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少麵色一沉,對麵的幾人他當然認得,這都是燕京的‘太子爺’級別,別說他就是他老爸都不敢輕易得罪。

可是如今…

他扭頭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君悅,頓時覺得頭有點大,無奈這裏能說上話的也隻有他,隻好硬著頭皮站出來。

“嚴少…,君悅她不是故意的,我讓她道歉…”

“道歉?”姓嚴的男人冷笑,麵色猙獰不屑的道:“道歉有用的話要警察幹嗎?道歉能讓我兄弟的傷口馬上好嗎?再說了,你算個什麼東西?這有你說話的份嗎?”

嚴少一點都沒給吳少留麵子,話裏的不屑房間內的眾人聽的一清二楚,奈何他們都是一群小蝦米,吳少都說不上話他們就更不用說。

一個個把頭垂著很低,若是有可能真恨不得鑽進地縫裏不出來,厲莉更是嚇得哆嗦個不停,緊緊抓著吳少的胳膊不放。

吳少被這話一噎,麵色很是難看,可是以他的身份跟這幾位說話確實不夠格,臉色一變再變最終隻能站在一旁。

君悅麵無表情,心中卻在冷笑。

嚴少見沒人吭聲越發囂張,嘴裏一口一個兄弟,卻也沒見神色有半分慌張,就連送去醫院包紮什麼的提都沒提。

“君悅是吧?知不知道你攤上事了?信不信你們今天所有人都走不出去!”嚴少十分平淡的道。

聞言厲莉顫唞的更厲害,沙發上坐的幾個青年則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君悅似乎被嚇到,蒼白著臉捂住胸口連連後退幾步,怯生生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都將人打成這樣,那要是故意的是不要給打殘了?還是你覺得我兄弟這傷不夠重?得再砸兩下才滿意?”

可能是君悅退讓讓人以為她怕了,幾人的氣焰反而越發囂張,說話聲音大的跟要吵架一樣。

吳少見情形不利,連忙偷偷拿出手機給幾個導演發了條信息,並且注明幾人的身份引起重視。

導演此時正在跟人說事,接到短信隨手拿出來一看,這一看臉色就沉了下來,連聲跟幾人好一番解釋就快速退出包廂。

他一邊往目的地走,一邊打電話給梁宏文將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此時君悅一臉懊悔,低垂著頭仿佛做錯事的孩子,實則心裏卻在尋思著該怎麼悄無聲息的讓這幾人死無葬身之地。

嚴少目光微眯,掃視一眼房間內的人,最後將目光定格在幾位女人身上,那*裸的眼神讓幾人不自覺打個寒顫。

最後著重盯著君悅,笑眯眯道:“我這兄弟心胸廣闊,你道個歉然後陪我們兄弟吃個飯這事就算過了”

這句話看似沒任何毛病,但其實混娛樂圈的人哪能不清楚吃個飯代表什麼,吳朝麵色頓時就有些難看。

對於君悅,他其實有些好感,不為男女之情隻為她的單純天真,娛樂圈人心難測,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比比皆是,像她這樣真正單純什麼都寫在臉上的很少。

他不忍心這樣的姑娘陷入泥潭,看著君悅麵上的懵懂咬咬牙,握緊雙拳:“嚴…嚴少,君悅她還小,要…要不我自罰三杯替她跟你們道歉,希望幾位能高抬貴手!”

說完吳朝走上前,拿起一罐啤酒就準備往嘴裏倒,卻還沒來得及就被嚴少一腳踹倒在地。

“吳朝你算個什麼東西?配跟我說話嗎?想學英雄救美也不看看自己夠不夠格!”

順手抄起一罐啤酒就全部倒在他身上,頓時吳朝臉上身上就一片狼藉。◎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