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掌門既然派了你來,必定是將門內的事情交給你全權打理,你這不過是你的借口罷了!”玉虛道人嗬斥道,“我看,就是你們昆侖門舍不得那無窮妙道!”
關曉飛無言以對,這畢竟也是事實,卻見他身後的顧惜朝冷哼了一聲,道:“玉虛道長,就是我們舍不得,又如何?無窮妙道是什麼功法,豈是你們這些尋常的典籍可以比得了的?還是你們為了貪圖這功法,所以施了這法子來框我們?”
“你——”玉虛道長氣得指著他,“你信口雌黃!”
“剛才玉虛道長不也是在血口噴人麼?”顧惜朝反唇相譏,“不得不說,玉虛道長此舉……”他頓了一頓,“很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味道啊……”
“你……”玉虛道人隻覺得胸口淤積,不由得道,“你昆侖門算是個什麼東西?一個個都是顛倒陰陽,喜好龍陽分桃之人!想必那無窮妙道就是教你們整日打男人的主意不成?”
“住口!”戚少商手中銀光一閃,逆水寒直接朝著玉虛道人射去,嚇得他急忙後退,逆水寒“嗖”的一聲射在了他身後的牆壁上,霎時間,那堵牆就碎成了粉末!
玉虛道人嚇出了一頭冷汗,不由得摸了摸脖子——幸好自己閃得快,這腦袋還在。
戚少商收回了逆水寒,目光森冷:“誰敢再出言侮辱惜朝……我就要你們的腦袋!”
一時間,廳內眾人噤若寒蟬。
乾元道長急忙出來打圓場:“關小友,罷了,看著我的麵子上,稍安勿躁啊!”說著,也急忙起身,“此事全憑諸位自由,何必強人所難呢?”說著,就讓身後的一個弟子去扶起玉虛道人。
顧惜朝似笑非笑:“玉虛道長這話說得可真是‘好聽’啊……既然我們這無窮妙道教得都是打男人主意的法子,那自然也不能教給諸位了,免得汙了諸位的耳朵……諸位說,是不是啊?”
大家哪裏敢回答,說是吧,明擺著是看不起昆侖門,說不是吧,難不成承認自己對男人有意思?總之,是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天機道長臉色陰沉,忽然拉了拉一邊的乾元道長,和他低聲說起話來。
玉虛道人被扶起來,見眾人都看著自己,頓覺又氣又惱,下不來台,指著顧惜朝喊道:“難道貧道說錯了不成?你們昆侖門下一個個都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來,還借口什麼先例……戚顧二位真人有誰見過啊?不就是你們的一番托詞罷了!還有,諸位還不知道吧,我可剛剛打聽到,那個楊簡,可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他一時怒極攻心,便大聲徹底毀了昆侖門的名聲,“我門下弟子回報,那個沈檀,可是楊簡的外甥!這舅甥兩個居然幹出如此的事情來,惑亂倫常,豈止是傷風敗俗啊!根本就是大逆不道!你們門下能有什麼好東西……”
眾人一陣驚訝,互相看看,沒想到這兩人居然是……舅舅和外甥?這可真的是……諸位就算再畏懼兩人,心中也有了鄙夷,做出這種事情來,真是……太不要臉了!
想到這裏,不少人也隨聲附和起來:“想不到,這昆侖門居然是這樣的人!”
“丟臉!”
“敗壞咱們修真界的臉麵!”
“就是……”
關曉飛聽得玉虛道人這麼說,心中一驚:他是怎麼知道的?在聽眾人這麼說,麵色不由得白了幾分。
其實這事說來也簡單,當初沉香入學是時候,監護人一欄上寫的就是楊戩的化名,並寫明了是自己的舅舅。兩人平時對外也不避諱,稍微打聽一下,就會發現這其中的關係。實在是兩人覺得沒必要掩飾,天界都是清楚兩人關係的,凡界之人,他們實在是沒有必要去理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