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警察是暴力執法果然沒錯,一下子他就直接拎著喬瀾的衣領子提著就往二樓的病房趕。

因他穿著警服所以一路上都有不少人停下圍觀,對著喬瀾指指點點的,跟身旁的人猜測那白淨的小夥子這是犯了什麼事。

那警察人高馬大的,走起路來也是虎虎生威,提著跟小雞似的喬瀾不過瞬間就到了病房門口。

兩人剛推開門裏麵就走出一個中年婦女來,一見到喬瀾就跟瘋了似的撲上來就要撓她臉,幸虧被旁邊的警官給攔住然而她卻依然不依不饒。

“你這個天殺的!我們家阿成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啊?你也是爹生娘養的怎麼就下得去狠手將他打成那樣?”

那婦女聲淚俱下的指著喬瀾控訴,說到最後竟然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大嗓門一下就將周圍愛八卦的人民群眾給吸引過來,具是責備的看著喬瀾。

有了圍觀人群中年婦女又來了勁,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我們家阿成剛出生父親就去世,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成人,如今出了這樣的事你叫我這個當母親的怎麼活啊!”

“我可憐的阿成啊!你孝順學習又好怎麼又糟了這種孽?萬一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活了……”

婦女本就是人群同情的對象,再加上蠟黃的皮膚一看就是鄉下來的,如此毫不形象坐在地上大哭更是引得人同情心泛濫,紛紛出言討伐喬瀾。

“這小夥子看著長的人模人樣,怎麼不幹正事?”

“依我看八成又是一個二代子弟,這樣的人就該嚴懲!”

“欺負孤兒寡母算什麼?最看不慣的就是這些高高在上的二代,警察同誌這回你可要嚴懲不貸!”

四周不管男女老少皆是仇視的看著喬瀾,那憤恨的眼神仿佛她殺了國家主席似的,聽的那警察也是恨不得將她揍一頓。

他走上前將婦人扶起來:“段媽媽你就放心吧,隻要調查清楚我一定嚴懲不貸”說完就扶著她一起進了病房。

喬瀾自是大步跟上,被那麼多人指責她的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這更是讓那些圍觀群眾覺得她冥頑不靈,有依仗也就恰好坐實二代子弟的身份。

充滿消毒水的病房內,一名身形消瘦的男生緊閉雙眼躺在病床上,他的胳膊和右腿都打著厚厚的石膏,不僅如此臉上也纏著一層層紗布。

樣子看起來十分淒慘,然喬瀾仔細看著他的臉龐卻是沒有一點印象,這說明自己根本就沒見過這人。

真是好笑,沒見過的人她是怎麼將他打成重傷的?難不成是在夢中?

這樣想著她便不自覺笑出了聲,惹得三人一同扭頭怒視著她:“你還有臉笑?”

麵對警察同誌的質問,喬瀾顯得毫無壓力:“我為什麼不能笑?”

就在這時那傳說中被她揍了的段誌成突然驚恐的睜大眼睛,看著喬瀾的目光中充滿了恐懼,用力的抓緊母親手腕哆哆嗦嗦的道:“媽,她…她怎麼來了?快…快讓她出去,我不想見到她”

說完驚懼的躲在母親懷裏,不停顫唞的身體表示他有多害怕,也讓段母更加心疼的眼淚直流。

喬瀾看著這一幕突然很欠揍的笑出聲:“你們表演的還真是精彩,不過我想請問一句你們確定認識我嗎?我可是從來都沒見過你們,說我將這個什麼成打成重傷未免有些可笑吧?”

“你什麼意思?你打了人現在不想承認是不是?我告訴你就算你有背景我也不怕,這裏沒人管大不了我告到燕京,我就不信這泱泱大國還沒有王法了!”

段母被喬瀾氣的火冒三丈,將兒子抱在懷裏橫眉豎眼的大聲嚷嚷,若是一般人定會被她那不顧一切豁出去的姿態給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