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限的確定澤田有沒有事——!!”
急切的神情,激動的呼喊聲,鈴奈第一次見到眾人的這樣一麵。
(果然是大家很重要的人啊……澤田綱吉。)羨慕、莫名的嫉妒、嫌惡有如此難堪情緒的自己、對沒見過的澤田綱吉抱有罪惡感與歉意,鈴奈唯一沒有的是終於能和黑手黨分道揚鑣的輕鬆解放感。
“你們這些群聚的草食動物——咬殺!!”“噗——!!”
“鈴奈,”把眾人的聲音當作耳邊風,把被雲雀毆打眾人的景象當作不存在,裏包恩站在鈴奈的麵前,迫使鈴奈與自己近距離的對視。
“有一件事你要答應我。”
“……”鈴奈默然。黑色的大眼裏是鈴奈分辨不了的複雜情緒,鈴奈看不透裏包恩在想些什麼。
“無論如何,今天晚上的抗爭戰都要全力以赴。”
“……”心裏的千頭萬緒使鈴奈下意識的張了張口,然而最後,鈴奈發現自己還是隻能像往常那樣對著裏包恩點頭。
“嗯。”花了不到半小時的時間,鈴奈接受了自己即將要成為“無關人士”的事實。在心中念著有開始便有結束,這樣的結束不過是比自己想象中的結束快一點罷了;鈴奈告訴自己認命才是普通人唯一的生存之道。
(這是我最後的一戰了吧?)不說是像花朵一樣絢麗的綻放,至少要在最後能給予他人一點微不足道的支持。鈴奈的願望僅此而已。
(所以……)輕輕吸氣,鈴奈微笑,“我答應你,裏包恩。”
“裏包恩先生——!!”“阿綱他們回來還需要一些時間。等到今晚的抗爭戰結束,獄寺你們愛怎麼和阿綱見麵都可以。”
“那是真的嗎?!裏包恩先生!”聽到裏包恩突然的回答,腦袋上被雲雀揍出幾個包的獄寺顧不得傷痛,平時總是充滿暴躁與不屑表情的臉上帶著的是一種近似孩子的天真笑容。
“當然是真的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太好了!馬上就可以見到十代目了!!”眸中是閃亮亮的光芒,身後要是有尾巴的話必定會搖的像朵花,獄寺和等到主人回家的忠犬沒什麼兩樣。
“吵死了。小嬰兒,我先走了。”黑色的舊式校服外套輕輕揚,雲雀說走就走。
“那裏包恩,兩場抗爭戰的話,假若我們負責其中一場的話,另一場怎麼辦呢?”“う"お"ぉぉぉぉぉい!那當然是我們去了!!”
在鈴奈剛問完的當兒,休息室另一側的門就轟然洞開。一腳踏上休息室的茶幾,斯誇羅動作誇張的揮舞著手中的長劍。
“呆頭長毛隊長還真是熱血……”明褒暗貶,背著雙手的弗蘭看不出有一點幹勁。
“う"お"ぉぉぉい!還不是你這家夥天還沒亮就把別人叫起來為你作早飯的緣故!!”長劍在弗蘭麵前不到零點一公分的地方揮舞,斯誇羅的劍隨時都有切下弗蘭腦袋的可能,“巴利安是不欠任何人的主義!!”
“……明明長毛隊長也吃了的,不要把罪責都推到me的頭上啊。”對於斯誇羅的劍,弗蘭避都懶得避。
在成為北條家的新鄰居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之內,鈴奈總共為巴利安做了三餐、下午茶和宵夜。把鈴奈當家政婦,除了斯誇羅以外,巴利安所有成員都把鈴奈做飯的事當作是理所當然。
“嘻嘻嘻……王子可是要去哦~”貝爾菲戈爾歪頭笑著,“十年前的那家夥、瑪蒙也在~嘻嘻嘻嘻嘻……”
“嗯哼哼~好期待看到和現在的人家我比起來也不遜色的十年前的我~”“十年前的BOSS看到現在的我一定會吃一驚的吧!十年前的BOSS會稱讚我吧!!”
“う"お"ぉぉぉぉぉい!”“你的忠誠是從哪裏來的啊?變態電老頭。隊長……不要用劍對著me的頭刺下去,me又沒說不去……”嘟嘟囔囔的用貝爾匣子擋住斯誇羅的劍,弗蘭輕呼了口氣對鈴奈道:“總之就是這樣,和你們這個世界的巴利安的抗爭戰由我們去。”
“弗蘭……”
“嘛,你們也加油吧。”聳了聳肩,弗蘭隨意的朝鈴奈揮了下手後和斯誇羅等人從鈴奈和獄寺進入的門離開,“……都說了不要刺me的頭的,貝爾前輩,斯誇羅隊長。”
“好了,你們也去準備吧。”
“小鬼……”還要說些什麼的山本因裏包恩的眼神而住了口,“我明白了。獄寺、笹川前輩,我們走吧。”
“可是——”“走吧,獄寺!”“沒錯!走吧!章魚頭!!”
鈴奈和裏包恩身後的門關上了。
“我那個廢柴弟子要作為見證人沒辦法過來,”和鈴奈單獨留在了休息室裏的裏包恩從衣服的口袋裏掏出了橘色的小盒,“迪諾事先把這個送來了。”
“迪諾先生……?”打開裏包恩遞來的盒子,鈴奈睜大了眼睛,“這個是——”
荊棘簇擁著水中的太陽,橘色在藍色的映襯下更顯出明亮通透,指環中心裝飾石上潤澤的光芒與指環的銀色環圈相映生輝