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我就是好奇,好奇。”

張起靈什麼也沒說,跟著三叔後麵也穿過那個洞。吳邪聳了聳肩,撇撇嘴,表示悶油瓶太冷,抱大腿還需努力。

跨過石牆,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長長的墓道,大概有七八米寬,手電照在石壁上依稀能看到石壁上的雕塑畫,一邊是龍鳳圖,一邊是一些不知名的野獸雕塑。四周一片寂靜,隻能聽到幾個人的腳步聲,踏入這裏每一步都要小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碰到機關。

三叔帶著潘子在前麵開路,吳邪和張起靈殿後。不過吳邪對這個墓倒是有些好奇,時不時還會偏離方向,打算研究研究一旁的雕塑,卻被張起靈無情的拉走,惹得三叔也頻頻側目。

吳邪估摸著他們已經走了半個小時,一道石門攔住了去路,門兩旁佇立著兩隻麵貌猙獰的貔貅,貔貅的嘴巴微張,露出細密的牙齒,尖尖的虎牙呲出似是要跳出來撕咬這裏的擅闖者。石門上沒有任何縫隙,仿佛與石壁是一體的。三叔走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石門和貔貅,在幾個點上敲了敲,附耳聽聽傳出的聲音,對著潘子點了點頭,潘子將手伸進另一隻貔貅口中摸索到了口中的凸起,然後和三叔同時按下。石門開始轟隆隆地升起,三叔走在前麵,無聲地帶頭進門,石門內是他們遇到的第一個墓室,入眼處是七口棺材,被放置成北鬥七星的樣子,最前邊是一個石碑,石碑前是口棺槨,旁邊放置著一口青銅鼎。

三叔和潘子仔細看了看這裏的七口棺材,吳邪倒是沒有跟上去,反而研究起支撐棺材的石台,以棺材為中心的東南西北四個方位處都有一個三階台階,而且是對稱分布。但吳邪總覺得有些奇怪,這裏頭似乎有個小型的空間?他蹲下`身摸索了一陣,一塊磚一塊磚的敲,都是實心的,不應該啊!他的直覺告訴他,這裏麵有蹊蹺。

三叔他們已經走遠了,接近了石碑旁的棺槨。張起靈一回頭就發現吳邪沒有跟上來,三叔剛準備要去找吳邪,張起靈卻開了口,“我去找他。”沒等三叔有所反應就已經走遠了。

吳邪跟著三叔而是在摸索中無意打開了一道石門,猶豫了一下然後走了進去。裏麵零零散散放置著一些青銅兵器,中間是個穿著盔甲的骷髏方陣,也不知道那麼脆弱的幹屍是怎麼撐起無比沉重的盔甲的。他剛剛觸碰到其中一具幹屍,身後的石門卻突然間關閉,他隻來得及撲到關閉了以後的石門上。

他麼的不應該和三叔分開的,以吳邪惹麻煩的體質,一會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個粽子突然出現呢!不過他想著吳邪應該是有豬腳光環,死不了人,再不濟還有悶油瓶來救,希望這位大爺看在這兩天他屁顛屁顛討好的份上趕緊來啊!

吳邪靠在石門上,放任自己發散思維,一個黑影悄無聲息地接近吳邪,綠色的冥光忽閃忽閃地緊緊盯著獵物。說時遲,那時快,一個黑色觸角猛地纏上了吳邪的脖子,拖著他拽到一個角落,吳邪一手拉住那隻觸角,一手從腰間取出匕首刺向觸手,那觸手瞬間被斬斷,但幾隻更粗的觸手突然出現,無聲攀上了吳邪的腰,將他鎖在牆壁上。吳邪摸到了口袋裏的一罐酒,在脫身的那一刻抿了口酒,點燃打火機,噴出一大團火焰灼燒著那不知名的觸角,觸角遇到大火瞬間被點燃,不斷撞向四周,吳邪沒有被擊中,倒是周圍的幹屍直接點燃。霎時濃煙四起,整個墓室都充滿了火光,溫度也急劇上升。我勒個曹,沒有最倒黴隻有更倒黴!這他麼是真不想也消停啊!吳邪急忙在濃煙中找出去的辦法,但四周就像一個密閉的籠子,越找越找不到機關所在,反而鼻子裏吸入大量的濃煙,一手握著嘴巴幹咳,眼睛裏都被熏出了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