?”
“老四送張三去醫院了,先把老三治好才是正理,不然留下後遺症。告訴老三,讓他在醫院裏住個一兩年。那人不是自稱老板嗎,一定把他玩死,玩到他人財兩空。”
正說著,天下突然下起了大雨,像是看不下去一般。
兩人忙著縮在土牆角,不過,天上的雨太大,小小的屋簷根本就沒有辦法幫他們遮擋風雨,不到一分鍾,兩人就成了落湯雞,再度把陽剛罵了個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