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轉隨手注冊一個馬甲,也加入那腦殘真愛粉的行列,一雙纖細的手指不停敲打著鍵盤,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在她的推波助瀾下,下個月即將婚禮被推到*的地步,幾乎有一大半的人都在期待著金童玉女的結合。
同時薛家也因此得到許多關注,這讓薛元坤的話語權比平日又多了幾分,雖然還沒撕破臉可是卻對霍老爺子有些輕視,隱隱的有些傲居。
霍老爺子麵上不顯,心底卻恨的牙根直癢癢:尼瑪!這也太欺負了!他女兒才死三個月都不到,這男人就另娶他人,這未免也太讓人寒心了!
當然最讓他生氣的是,薛家那小子竟然說從來都不喜歡秋兒,這讓他很為自己的女兒不值卻又更加心疼。
如果當初她沒有嫁過去,說不定就會過的這麼苦,都是他害了秋兒!
得知這個真相,薛老爺子一下子就頹廢了許多,但是很快卻又振奮起來,因為他迫不及待的要看薛家的下場。
薛元坤被權勢迷了眼,身在局中飄飄忽忽看不清當前的情況,可是作為旁觀人他卻看的十分透徹。
即便兩人故事編的再如何動聽,按道理也不可能達到如此程度,因為他們既不是明星天王天後,也不是什麼人人敬仰的大英雄。
不過是一場婚禮卻幾乎達到全民皆知的情景,這本身來說就十分不正常,霍老爺子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背後有人在推波助瀾。
至於因為?他隱隱已經猜到,自古以來站的越高就享受的越多,當習慣了這種搞捧之後就會自我膨脹,任何事或人都不放在眼裏,所以一旦跌落的時候就會特別痛。
這就是所謂的站的越高就摔的越慘!
自從這個消息散出去以後,霍天揚就大發雷霆,差點衝過去將整個薛家給砸了,還是被老爺子攔著才沒當場爆發。
但即便如此他還是很憤怒,給幾個兄弟打了電話然後就坐在包廂內兀自喝悶酒,喬瀾到的時候幾人也早就已經到齊。
“小瀾來了,坐!”任緒文見到她立馬招了招手。
喬瀾點點頭便走過去,第一句話就是:“任哥,上次的事謝謝你了!”
“小事一樁,你跟我交個底到底準備怎麼弄死那女人?需要的話吱一聲”
任緒文什麼都沒問,隻是用行動來表示他的絕對支持。
雖然他不問喬瀾卻不能真的什麼都不說,猶豫片刻就將母親的事說了:“……事情就是這樣,那女人雖然有錯,但是最應該得到懲罰的是夏百川,所以…”
“所以你是要用她拖累夏百川,然後一舉將其踢出周氏”任緒文接過她後半句話說道。
說完有些心疼的摸了摸青年腦門,或許他沒經曆過那樣的事情,也不知道當時的喬母有多心痛,可是卻堅定要幫她討回公道的決心。
想了想他道:“這樣,我找個人悄悄把人放出去,讓他們以為事情查清楚沈問玉並不是凶手,等到你那邊布置完畢我在配合你的行動抓捕”
這樣一來就又給夏百川定了條窩藏罪犯的罪名,即便他不知道這個黑鍋也背定了,加強之前的罪名足以讓他身敗名裂。
任緒文跟自己無親無故,卻願意這樣幫她為的不就是一份友情?
喬瀾也沒激動的感恩戴德,隻默默將這份人情藏在心裏,再次說了句:“謝謝任哥”
“傻小子說什麼呢!”任緒文愛不釋手的摸了摸她的發絲,打心眼裏將她當做自己的親弟弟,他覺得相處越久就越發喜歡喬瀾的性子。
那頭霍天揚心裏正憋著火,瞧見兩人在這邊低聲咬耳朵更覺得不爽,大步走到他們麵前殺氣騰騰的道:“文哥和小瀾你們在說什麼這麼開心?不妨說出來也讓我樂嗬樂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