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種很想為她做些什麼的欲望,短短幾分鐘,她就讓我有這種衝動,如果跡部知道一定會笑我的。聽到她說找網球我,讓我很驚訝,她要找誰?“網球部,小姐要找誰呢?”我很好奇,對她忽視我的魅力感動意外(狼大大,你跟女王殿是不是在一起久了,也傳染自戀的毛病了),沒想到她卻馬上換以方向,“你知道籃球部怎麼走嗎?我要找流川楓。”她的變相思維很快,好像在怕什麼?流川學長?那個很有名的籃球手嗎?她跟流川學長是什麼關係呢?好奇的詢問,她說,流川學長是她的哥哥,雖然當她講到她名字時,被她的電話打斷,但那句話卻讓我緊繃的心輕鬆了不少,流川學長一直在學校裏沒傳出有女朋友,她剛剛說找流川學長時,我的心裏非常的不舒服。

見她接完電話,剛想問她名字,“咦!你沒走?”她的話真的很打擊人,如同一盆冰水潑到我身上。“有人來接你了嗎?”我有些尷尬的問,明知聽到她講電話時,有人來接她。見她點頭,我隻好紳士的道別,“那我去上課了,期待下次的再見!”瀟灑的轉身。

我屹立在四樓的一角,注視著她,不久她被一帥氣的男子擁入懷中,離去,原來要找的是——他!!!那她是不是就是今天學校的焦點,幸村的新婚妻子???如果是那樣,自己沒有希望了嗎?讓人出乎意料,必須放棄不是嗎?為什麼要晚他一步認識她呢心有些不舒服。

再次見到她時,是去他家坐客,她以女主人的身份接待大家,張弛有度,讓人很舒服。就連跡部那麼挑剔的人,對她的評價都很高。她笑起來很美,讓人很想靠近,那天我才知道她叫馨,幸村叫她馨兒,我也想如此喚她,可我知道我不能。在她為我們準備晚餐時,不二讓幸村講他們是如何結婚的。當幸村告訴我們,他們是被雙方母親騙去登記的,我們都很驚訝,驚訝於幸村居然如此的接受了?真田的眼神有些奇怪的看向幸村,被我發現了,我想不二也發現了吧!幸村告訴我們,她剛剛出了車禍失憶了,現在的她不記得以前。以前的她是位很專注於寫作的人,從不在乎寫作以前的事,被騙去登記時,她完全不知道簽下的是什麼。說到這幸村的笑得很讓人嫉妒。那時見到那樣的她,自己會注意到她嗎?會被那樣的她吸引嗎?我以前一直問自己,卻沒有得到答案。直接結婚後,才明白——不會。

自己是被她某種獨特行為深深的吸引住,開始的不見得是喜歡,這種吸引讓我開始注意她,讓我去瞭解她,直至喜歡上她,她就好想像毒品一般,吸食後就會上隱。

離開她家的第二天便接到幸村的電話,說是她的哥哥,讓我去籃球部找他,我很奇怪,那天晚上自己跟他們沒有交集隻是在一旁觀察她,是被她的哥哥發現了嗎?到了籃球部流川學長,抱著籃球,鬥牛!我根本就不會籃球。可是流川學長不給我反對的機會,被迫的隻好上場。那場比賽我一球沒進,或者說,我連球都沒摸到。流川學長球球入網,慢慢的流川學長有些注意力不集中,很好的機會,眼角掃向門口時,發現幸村摟著她進來。

她進來後,就發現流川學長的注意力不集中,馬上叫住了流川學長,學長打了個停的手勢,就跑了過去,場館裏其他人訓練的聲音掩蓋住他們說話的聲音,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不久便見她接過流川學長手中的球,二人在另一端比賽鬥牛,她的技術很好,也能看出來流川學長特意的讓著她,沒有像跟我比時開始那般認真,11:10很意外的比分,流川學長居然輸了。大家都圍了過去,他們好像跟她都很熟悉,最後幸村抱著她站到場邊。一直被無視的我,慢慢的走過去,很想知道學長找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看向幸村,他隻回了個無奈的表情。無奈隻好問“那個,雖然打擾你們,有點不好意思,可是我還是很想問,我可不可以離開了,流川學長。”其實我更想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