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

整個過程中薛長風都是在昏迷和疼痛之間來回徘徊,幾乎是每次剛暈過去下一刻就被鑽心的疼痛給驚醒,此時他的臉色已經接近透明,雙♪唇沒有一點血色,半死不活的癱軟在地上。

他的額頭上沾滿鮮血,麵色因為疼痛隱隱泛著病態的蒼白,最讓人觸目驚心的自然是下麵那空蕩蕩的血洞,鮮紅的血液將大腿都給染紅,若不是他的眼睛還睜著都要以為他死了。

而在一旁的邊上則放著一個鮮血淋漓的器官,仔細一看居然是男人的重要部位,那生猛的手段看得人倒抽口氣,如果此時有男生在一定會夾緊雙腿自覺離喬瀾十米遠。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真是寧可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小人可能隻是背地裏陰你兩把,但得罪女人一不小心就是薛長風這樣的下場。

此時的薛長風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的,喬瀾雖然親手閹了他但心底的怒氣卻仍舊沒有消失,走到一旁淨了淨手又走回來居高臨下的望著薛長風。

“有種…就…殺…殺了我!”薛長風目光怨毒磕磕巴巴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他已經失去了做男人的資格,與其讓他這樣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如果他死了父親和母親一定會不顧一切的為自己報仇,相信到那時候喬瀾便會下來給自己陪葬。

不得不說有時候他還是很聰明的,以薛清池那個性格為真愛能做到這份上的可能性非常大,一個有權有勢高官的報複可不是鬧著玩的,分分鍾喪命那都是輕的。

前一刻喬瀾確實想直接殺了他一了百了,但是突然卻覺得那樣太過便宜,死並不是最好的方法,生不如死想死死不了又活不下去的那種感覺才是最折磨人的。

喬瀾眉毛一挑,意味深長的道:“殺了你?不不不我不會那麼做,今夜便讓你感受一翻別樣的體驗,保證讓你終身難忘”

說罷輕輕按了按剛才搜出來的聯絡器,不多時房間便被人破門而入,看清裏麵的情況門口的人頓時齊齊倒抽了口涼氣。

“薛…薛少?”一人顫巍巍的開口,語氣是那樣的小心翼翼,裏麵還夾雜著一絲恐懼。

他們都是軍王派來保護公子的,可是卻沒想到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居然發生這麼大的紕漏,光是看上一眼他們就感覺身體某處非常疼,不自覺的雙腿夾緊。

想到保護的對象變成如今這樣,剩下的八人齊齊打個寒顫,仿佛已經看到自己灰暗的未來,為今之計便是抓住那個行凶之人。

頓時幾人便齊刷刷的將目光投在那唯一站著的青年身上,眼底閃爍著閃亮的光芒,仿佛大黃狗看到肉包子一樣就差嘴角留下兩滴口水。

然而還不待他們挽起袖子磨掌擦拳抓住凶手的時候,那站著的青年已經率先一步朝他們出手,隻見她掏出一張白色的宣紙,裏麵包著一些黑色的粉末。

喬瀾抓起一把粉末利用靈力控製著瞬間便如同一陣風吹向幾人,他們都是特種兵看到這東西就知道不妙,下意識的掩住口鼻卻沒有躲開。

她的這些藥是鳳鳴空間所出,因為沒有藥鼎沒有珍貴的藥材,所以隻是藥店裏買些藥材製作一點半成品的靈丹。

雖是半成品但用在這個場合卻以足夠,剛才她拿的就是俗稱用來助興的藥物,隻要稍微那麼一點點就能讓人情不自禁做到脫力也沒問題,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空間內藥方的強大之處。

喬瀾隻是給幾個保鏢喂了藥,而薛長風卻仍舊保持著清醒,畢竟神智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玩起來才更有意思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