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疤。
所以他毅然整容,改頭換麵以全新的身份出現,如今他可不是什麼薛長風而是美國回來的薛家海歸遠親。
這一次的事情正是母女二人聯手專門為喬瀾布下的局,當年的賬和那些恥辱他們都記得一清二楚,此仇不報真是夜不能寐睡覺都不安穩。
“媽咪你就等著看戲好了,我們母子受到的屈辱我會一筆筆還回去,恐怕她現在還在絞盡腦汁的猜測惹到誰吧?”
薛長風眼底閃爍著陰毒的光芒,他整容後的這幅容貌本是極為出色的,但或許是性格發生轉變,所以導致整個容貌都帶著一股陰森的邪氣,讓人不寒而栗。
聞言許夢潔頓時就笑了,慈愛的看著自家寶貝兒子:“那媽咪可就等著你的拿手好戲,好了我困了去睡了”
說完錘了錘有些酸痛的纖腰,慢吞吞的走上扶梯上了二樓,是以並沒有看到客廳內薛長風詭異的目光。
薛長風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母親,不確切的說是母親的肚子,不自覺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唇瓣,給人一種非常邪獰的感覺。
等到扶梯上徹底沒了母親的身影之後他才收回熱切的目光,拿起一旁搭著的外套套在身上而後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
這處別墅是薛清池給許夢潔養胎的,沒錯許夢潔在這大半年裏跟情人的關係突飛猛進,更是在老爺子應承下將結紮手術摘除並且一舉讓心愛的女人懷孕。
有了這個孩子之後,薛老爺子不僅對薛長風態度好許多,更是默許薛清池手底下的動作準備讓許夢潔進門。
別墅所在的地方是遠離市區,一路過去都是一片綠色的森林,空氣比起市內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當真是一個養胎的好地方。
薛長風戴著黑色的墨鏡,一手將胳膊搭在跑車邊緣,一腳踩在油門上將速度提到極限,很快就抵達目的地。
其實所謂的目的地不過是從這一棟別墅換到另一棟而已,薛長風踩著油門直接將車子停到停車庫,然後這才拿著鑰匙走了出來。
他所來的這棟別墅位置很是偏僻,背靠山整棟別墅周圍都是綠色的植被,包括別墅上都被爬山虎爬滿。
看上去就像是沒人住的荒宅,而且四周孤零零的就這一座別墅,怎麼看都覺得陰森森的慎得慌。
薛長風走進這裏氣質就瞬間變了,麵上掛著溫和的笑容然而那笑卻不達眼底,冰冷的讓人不自覺升起一股寒意。
他徑直掏出鑰匙將門打開,隻見裏麵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甚至地下連地板都沒有裝還是毛坯房,這樣的房子出現在小區很正常但是在別墅群卻分外怪異。
薛長風目不斜視的走進去,然後在廁所內的牆壁上敲了敲,隨後伸手一按就看到那牆壁凹了進去。
而後隨著一陣細微的響聲,就看到旁邊的牆壁緩緩打開出現一道一人多寬的門。
他麵色沒有一絲異常,仿佛早就已經習以為常微微弓下`身子便走了進去。
裏麵是一條漆黑的甬道,初時周圍都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音,慢慢的便會聽見一些細小的嗚咽聲,隨著他的腳步那聲音越來越近。
“啪!”薛長風熟門熟路的打開牆上的壁燈,這時就看到黑漆漆的通道已經走到盡頭處,那裏麵有一個正兒八經的監獄,裏麵關著好幾個披頭散發的女人。
聽到腳步聲監獄裏的女人抬起頭來,一見果然是那個畜生又來了頓時惶恐的睜大眼睛,淚水順著眼角便流淌下來,身體不自覺的顫唞著抱成一團往後縮。
雖然薛家很有能耐,但那時候薛長風這事轟動全國,當時若想將他弄出來那可得頂著不小的風險,精明於薛元坤怎麼會幹出這種給別人抓把柄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