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得她有光環效應,意思是說她無論做什麼都能吸引人去看她,關注她。我和子衿說過,她說,據她所知,這是一些les的獨特魅力。
但我不這麼認為,我在柚子吧(les酒吧)見過所謂的les氣質的人,但大多都在耍帥裝氣氛,讓人生不起任何好感。可優洛不是,她是與生俱來的,我認為。
我和優洛端槍打僵屍正玩得爽,這時紅葉過來跟我們說:“你們去那邊看看。”
順著她的指引,我看見奇怪的一幕:隻見不遠處的投球區聚滿了人,而且還很壯觀。
紅葉看著優洛說:“是你那個朋友在投球,神奇了,十投九中。”
等我倆過去一看,可不是,滿地的兌獎條。她正一顆接著一顆投籃,竟沒有一顆漏中。
四周的人都仰著脖子盯著她的球,仿佛在屏住呼吸見證奇跡。
“這家夥,真神了。”我由衷的讚歎。
優洛也說:“打的真好。不過奇怪的是,她好像並沒有加入校隊。”
眼見著計分器上的數字刷刷的飆升,粱笑然側麵認真的表情突然間柔和起來,她把最後一顆球扔出去,甩甩手,回頭對我們笑了一下:“累了,不玩了。”
我們走出人群,三人無不對她交口稱讚。她還是那般寵辱不驚,隻是微微笑的謙虛說:“就是一時興起進入狀態,平時也沒這麼好。”
等我們玩的差不多,才發現電影已經開始了半小時。
我們魚貫而入,發現裏麵黑壓壓一片,已經坐滿了人。紅葉拉著我在前麵,優洛和粱笑然跟在後麵,我們想找四個人連在一起的空位,可惜電影貌似很火爆,很難找到空餘位。
這時紅葉鬆開我手,緊張的說:“我披風掉了。”
我立即停下來,想低下頭找,誰知後麵的粱笑然沒有準備,一下撞在我身上。
我忙說:“不好意思啊。”
沒見對方反應。
然後,我的手被一隻手握住,那隻手汗微微的……
我渾身像被電擊了一樣,時間似乎靜止下來。腦子有幾秒鍾的空白……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我聽見一個聲音說:“我去找。”
是粱笑然。
她轉身對優洛說:“我剛才感覺好像淌到了什麼,我去找找看。”優洛跟著她過去,而我像木頭一樣定在那裏。
紅葉跟我說了什麼,然後拉著我加重語氣說:“我們還是去過道,擋著人家看電影呢!”
我才恍然,被她拖出來。
第 7 章
第7章
太突然了,突然的我都沒了反應。她的表現,太出人意料了。
腦袋裏半天轉不動思維,木訥狀態持續數秒。
為什麼?
我不是傻子,明白在那種情況下,在黑暗中,她握住我手絕不是無意的。那就是有意。有意是什麼意?
現在我的手心還有她傳遞過來的濡熱感,料想當時的她應該很緊張。
紅葉和我走在回來的路上。想著剛才和梁笑然分手時,她雖然不看我,但也沒有特意躲避我的眼神,隻是很幹脆的說了聲再見,轉臉就走了。
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紅葉看我若有所思的樣子,也沒再說話,默默的陪著我。
我發現紅葉好像瘦了,找回來的披風拿在手裏,更顯肩的單薄。我把我的絲巾扯下來,從後麵給她披上:“天氣有點冷了。這個給你。”
紅葉眼神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被溫柔填滿:“謝謝。”
“你好像瘦了,工作很累嗎?”
她搖搖頭,仿佛在自言自語說:“心累吧。”
我感覺話題會偏離向禁區,於是閉口不再說話。我知道她還喜歡我,隻是她承諾過,喜歡或不喜歡的話,她都不會再向我說出口。
可她越是這樣,我越是覺得她可憐,覺得自己虧欠她。所以,無論她何時找我,我都不會拒絕,我知道她在國內的朋友已很少,我是她唯一的朋友。作為朋友,有責任陪伴她度過這段孤寂期。
“你和子衿怎麼樣?”她突然說,語氣很平淡。
我點點頭:“還好。”
“前不久在雜誌上看到她,那張照片漂亮極了。換做是我,也會為這樣一個女人著迷吧。”
我看見她的目光定在我臉上,希望我能夠回應。可是我真的不知如何接話,隻是淡淡的笑。
她低著頭走,然後換了話題:“優洛的朋友是叫梁笑然吧?”
我點頭。
“她是嗎?”
“還不清楚。”
紅葉說:“我覺得她很麵熟。第一眼的時候。”
“你見過她?”紅葉怎麼會認識她?
“沒有。可能是像一個人。可我一時想不起來了。不過你身邊的人都挺有魅力的,我回國後發現的。”
我心說,這跟我沒關係,是沾了子衿的光。她本身就不是普通百姓,和她交往甚密的人當然也會同樣優秀。這樣想起來,子衿的生活真的與我、與紅葉,與所有朝九晚五柴米油鹽的普通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