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遵命。”張嬤嬤沉聲答應,行禮後轉身而去。
柳清揚娥眉一皺,疑惑地道,“王妃這就坐不住了?要請家法收拾那狐媚子麼?”
鳳傾城挑了挑眉,邪魅一笑,“不。柳側妃,本宮要收拾的,是你。”
堂內的眾人皆是吃了一驚,柳清揚驚了一下,卻又冷笑不已。
“王妃,有些玩笑可開不得。我是王爺親封的側妃,我爹是正三品禮部侍郎,我表姐是太子妃,你要是敢動我......”
柳清揚話還未說完,卻瞧見張嬤嬤已經從隔壁的大堂內請了家法出來。四腿紅漆長凳,一條實心檀木棍,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清一色兒晾在鳳鳴軒的院子裏。
“王妃娘娘,家法已經準備好。”張嬤嬤目不斜視,徑直走到鳳傾城的身邊兒複命。
“那就請柳側妃去吧。”半月已經換了一杯熱茶上來,茶水氤氳著熱熱的清香,鳳傾城半闔了眼,聲音慵懶地道。
柳清揚素來在王府裏飛揚跋扈,苛刻下人,欺壓後院的女人,府裏幾乎沒人喜歡她。這會兒得了新王妃的吩咐,也樂得嚇她一嚇,在張嬤嬤的帶領下,作勢就要把柳清揚往那長凳上拉去。
“鳳傾城,你敢!你這個在丞相府連一個下人都不如的賤人,也敢到王府來作威作福!”柳清揚見那些人竟然要動真格,驚慌之下,竟然出口對鳳傾城怒罵不已。
鳳傾城等的就是這一句!
眼睛一亮,鳳傾城肅然起身,沉臉厲聲道,“柳側妃出言不遜,辱罵本宮,等同辱罵王爺,今日眾位妹妹可都是聽見了!本宮請家法伺候,眾位妹妹可有意見?”
下麵的屋子女人慌忙起身行禮,急切地搖頭表明立場,“妾身不敢有意見,聽憑王妃處置。”
開什麼玩笑,這些女人本來就是牆頭草,在偌大的王府裏既有利益之爭,又有身份之別,哪裏會對柳側妃真心實意?今日瞧見素來跋扈的柳側妃被新王妃懲治,全是等著看笑話,心中還慶幸這個沒有腦子的柳側妃做了出頭鳥,哪裏還有心思來替她求情?
“既然如此,那就棍責柳側妃三十,以儆效尤。”鳳傾城鳳眸微挑,嘴角笑意微冷,對著下麵的眾位女人道,“不如眾位妹妹陪本宮一起出去觀家法可好?”
三十棍子下去,哪裏還有人命了?幾個美人瞧見王妃嘴角那森然的笑意,脊背上莫名一涼,連聲應是,鬼使神差地跟著鳳傾城到了院子中。
這些人也是第一次傳家法,對象還是府中側妃,未免也些躊躇猶豫。但是瞧見新王妃那威脅的眼神,幾人一咬牙,高高揚起的實心棍子,重重地到落在了被按在紅漆長凳上的柳清揚身上。
一棍子下去,心裂肺的痛哭聲直穿雲霄!端王府的人認出這是側妃柳清揚的聲音,又想起了側妃帶著一群女人去鳳鳴軒新王妃處找茬兒的事兒,頭皮有些發麻地往鳳鳴軒的方向看去,看來這柳側妃沒在王妃處討到好啊……
“奴婢遵命。”張嬤嬤沉聲答應,行禮後轉身而去。
柳清揚娥眉一皺,疑惑地道,“王妃這就坐不住了?要請家法收拾那狐媚子麼?”
鳳傾城挑了挑眉,邪魅一笑,“不。柳側妃,本宮要收拾的,是你。”
堂內的眾人皆是吃了一驚,柳清揚驚了一下,卻又冷笑不已。
“王妃,有些玩笑可開不得。我是王爺親封的側妃,我爹是正三品禮部侍郎,我表姐是太子妃,你要是敢動我......”
柳清揚話還未說完,卻瞧見張嬤嬤已經從隔壁的大堂內請了家法出來。四腿紅漆長凳,一條實心檀木棍,幾個五大三粗的大漢,清一色兒晾在鳳鳴軒的院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