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什麼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前世她就是看中他的這項天賦,後來的多次戰鬥中也因為有他幾次脫險,事實證明他真的是一個好的爆破手。
見她答應一向沒什麼表情的孔啟立露出一抹笑容,看的站在他旁邊的隊長驚訝的張大嘴巴。
要知道他們隊友可是一直笑話說:孔啟立的生命中隻有炸彈,除了炸彈連句話都不肯多說,看他這樣子估計這輩子都隻能跟炸彈過。
畢竟沒有幾個女人能接受的了自己的丈夫天天跟這麼危險的東西打交道,要知道那玩意兒可是一不小心就會送命的。
今天倒是看到他沉默寡言以外的另一麵,那隊長忍不住多看了喬瀾幾眼,好記住這個讓鐵樹也能開花的青年。
眼見事情完美解除,那些首長們也是大大送了口氣,當即便讓喬瀾撤退目送著她安全走出商場後才切斷畫麵。
喬瀾一出來守候在外麵的警察就立馬迎了上去,負責此次案件的領導也就是負責人大隊長緊張的問道:“喬長官,裏麵情況怎麼樣?剛才我們聽到一聲爆炸那是?”
喬瀾看了他一眼:“炸彈已經拆除,人質安全無恙搶劫犯已被擒拿!”
一句簡單的話就將所有事情解釋的一清二楚,那大隊長眼前一亮:“喬長官辛苦了我這就讓人把人質救出來”
“你們幾個進去把犯人和人質帶出來,注意一定不要讓他們逃脫”大隊長有條不紊的吩咐著手下的警察。
這時旁邊站著的警察麵色不善道:“請問喬長官剛才的爆炸聲是怎麼回事?還有你是怎麼製服歹徒的?
另外請你把拆除的炸彈留下來,這是最重要的證據,如有必要希望你能跟我們走一趟,做個筆錄將事情交待清楚”
這警察的話一說不出來,不少人眉頭都皺了起來,尤其是他這嚴厲質問的語氣讓人覺得是在審問犯人。
這警察確實對喬瀾的行為很反感,本來這是出現在他們地頭上的案子,理應由他們開辦,而他們也出動不少人力。
他相信隻要搞定這個案子,升官發財雖然不至於但獎金卻是少不了,哪知他正做著美夢卻被突然出現的程咬金打斷。
炸彈拆了,犯人也治服,就連人質也安然無恙。
那要他們警察做什麼?
最重要的是該死的這青年居然還是燕防大學的人,這事鬧的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就是想要安到自己頭上也沒辦法。
本來好好的功勞卻被人搶走,這讓他怎能不陰陽怪氣,可是他也不想想當時要不是喬瀾出現這些人還不知道裏麵有炸彈。
若沒有喬瀾提醒,這在場的所有人都沒生還的可能,他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還怪別人搶了他的風頭。
對此隻能說一旦涉及利益,這些人比起那些亡命之徒毫不遜色,隻想著自己能從中得出多少利益,卻不曾想背後要承擔多發的風險。
那大隊長心裏倒沒這麼多彎彎道道,在他眼裏人質和搶劫犯可重要多了,在說喬瀾就在那裏也知道她的姓名。
什麼時候問不一樣?眼下將人質救出來確保生命安全才是關鍵。
瞧瞧這領導就是不一樣,難怪能當上隊長,那眼界可不是有些人能比的。
那警察死死盯著喬瀾,仿佛她不給出個說法就不能離開,然而就在這時羅教官派來的人開著吉普車剛好趕到。
“哧!”
一個刹車軍綠色的吉普車穩穩當當停在路邊,車門打開裏麵走出兩個穿著墨綠色軍裝頂著軍銜的年輕大兵。
那警察一見麵色就變了,因為有軍校可跟喬瀾的燕防生身份有本質的區別,後者隻是半個軍人。
前者那確是實打實的軍官,想要質問他一個小警察還沒有資格,他也預料到這兩人的到來使得他的計劃隻能打水漂。
果真兩個大兵直接走到喬瀾身旁,敬個軍禮然後崇拜的道:“喬同學,羅教官讓我們接你回去!”
先前她拆彈的時候兩名大兵也在隔著屏幕觀看,別看她年紀輕輕卻沒想到那種時刻居然會那麼鎮定,那淡定自若全程沒有一點抖動的態度讓二人不禁對她升起一抹崇拜。
想必當時那些在場的沒有幾個不對她產生崇拜,因為她並不是爆破手卻能在那樣的情況下不露任何怯場。
這考驗的可不僅僅是一個人膽量,一個心裏素質不強的人真的很難做到這些。
至少兩個大兵就不敢擔保自己在不擅長的領域會這般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